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學宮那些弟子,看到葉風雲,被打成這樣,還說沒多大事,也都是面露駭然,心道這傢伙是真硬啊!
就連天凡也不得不承認,這傢伙是真硬!
別說葉風雲還沒到皇者境,就算是真正的武皇初期強者,也能被他剛才一招轟殺!
「再來!」
葉風雲喝道。
「我剛說了,三招殺你,這是第二招!我要盡我八成力了!」
說罷,天凡身形再次如狂風驟雨,朝葉風雲席捲而來。
那恐怖的皇者威壓和道韻,有著神聖而又荒涼古老的神龍血脈氣息,令得天凡仿佛一位龍神下凡,也令得那些神龍學宮弟子,有種想要膜拜的感覺!
不愧是來自核心家族的弟子,身上的血脈,就不是他們所能比擬的!
「轟!!」
葉風雲和天凡又對上了。
葉風雲再次飛了出去,這次飛的更遠,他足足飛出去七八十米遠,砸出一道更深的深坑!
煙塵飛揚,震撼人心!
「天凡學長好猛啊!如果是我,只怕能被天凡學長這一招打成灰燼!」
「也不知道那傢伙怎麼樣了?」
「我猜他應該是不行了。」
「也未必,那傢伙身體如龜殼一般,很堅硬的。」
「再堅硬,也扛不住天凡那一招。」
「……」
眾人紛紛議論。
天塵等人,也都是面帶緊張的看向深坑,不知道葉風雲怎麼樣了?
龍嫣更是面露擔憂。
「龍師兄不會出事的。」
阿紫滿臉擔憂,重重自語道。
天凡也是目光直直看向深坑,嘴角噙著玩味之笑,他篤定葉風雲必然被自己打死了!
畢竟,自己剛才那一招的恐怖,恐怕就是一個剛剛踏入武皇中期的強者,都難以承受!
而葉風雲這個還沒到武皇境的傢伙,怎麼可能承受住?
然而……
「咳,咳……」
深坑裡傳來一道咳嗽聲,就是這道咳嗽聲,令得眾人臉色都是一變!!
神龍學宮那幫弟子,都是面露駭然——
顯然,葉風雲沒死!
天塵等人都是露出笑意。
而天凡臉色變得很是難看,他沒想到,葉風雲這麼強硬,受到自己如此狂猛一擊,竟還是沒死!
果然,他們看到葉風雲從坑裡站了出來,然後跳出那深坑……
只是,他的模樣有些悽慘。
他身上衣服破爛不堪,滿臉儘是塵土。
他的嘴角,還滲著血,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天凡死死盯著他,道:「說真的,我都有點佩服你了,受到我如此一擊,你竟然還能挺著!」
葉風雲嘴角滲著血,喝道:「別廢話,再來!」
「呵呵,這一招,我要盡全力了!你,死定了!」
「唰!」
天凡說完這話,身形恍若殘影,朝葉風雲飆射而去。
那恐怖皇者威壓和道韻,滾滾朝葉風雲壓迫而去!
葉風雲站在坑邊,目光死死凝著天凡,嘴角則是浮現一抹陰險和狡黠……
玄月兒滿眼緊張,就要出手阻攔,而一隻大手,卻壓住她的肩頭道:「別衝動,小六子沒你想像的那麼脆弱。」
玄月兒輕輕頷首。
此時,天凡到了葉風雲身前,狂猛一招,便朝葉風雲轟去。
也就在那一刻,葉風雲身形一動,也朝天凡轟去!!
「轟!!」
一道爆響後。
葉風雲的身軀,便被轟飛出去……
葉風雲身軀,足足倒飛出幾十米遠,砸在石橋之上,嘴裡噴出一團血霧,身軀痙攣幾下,不能動彈了!
反觀天凡,只是輕輕後挫兩步,凝住了,他目光凝向葉風雲的方向,嘴角浮現一抹得意之笑……
「哈哈哈!那個龍雲不動了,應該是被天凡學長打死了!」
「這小子終究不是天凡學長的對手啊!」
「哎,一代天才,終究是隕落了!」
「天凡萬歲!天凡是最棒的!」
「我愛天凡!」
「……」
神龍學宮弟子,都是紛紛欣喜大叫。
而凌麻衣看向摔在橋上,一動不動的葉風雲,滿臉複雜,心頭道:「難道,他真的就這麼死了嗎?」
龍嫣率先朝葉風雲衝去,而天塵等人跟在後面,阿紫叫道:「龍光頭,你別死啊!」
可是半天,葉風雲依舊沒有醒來!
他好像真的……死了!
「哈哈哈!」
這時,天凡由得意微笑,變作瘋狂大笑,他看向葉風雲的方向,叫道:「龍雲,你,終究是死在我天凡的手裡!」
而神龍學宮那幫傢伙,紛紛跟著大叫——
「天凡威武!」
「天凡威武!」
「……」
龍嫣、天塵等人,到了葉風雲身旁,都是試探葉風雲的鼻息。
微一試探,天塵道:「沒事,小六子沒死,只是被打暈過去了!」
「只能認輸了。」聖塔嘆息道。
「認輸也沒用,這可是決一死戰,是沒有認輸之說的。」天塵皺眉道。
「那……那怎麼辦?」玄月兒低聲道:「要不,我們暴露實力,弄死他丫的?」
眾人露出遲疑之色,要不要暴露實力呢?
這時,天凡走了過來,道:「這小子死了嗎?」
天塵看向天凡,道:「沒有,他暈過去了。」
「沒死?按照我們的約定,我們是不死不休,所以,我要把他打死!」天凡冷澀道。
「你敢!」
玄月兒瞪著天凡道。
「怎麼?玄月,你要不遵守規則嗎?」天凡看著玄月兒,冷笑道。
玄月兒死死盯著天凡,雙眸里閃爍著熾熱的火焰。
神龍學宮那幫傢伙,鬼叫道:「喂,超神學宮的廢物們,你們要不遵守規則嗎?龍雲既然被打暈了,那就是輸了,輸了就要死!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就是,難道超神學宮輸不起嗎?」
「上次龍雲殺了烏天驕,我們可沒說什麼!」
「……」
神龍學宮那幫傢伙的話,令得天塵他們臉色十分難看……
葉風雲被打暈了,確實是輸了,他們要遵守規則,只能任由天凡殺他了!
豈知,天凡突然一笑,玩味開口了:「其實,只要你們認輸,再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可以饒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