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系黃毛鴨～」小公主不理解。
「你先別管什麼是黃毛，我就問你跟哪個走？」
小公主看著江南沉默了，這個問題讓她很為難，大肘子和奶茶之間真的是不好取捨。
「哥哥～兩個都跟行不行～」
江南扶額，「……」
兩隻大手捧住小公主粉嘟嘟的小臉，小嘴巴都被擠成了「O」字形。
「人家有大肘子你就跟人家走啊？人家有奶茶你也跟人家走啊？」
小公主從江南的表情當中看出了不能這樣辦，但是又不知道錯在哪兒。
「那怎麼辦鴨～」
李麗質也是氣笑了，「我看你真是缺心眼兒，你跟著哥哥不行嗎？為什麼要跟別人走？」
小公主這才明白過來，恍然大悟的樣子，「嗯吶嗯吶～跟哥哥～」
江南把小公主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用手指著小公主，「明達你就記住！」
小公主點點頭，「記住什麼鴨～」
「你別管記住什麼，反正你就先記住，遠離所有的黃毛，知道了嗎？」
「嗯吶～」雖然小公主不知道什麼是黃毛，但是聽哥哥的就對了。
江南指了指旁邊的城陽公主，認真說道：「你也一樣！知道了嗎？」
「嗯嗯！我記住了哥哥！」
江南這才鬆了一口氣，把小公主放下，「玩兒去吧！」
李麗質看了一眼跑到淘氣堡里去玩的兩個妹妹，回過頭來問江南，「哥，到底什麼是黃毛？」
江南：「……」
「這個不重要！」
第二天上午。
羽絨服和暖寶寶幾乎同時到貨。
江南一天都在倉庫忙活，李麗質和玉珠紅葉也跟著幫忙清點數量。
兩個小公主跑來跑去，除了搗亂就是搗亂，氣的李麗質嗷嗷叫。
江南倒不覺得鬧，反而感覺這樣更熱鬧。
江南隨機抽檢了幾件羽絨服，用剪刀拆開之后里面確實是質量很好的羽絨。
當天晚上江南就把羽絨服和暖寶寶全部送到寢宮。
李世民知道這一批羽絨服是放到大唐百貨去賣的，但是這個暖寶寶貼是真沒見過。
「這些又是什麼東西？」李世民指著一堆堆的箱子問江南。
「暖寶寶，取暖用的，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有一半是給這次出征高句麗的將士們準備的。」
李世民怔怔的看著江南，「怎麼個取暖法？」
江南從箱子裡拿出一包拆開，然後拿了一貼貼在李世民手背上，「哪裡冷貼哪裡，自己就能發熱。」
李世民抬起手看了看，「這也沒覺得熱呀？」
「得稍微等會兒，馬上就熱了。」
「哦！確實是，感覺到了。」李世民表情很驚訝。
「竟然還有這麼神奇的東西？」
「這個只能撐10個小時左右，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但是有限，聊勝於無吧！」
「不不！已經很好了，越來越熱了。」李世民覺得暖寶寶很不錯，「這個要放在鞋子裡面，就不凍腳了。」
「給將士們每人準備了100貼，總共200萬貼，二叔讓人運到軍需庫吧！我就不管了。」
「這個東西貴不貴？總共花了多少錢？這個錢不能讓你出。」
「不算貴，幾十萬塊錢，二叔看著給吧。」
「好吧！這次征高句麗，你算是立了大功了。」李世民拍了拍江南的肩膀。
「害！」江南並不在乎這個。
「這些羽絨服和剩下的暖寶寶貼，明天讓尉遲寶林他們安排人拉到百貨店去。」
長孫皇后笑道：「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明天一早我安排人直接送過去。」
「行！價格也是二嬸定吧！等過幾天我再進一批暖水袋。」
至於什麼是暖水袋，李世民和長孫皇后都沒有多問，21世紀的東西不認識的太多，等過兩天自然就知道了。
這一段時間用了不少錢，雖然銀行卡里的餘額依然很充足，但也該把手裡的東西變現一下了，還是把錢拿在手裡放心，萬一突然用錢的話不耽誤事。
回到別墅，江南給之前拍賣玉石的那個拍賣公司經理打了電話，明天再送兩塊翡翠原石過去。
對方很高興，也很期待，因為江南上次的兩塊翡翠原石質量很高。
印刷廠的事情還沒有敲定。
有一家專業印刷冥幣的印刷廠，江南之前聯繫過一次，問了一下價格。
一捆冥幣也就是100張，印刷的成本價格在4毛錢左右。
高仿真的，紙張質量好一點的100張的價格在5毛錢左右。
如果給大唐印刷紙幣的話，不可能用這種冥幣的紙張，這個是拿來燒的，拿來用就不太行了，質量差了很多。
但是又不能告訴印刷廠這個是拿來用的，所以江南一直在研究用什麼材質。
見江南拿著手機在沙發上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李麗質問道：「想什麼呢？哥！」
「我在想給大唐印刷的紙幣用什麼材質的紙。」
李麗質不理解，「這個有什麼好想的？就用21世紀這邊印刷錢幣的紙不行嗎？」
刑！太刑了！
江南解釋道：「印鈔票的紙張屬於鈔票專用紙，都是受國家管控的，不能隨便用。」
李麗質想了想，「沒看出來有多特別啊？」
「那是你沒仔細看，跟普通的紙區別很大。
鈔票紙主要原料是棉漿，有時會摻有部分麻漿、化學木漿，不僅強度高、耐折度好、抗水性能強這些特點，還能滿足鈔票長期流通和頻繁使用的需求，一般的紙用幾天可能就破損了。
所以說，為了防止不法分子隨意偽造貨幣，鈔票紙都是受到嚴格管控，不能隨意買賣的。」
「哦！說的也是。」李麗質凝思片刻，問道：「就沒有類似的嗎？」
「也不是沒有，證券紙或者水印紙還有防偽紙，這幾種紙跟鈔票紙差不多。
強度高、耐磨、耐折，也適合長期保存，一般都是用於印刷證券、債券、股票這些金融票據，質量和安全性跟鈔票紙差不多。
但是，這些紙也是受到國家法律管控的，不能隨意使用。」
李麗質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說了一大通，還是不能用。
「那就只能用普通的紙了嗎？」
「不，還有一種棉紙，材質跟鈔票紙差不多，但是製作工藝跟鈔票紙有所不同，所以在耐用性上稍微差一點，如果沒有太好的選擇，暫時只能使用棉紙。」
「非得用紙嗎？我覺得塑膠袋的材質就不錯，比紙結實，還不怕水。」
江南撓了撓頭，「塑膠袋那個材質叫PE，不容易印刷，油墨附著力太差，很容易脫落，也不抗磨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