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上,慕容靜怡雙手緊握成拳,目光緊緊盯著仙靈谷弟子,感覺體內的血液都在沸騰。
一旁的蘇塵,臉上罕見露出一抹微笑,「不錯。」
邪宗的一位長老臉色漲紅,勃然大怒,袖手一揮,仙皇境恐怖的氣息,如洶湧澎湃的潮水,朝著那些仙靈谷弟子席捲而去。
宮羽落想要去抵擋,可如今的她,根本做不到,她心中湧出深深的無力感和絕望,暗罵自己廢物,連弟子的弟子都保護不了。
「你敢!」
九位仙靈谷長老臉色巨變,神情充滿憤怒。
而那些仙靈谷弟子,本能讓他們心生害怕,可卻沒有一人退縮,眼神堅定,似乎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打算。
轟!
「啊......」
所有仙靈谷弟子全都被掀飛出去,最後重重摔落至地面,每個人都受到非常嚴重的傷勢。
這可是一位仙皇境強者的攻擊!
他們自然擋不住。
雖然身受重傷,可他們眼中依舊沒有對死亡的畏懼,有的只是憤怒。
他們憤恨這些入侵他們的邪宗之人。若能活下去,他們往後必定將邪宗所有人屠殺乾淨!
「你們卑鄙!」
「對這些弟子動手幹什麼?有本事來殺我們啊!」
...
九位仙靈谷長老怒罵那些邪宗長老。
「哼!」
之前那位出手的邪宗長老冷哼一聲,「既然你們想死,我就成全你們!」
說話間,他猛然抬起右手,剎那間,虛空之上,一隻擎天巨手凝聚,散發著可怕威能,如山嶽般壓落,似要將九位仙靈谷長老拍死!
「哈哈哈!」
九位仙靈谷長老,全都狂笑一聲,眼中沒有一絲害怕的神情。
「長老!」
一眾仙靈谷弟子焦急喊道,臉上寫滿了憤怒和擔憂。
懸崖之上,慕容靜怡雙眸紅潤,眼中布滿血絲,她想要掙脫蘇塵的手,可蘇塵握得很死,她根本掙脫不開。
慕容靜怡哭了,眼淚嘩嘩地流,「大哥哥,你就放開我吧,我要去幫忙,就算幫不上什麼忙,跟他們一起死,也可以,不然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蘇塵輕嘆一聲,然後柔聲道:「你且在這裡等著。」
他鬆開慕容靜怡的手,隨即一步踏出,身影消失在原地......
另一邊,九位仙靈谷長老已然做好死亡的準備。
而在那巨掌即將落下之時,一道白衣突然出至場中,而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只見他伸出一指,對著虛空一點,瞬息間,那巨掌便被一指所爆發出的力量震滅。
場中一片寂靜——
所有人望著那道白衣,眼神透著疑惑和震驚。
宮羽落微微一愣,「是他。」
邪梟目光緊鎖地盯著白衣,心中不知為何湧出不安,但他並未在意,只當是錯覺。
對於他來說,白衣只不過是白頭小子罷了,能有什麼威脅?
不過白衣能夠擋住那巨掌,挺令他感到意外的,要知道,那可是仙皇境強者的一擊!
一般人哪能擋住?
除非他也是仙皇強者!
這麼年輕的仙皇嗎?
該不會是哪個大勢力的妖孽吧?
邪梟皺眉,眼中閃爍著精光,陷入沉思。
這時,邪宗長老開口怒喝道:「你是誰?」
白衣負手而立,俊俏的臉上,透著平靜,看不出任何情緒。
他隨意瞥了一眼那位說話的邪宗長老,眼中散發金色光芒,如神明在俯視凡人。
下一刻,他雙目金芒爆射,有毀天滅地之威,瞬間便貫穿那位邪宗長老的眉間。
那位邪宗長老雙眸瞪大,臉上寫滿茫然,等他反應過來時,他的氣息已然徹底消散。
所有人呆呆地看著這一幕,大腦一片空白,呼吸都因此停止。
此刻他們都懵了!
瞬殺!
瞬殺一位仙皇境強者!
臥槽!
牛逼!
宮羽落皺起眉頭,「他這麼強?」
那數十位邪宗長老回過神,神情巨變,目光死死盯著蘇塵,眼中透著不可思議還有憤怒。
憤怒的是蘇塵竟然能夠秒殺那位仙皇境長老,要知道,那位長老不僅僅是仙皇境那麼簡單。
因為他是中階仙皇!
有著仙皇六重境的實力,可不是什麼剛入仙皇境的小白!
然而,縱使他有仙皇境六重的實力,卻依舊被蘇塵秒殺,這簡直不可置信!
憤怒的是,蘇塵竟然敢殺他們邪宗長老!
「一起上!殺了他!」
一位邪宗長老怒喝一聲,準備與其餘長老,圍殺蘇塵。
可就在這時,邪梟突然道:「等等!」
聞言,一眾邪宗長老只好作罷,但他們已然運轉體內力量,準備隨時出手。
邪梟看著蘇塵,神情些許凝重,「你是誰?」
蘇塵看向他,面無表情,並未回應。
見蘇塵無視自己,邪梟不怒反笑,「有趣,你是想救他們?」
蘇塵淡然道:「你廢話有點多。」
「哼!」
邪梟冷哼一聲,「狂妄!」
他抬起雙手,迅速掐訣,緊接著猛地一掌拍下,轉瞬間,那口大鐘便從天而落,散發恐怖威能,狠狠朝著蘇塵砸去!
「小心!」
宮羽落下意識提醒。
蘇塵緩緩抬頭看去,眼神平靜如水,毫無畏懼。
「碎。」
平淡的一字落下,那尊恐怖大鐘突然停在半空,隨即龜裂開來,最後只聽「砰」的一聲,大鐘在虛空炸裂!
震耳欲聾的聲音響徹天地間!
邪梟如遭雷擊,臉色慘白,整個人完全懵逼了,「我...我草!」
大鐘碎了!
碎了!
那男子僅僅只是說了一字,大鐘便碎了!
臥槽!
臥槽啊!
這怎麼可能!
場中所有人也是傻眼了,紛紛倒吸一口涼氣,臉上充滿難以置信。
一位仙靈谷弟子顫聲道:「這...這也太牛逼了吧?」
其餘弟子喉嚨滾了滾,下意識點了點頭。
他們可是親眼見過那尊大鐘的恐怖!
然而,這樣的寶物,竟被蘇塵一字震碎!
這直接顛覆他們的認知!
實在太難以置信了!
所有仙靈谷弟子,望著那道白衣,眼中充滿尊敬和畏懼還有好奇。
他們好奇白衣的身份,好奇白衣是敵是友,如今的情況來說,好像是友,但他們根本不認識白衣,一點印象也沒有,所以他們此刻紛紛都在猜測白衣的身份。
至於此刻的那些邪宗長老,此刻已經被嚇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