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檸嘆了口氣,她站起身,將自己一點點展示在他面前,南景馳呼吸逐漸紊亂,他通紅的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蘇檸,蘇檸上前吻上南景馳的嘴唇,南景馳直接將蘇檸抱起,給她作畫,從上到下,不放過每一個地方,安心作畫,直至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他的手撫摸著蘇檸的每一寸,仿佛這是一塊美玉般愛不釋手,直至停在那裡,慢慢的劃了一下,就在蘇檸以為南景馳要將她攻克時,他卻起身走進浴室,蘇檸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她起身跳到南景馳身上,撅著小嘴嘟囔著:「哥哥,你幹嘛」
南景馳捏了捏蘇檸的小臉輕笑:「檸檸現在還不可以,最起碼也要等你成年吧,要不然檸檸以後後悔了,怪哥哥怎麼辦?」
蘇檸立刻將頭搖成撥浪鼓保證:「哥哥,檸檸不會後悔的,檸檸非哥哥不嫁!」
「傻瓜,這樣吧,等哥哥明年生日,檸檸將自己送與哥哥如何?」
蘇檸歪著腦袋思索了一番同意的點點頭:「好吧,那哥哥,紀北辰」
南景馳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已經放了」
「謝謝哥哥,哥哥最好啦」說完又親了他很多下,南景馳才勉強露出笑臉,蘇檸趁機問:「哥哥,他傷的嚴重麼」
南景馳:「半死吧」
蘇檸偷看著南景馳的臉色,考慮這話的真假,她張開雙手對南景馳說:「給錢」
「為什麼?」
「你把人打個半死不給錢嗎,哥你把他送回家了還是送醫院了」
南景馳摸了摸鼻子猶猶豫豫的說:「應該是扔大馬路上了」
「什麼?!」蘇檸震驚的站起身,指著南景馳結結巴巴的:「你,你也太過分了,他,你把人打個半死怎麼能就丟大馬路上,丟哪個路上了」
南景馳不悅的瞧著她,抱著手臂,似笑非笑的說:「怎麼了?心疼了?」
「你,他因為我惹來無妄之災,我還不能關心關心嗎」蘇檸無語的說,南景馳將蘇檸扯懷裡咬牙切齒:「你以後除了我不能關心任何男人,我要是生起氣來,他不死也得扒層皮!」
「你就是法西斯!你過分!」蘇檸推搡著他,急切的問:「他到底傷的怎麼樣啊」
「不知道,我又不用親自動手」南景馳躺床上慵懶的說。
蘇檸遞給南景馳手機:「你給你手下人打電話,問問」南景馳閉著眼睛不應,蘇檸只好說好話:「哥哥,你就問問嘛好不好,他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我一輩子都會生活在愧疚中的,哥哥,好不好」
南景馳抵不住蘇檸的再三請求,只好給林皓打電話,林皓問清楚立刻回道:「南總,他們將他丟到抓他的地方了」
蘇檸立刻掛了電話,用南景馳的號給自己發紅包,轉頭又發給了紀北辰,南景馳數了數五個零,心裡吐槽:敗家子
南景馳看了眼時間不早了,索性直接住在酒店,兩人洗漱完相擁而眠。第二天一早,蘇檸的生物鐘發揮了作用,準備起床洗漱上學,南景馳坐起身依著枕頭,懶洋洋的說:「檸檸,你被退學了,起來幹嘛」
經提醒的蘇檸才想起自己已經退學的事情,她氣憤的對著南景馳一套拳,南景馳自知有虧索性不擋,待她發泄完才將她攬在懷裡親昵的說:「好了,寧寧不生氣了,我再將你弄回去就是了,但是」南景馳說到這停頓了下,食指彎曲抬起蘇檸的下巴,一股醋味:「檸檸時刻提醒自己,已經不是單身,離那些男的遠點,聽到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蘇檸保證道。
「今天先不去了,休息一天,睡覺」南景馳摟著蘇檸躺下,不給蘇檸任何拒絕的機會,蘇檸只好聽話,正好睡得晚,這會可以好好補補覺。
而此時的紀北辰正在省醫院的病房,渾身上下沒一處好皮,甚至連肋骨都斷了,他的父母心疼的在一邊哭泣,他們昨日便已報警,可警察卻查不到什麼,紀北辰只說已經得到了賠償,其餘一概不說。「你這幾天怎麼這麼衰啊,保送名額被取消就算了,還被打成這樣子,北辰你不要怕,告訴媽媽,是誰,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紀北辰臉色慘白,身體早已被疼痛麻痹,他沙啞無力的開口:「媽,你別管了,沒事了已經,能活著已經是萬幸」
此時,病房門開了,顧輕揚出現在門口,「阿姨,叔叔」紀北辰父母立刻擦乾眼淚說:「你是」「叔叔阿姨我是紀北辰的同學,來看看他」顧輕揚走到病床邊,關心的問候:「你怎麼樣,嚴重嗎」
紀北辰搖搖頭,他的媽媽卻是忍不住掉眼淚說:「胳膊脫臼,肋骨斷了一根,這孩子也不知道是招惹了什麼人,怎麼問他都不說」
顧輕揚聽後臉色沉了下來,他剛想開口說話,紀北辰便對他父母說:「媽,我想喝你熬得湯,還有小酥肉和麻婆豆腐,你回家給我做好不好,爸你送我媽回去吧,這有我同學在」
「我在這就行,我已經請了假,今天陪著他,叔叔阿姨你們去吧」顧輕揚接收到紀北辰的眼神立即說。
「那,那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
等紀北辰父母離開後,顧輕揚試探的問:「你知道是誰?」紀北辰「嗯」了一聲:「昨夜蘇檸給我轉了30萬」
「多少?」顧輕揚驚訝的說,但很快又反應過來,語氣有些不爽:「這三十萬對那人來說就跟幾百塊錢差不多,可你呢,傷的這麼重,這有錢就是好啊」
紀北辰聽後疑惑的問:「你知道他是誰?她只跟我說是她連累了我,能不能讓我不追究」
顧輕揚輕笑一聲:「那日你不見了,她給一個人打了電話,威脅他放了你,拿自己的命威脅,還記得第一天接她放學的那輛車嗎」
紀北辰已經懂了個大概,他看向顧輕揚:「你是說他和南景馳有關係?他之前說過她哥是南景馳的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