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一行人進入墓穴後,迎面而來的便是一股撲面而來的寒意,夾雜著腐朽的氣息。
墓穴的入口狹窄而陰暗,牆壁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苔蘚和灰塵,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陰森感。
越往深處走,周圍的溫度越發降低,似乎有無數雙冰冷的眼睛在黑暗中注視著他們。
墓道兩側的牆壁上刻滿了詭異的符文,那些符文已經被歲月侵蝕得模糊不清,但隱約間依舊能感受到它們蘊含的強大力量。每走一步,腳下的地磚都會發出微弱的迴響,仿佛有人在他們腳步後面悄悄跟隨。
突然,一陣濃重的瘴氣從前方涌了過來。那瘴氣呈現出暗紫色,帶著一種腐蝕性的味道,讓人感到頭暈目眩。瘴氣瀰漫在整個墓道中,仿佛在暗示著他們即將面臨的危險。
隊長立刻捂住口鼻,皺著眉頭說道:「這些瘴氣……是墓中的煞氣積聚形成的,不能長時間吸入,否則會中毒。」
明台卻神色自若,他從懷中取出了一張符咒,輕輕一揮,符咒在空氣中燃燒,瞬間化作一道金光,擋住了瘴氣的侵襲。
瘴氣被金光碟機散,周圍的空氣清新了許多。
然而,墓道深處傳來一陣隱約的低語聲,仿佛有無數怨魂在耳邊呢喃,聲音縹緲卻又令人毛骨悚然。
那些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仿佛它們正從墓道深處緩緩靠近。
在墓穴深處,陰暗的瘴氣瀰漫四周,考古隊隊長看著那股可怕的瘴氣,心中充滿了不安。
他緊張地勸說道:「大師,這裡的瘴氣太重了,我們不能繼續往前走!再不離開,這瘴氣會奪走我們的命的!」
明台皺著眉,站在墓道中,他深知,墓穴中的危險不僅僅是這些瘴氣,更有可能是墓中的守護者,或其他未知的力量。
他低聲說道:「不要慌,這瘴氣不過是表象。真正可怕的東西,還在裡面。」
考古隊隊長顯然不願意再冒險,他一邊捂著口鼻,一邊小心翼翼地後退:「不行,這種地方太邪門了,還是撤吧。誰知道這裡面還有什麼詭異的東西?」
就在隊長話音未落之時,楚月的聲音幽幽地響起,她的身影從墓道深處浮現出來,
面色冷靜:「這是瘴鬼的作祟,它們守護墓穴多年,是受人指派的守墓之靈,這樣的鬼物本該鎮守墓穴,但久而久之,它們被煞氣侵蝕,變得嗜血殘暴,你們現在看到的瘴氣,不過是它們製造出的幻象。」
明台眉頭微蹙,沉聲問道:「瘴鬼該如何解決?」
女鬼楚月沒有多做解釋,只見她輕輕一揮手,一道淡淡的藍光瞬間從她的指尖迸發出去。
那光芒穿透了瘴氣,直接擊中了隱藏在瘴氣背後的瘴鬼。
只聽見一聲慘叫,瘴氣驟然散去,空氣中再次恢復了片刻的寧靜。
「解決了。」楚月語氣輕描淡寫,仿佛解決瘴鬼不過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考古隊長看不見楚月,身體本能地往後退,顯然不敢再繼續前行:「我……這地方實在是太可怕了!你們要下去,我不攔你們,但我不能再跟下去了。」
明台淡淡瞥了一眼隊長,沒有多言,而是和蘇銘繼續往墓穴深處走去。
隊長看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既是恐懼又是猶豫。
站在墓道口,隊長一陣糾結,最終實在無法忍受內心的恐慌,便鼓起勇氣追了上去。
然而,奇怪的是,當他再度深入墓道時,卻發現明台和蘇銘的身影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在迷宮般的墓穴中來回徘徊,走了很久,卻怎麼也找不到他們的蹤跡。四周依舊是黑暗、潮濕的墓道,仿佛整個空間在他眼前扭曲。
「大師!!你們在哪兒?」隊長大聲呼喊,但迴蕩在墓道中的只有他自己的聲音,空洞而絕望。
隊長的心跳愈發加速,慌亂地四處奔跑,但越跑越迷茫。
每一條墓道都仿佛與之前的相同,他分不清自己走過哪裡,四周的環境也開始變得模糊不清,仿佛墓穴中的煞氣再次聚攏起來,遮蔽了他的視線。
最後,考古隊長徹底崩潰。他慌忙逃出墓穴,直到他狼狽地回到地面,整個人已經被汗水濕透,臉色蒼白,雙腿發軟。
他在考古營地里跌跌撞撞地衝到隊員面前,聲音顫抖不已:「我……我找不到他們了!大師和那個孩子……他們消失了!這墓里太可怕了!」
聽到隊長的描述,考古隊的其他成員也都嚇得臉色大變。
墓穴本身就足夠兇險,再加上隊長所描述的那些恐怖場景,讓每個人都不由得心生寒意。
「他們……真的進去了?」一個隊員聲音發顫地問道。
「你親眼看見他們下去的嗎?」另一個人問道。
隊長用力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深深的恐懼:「是的!他們都下去了,但我找不到他們了。那個孩子那么小,他怎麼可能活下來?恐怕……他們已經遭遇不測了!」
隊員們聽到這裡,都沉默了片刻。有人喃喃自語道:「那么小的孩子進了那樣的古墓,的確……不可能活著出來吧。」
漸漸的,大家的神情越來越沉重,所有人都開始默默接受了一個令人難以接受的事實,考古隊派來支援的玄學大師和那個孩子,可能已經永遠留在了那座古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