近日以來,宮中的突然事件全部落幕。
顧景灝沒有深究中毒的事情,反倒讓榮王覺得他懦弱難堪大任。
榮王當著兩個兒子的面罵道:「顧景灝就是個廢物!大好的機會不去整治季國公那些人,要是本王一定能要讓他們知道搞小動作就是挑釁,挑釁本王的下場都不會好過!」
顧景格默默地想著這件事雖然不是您的授意,可是阿蓮宜是您的人,您這樣就是罵自己。
顧景霄只是笑沒有說話。
坊間傳聞顧景霄的身世有問題,他不知道該不該問脾氣暴躁的父親。
但是看著顧景格這麼從容的樣子,想想還是罷了。
顧景格道:「父王,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
最近楚員外鬧得很兇,他已經和顧景灝先後警告過了。
應該可以老實一段時間。
至於顧景霄就不知道了。
雖然兄長是個親和力很好的人,可是他總覺得對方藏著什麼。
榮王怒道:「你們兩個不小心就知道讓本王忍,本王忍了二十多年,可算是要把顧啟給熬到頭,本王是不會罷休的!」
他當年就應該狠一點,直接在軍中殺了顧啟。
熟練,皇后為顧啟擋住了那些共進。
為此留下了病根。
榮王心裡很憋屈,他知道是自己傷了皇后但這些多少顧啟引起來的,若不是顧啟非要你跟自己爭皇位,又怎會有這些事?
顧景霄不直接勸說,而是道:「父王,內子的身體不好,兒子想去請大夫,這件事還請父王自己想。」
榮王瞪大眼睛看著已經走了的長子,這件事豈是他一個人能夠完成的!
顧景格也是隨便找了個理由離開,自從上次榮王妃羞辱他的母親,他就覺榮王這邊不可靠,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榮王坐在那很是不悅,他的兒子怎麼會有種胳膊肘往外拐的感覺。
他現在除了兒子手裡那點兵權似乎沒有別的了,但是他還有很多銀子。
有錢能使鬼推磨。
榮王決定再採買一些兵器,只有這樣才能夠在起兵的時候有充分的裝備。
顧景霄連忙去了蘇家。
剛好沈長歌從門裡出來,看到顧景霄也是愣了下。
這小子長得真真是像極了他的生父。
可惜沒有人能夠認出來。
畢竟那個人早就被榮王埋進黃土了。
顧景霄之前是見過沈長歌一面,不過是進宮跟顧景灝匯報事情的時候。
「請問閣下可是沈神醫?內子病重,還請沈神醫賞個臉,幫忙看一看,診金自然是不會少的。」
顧景霄說的很是謙虛。
他想這次一定要把娘子的病情給治好,不然以後自己的心也是很難受的。
聞言,沈長歌想著現在肯定是要和榮王碰上面的。
沈長歌委婉道:「抱歉公子,我還有急事要幫大理寺處理,蘇氏醫館的梁大夫醫術高超,他定能夠治好尊夫人。」
說著沈長歌連忙走了。
顧景霄沒想到沈長歌的脾氣真的和傳說中的一樣,心裡也是很無奈。
他總覺得沈長歌像是故意迴避自己,像是早就看穿了他的來歷。
顧景霄也不好繼續待在蘇家大門口,這才慌忙去請梁大夫。
沈長歌並沒有走遠,更加確定京城這個地步不能夠久留。
他得把這裡的事情解決了,再去帶著女兒儘快回泊洛國。
至於安萊公主,她似乎早就忘了早去早回這句話。
太子府。
曹雲夏的書信準時落在了蘇蔓溪的手裡,信上說顧景城把祁連省治理得很好。
顧景城還住在方席那,兩個人相處得也是很不錯。
蘇蔓溪看完這些很高興,尤其是父母已經平安到達。
這樣自己也就沒有什麼好操心的了。
只是最近給福樂公主安排相親,除了尹清能夠聊幾句,其他人都是見了公主一面就沒事了。
蘇蔓溪覺得自己不適合做牽媒拉線的事情,但是這可是她的小姑子。
本來顧景灝也很擔心這件事,皇后估計是知道這些原因就把任務交給了她。
蘇蔓溪嘆了口氣。
她現在只是和殿下名不副實的夫妻,這要是真的成了一對。
以後可就不只是小姑子小叔子的事。
總覺得皇后就是希望逼迫顧啟在公爵家找你,可是季國公以外,其他的國公那可是都不樂意的。
這原因究竟怪在誰的身上,想必皇后和顧啟都是知道的。
鶯兒走進來,道:「姑娘,聽說林家的主君和准女婿到了京城,這會子林公子正在客棧招待,原本咱們家二公子的想接進蘇家的,誰知道林家主君婉拒了,說是不好耽誤蘇家。」
「還說林公子住在蘇家已經是麻煩了,過幾天就走,準備回去張羅林姑娘的婚事。」
林雨晴和吳忌本就是青梅竹馬的關係,現在得到了兩家家長的認可,也不是不能成親。
蘇蔓溪道:「眼看著大家都有歸宿了,也不知道我那姑子會嫁給誰。」
和親是不可能的。
而且,福樂公主也不一定會真的急著嫁人。
要不是皇后和顧啟催著,她定然還能夠在宮裡多生活幾年。
鶯兒道:「姑娘,福樂公主的婚事,我覺得最後還得看殿下的意思。」
現在都是顧景灝在做重大決定,若是福樂公主被嫁給風評不好的人家,可能以後都會和皇后鬧不愉快。
蘇蔓溪坐在那沒有說話,倒是覺得這件事過去之後就該是奪嫡的事了。
別看顧景晟沒有動靜,可是在家裡急著生孩子。
雖然不一定能夠影響到顧景灝,但會讓谷奇兵高興。
他在顧啟心裡的地位也會跟著水漲船高。
邊關外面,新達坐在馬車裡想事情。
馬車後面都是進宮給顧朝的東西。
新達這次不是很樂意去估產,可是作為新王不得民心,還需要不股才能的支持部。
最好是能夠娶一個公主。
馬車停下,侍衛道:「大王,到了午飯時間了。」
新達表示自己沒有胃口,問道:「拓木達和里贊那幾個亂臣賊子有下落嗎?」
侍衛原本是拓木達庶弟的人,面色不是很好:「暫時沒有消息,不過之前活躍在瓦香國的死侍,倒是不在了。」
新達皺了眉:「看來,他們還有些不死心,沒關係,孤到了顧朝,自然有辦法引里贊那兔崽子出來。」
里贊之前就比他呼聲最高,若是不能夠抓住,難免將來不會有人跟著一起反他。
侍衛道:「此次,我看顧朝的皇帝對進貢的興趣不大,您這是想在那邊待上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