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小松揉了揉被撞得發懵的腦袋,清醒後一眼就看到倒在地上的女孩。
女孩身穿一個白大褂,一頭棕發,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灰原哀?
不,現在應該叫她宮野志保。
怎麼倒在這裡了?
小松認出了昏迷的女孩,這裡也不是工藤新一家附近,按理來說不應該倒在這裡吧。
難道是因為撞到我的緣故?
別說,還挺疼。
小松收拾了一下,打好雨傘,跑到小哀旁邊,用手戳了戳臉蛋。
嘶,有些燙手,應該是發高燒了。
扔在這裡可不行,要不幫她一把?
他對宮野志保的藥也挺感興趣的,能夠返老還童,怎麼看都有些離譜。
能夠發明出APTX4869,宮野志保的智力絕對在線,完全可以讓宮野志保幫忙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
最關鍵的是,灰原哀很可愛。
小松沒有絲毫猶豫,立馬扛起了小哀。
距離他家已經不遠了,也就累一會兒罷了。
奇怪的是,在小松碰到小哀的一瞬間,大腦突然前所未有的清醒,並且也停止了持續接受知識的狀態。
小松腦海中湧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立馬又把小哀放在了地上。
下一刻,大腦又開始變得渾渾噩噩,也同步接受剛才未接受完畢的星球改造技術。
這個技術已經傳輸了很久了,期間從未中斷,讓小松頭疼很久了。
小松由扛起了小哀,腦袋瞬間又恢復了清明。
這……這是什麼原理?
難不成小哀是解藥?
想不通啊,完全想不通。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科學的事情,無論從生物學還是化學,小松都想不通現在的事實。
難不成是彼此之間的信息素影響?
大概只有這一種可能了吧。
「放……放下我,不用勉強。」
小哀突然開口說話。
剛才地上有點涼,驚醒了小哀。
她一睜眼,就看到一個小松「耗盡力氣」般的強撐著扛起自己。
自己已經得罪了組織,不應該連累他,還是讓我自生自滅吧。
「說的什麼蠢話,你可是我最重要的人啊。」小松嚴厲的訓斥了一句,而後渾身充滿了力量,背著小哀就往家裡走。
開玩笑,現在就算讓小松把小哀扔了,小松都絕對不可能扔掉。
小松感覺自己有救了,只要小哀在身邊,自己下半輩子絕對就不會被那種渾渾噩噩的狀態影響了。
就是不知道小哀有沒有興趣姓小川。
「我……」小哀還想說些什麼,話還沒說完,又昏迷了過去。
小川家。
「哎呦,小松,發生了什麼?」由紀立馬接過小松背後的小哀。
「路上碰見的,發燒昏迷了,先救人吧。」小鬆快速的解釋了一下。
由紀摸了摸小哀的額頭,道:「怪不得,好燙的額頭,快去把家裡的醫療箱拿來。」
經過由紀的一番忙活,小哀總算是開始退燒。
小松則是全程陪在旁邊,打打下手之類的。
等小哀恢復清醒已是半夜,睜開眼後,看到的第一個人還是小松。
「呦,醒了?」小松很是亢奮。
自打穿越過來,他從未如此精神過。
一時間,導致腦內多巴胺分泌過多,現在整個人很是興奮,遲遲的睡不著。
其他人可不能不懂小松現在的興奮,畢竟小松從出生以來,每天大量的時間都在睡覺。
現在總算是有了很多改善。
「是你。」小哀認出了小松。
沒想到還是被救了下來嘛。
現在的小哀有些喪,就是對生活充滿了絕望的那種感覺。
要不是吃了APTX4869,小哀已經死了。
就算逃了出來,小哀也覺得自己早晚會被酒廠找到,最終難逃一死。
因為在她的印象中,酒廠就是這麼一個厲害的組織。
很多背叛組織的傢伙,最終都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其中最令小哀感到恐懼的無疑是琴酒了。
「你已經退燒了,沒有什麼大礙了,對了,你的家在哪?要不要聯繫你的家人?」小松明知故問。
沒辦法,現在的小哀就好比驚弓之鳥一般,而且還很喪。
他要是說出什麼關於組織的事情,小哀說不定會直接懷疑他是酒廠的人。
這樣一來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家嗎?」小哀陷入了emo。
姐姐已經死了,自己還有家嗎?
現在的小哀很喪,對前路充滿了迷茫。
在她心裡,組織遲早會找到自己,自己早晚都會死。
酒廠在小哀的腦海中是十分強大,並且無所不能的。
以往背叛組織的人,無一例外全都被組織清除掉,所以小哀下意識就把自己代入了進去。
尤其是想到琴酒時,小哀就更加恐懼了。
琴酒在酒廠中也是出了名的殘忍無情,所執行的任務都幾乎完美達成。
要是琴酒追殺自己,自己肯定活不了多久。
「我知道了,你是孤兒,沒關係,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了。」小松拍了拍小哀後背,表示安慰。
的確,琴酒在追殺小哀,但琴酒不認識現在的小哀啊,就算是在大街上面對面的走過去,琴酒都不會懷疑小哀的身份。
再說了,正常人誰能想到還有返老還童這種事情發生。
認識小哀的酒廠成員貌似就出現了一個,還是個老頭子,最後死也沒說出來。
根本不必驚慌。
再說了,現在的小松可離不開小哀,就算酒廠找過來,他也要與之斗一斗。
他倒要看看,是他掌握的技術厲害,還是那酒廠更強。
「不用了,我會給你們添麻煩的。」小哀婉拒了小松的好意。
如果組織找過來,很有可能為了殺人滅口而清理掉這家人,她不想連累這家人。
不等小松接著說話,由紀突然推門而入,並不斷說道:「不麻煩,不麻煩,孩子,就待在我們這裡吧。」
她都聽到了,多好的孩子啊,要是一個人流落在外,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反正他們家也不缺養一個孩子的錢,不如就留在家裡。
她承認自己的同情心有些泛濫了,但同時也知道,自己絕對不會後悔。
小哀默不作聲,已經開始思索怎麼偷跑出去了。
絕不能連累這家好心人。
由紀見小哀不說話,還以為小哀是不好意思,二話不說的就把這件事拍了下來,並且不斷的安慰小哀,使得小哀更加堅定了逃離的心思。
夜。
涼了。
小哀躡手躡腳的離開了被窩,準備趁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