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他都不要你了，要不放棄他算了，一個男人而已沒必要這樣惦記。」
「他不一樣的。」
「就因為他和你一樣腦子不正常，不是一個正常人？」
見秦妍沒有什麼反應。
黑裙小女孩低下頭，在秦妍的耳邊輕聲道。
「要我說，他不想要你，乾脆毀了他算了，不計後果的把那些女人全殺了，孤兒院的老太婆和那些小孩也一把火燒死。」
秦妍情緒波動了一下，又抬手擋住了眼睛。
「這樣做他會瘋的。」
黑裙小女孩原本可愛的臉蛋因為興奮而微微扭曲。
「瘋了不是更好！到時候讓星海和你一起發瘋！」
蘇蘭看見秦妍在自顧自的低聲說話。
她就知道老闆要開始發癲了。
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治療精神疾病的藥物。
咽了一口口水。
蘇蘭繃緊身體，滿是抓痕的小手拿著藥物，遞到老闆的身邊，壓下情緒。
「老闆，吃藥。」
「吃什麼藥？她沒病！她只是心情不好而已！」
黑裙小女孩瞬間面目猙獰，一把抓住蘇蘭遞過來的手。
在蘇蘭的視角下，自家老闆忽然坐了起來，正神情平淡的折磨著她的手。
這種情況。
蘇蘭早有預料，空下的另外一隻手迅速地往秦妍的紅唇邊遞過去。
「老闆，藥。」
秦妍低頭看了一眼遞過來的藥。
沒有多餘的反抗。
順從的吃了下去。
十分鐘後。
秦妍感覺旁邊的黑裙小女孩正在逐漸變得透明。
直至完全消失。
她重新躺回椅子上。
繼續閉目休息。
蘇蘭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自己的傷口。
然後在茶水間裡拿出一塊濕毛巾。
回到秦妍的身邊仔細擦拭著指甲縫裡的血跡。
......
慶山市，寫字樓的地下停車場。
李星海拎著攝影包跟在楚夏和曹姚的身後。
楚夏預測道：「回歸後的第一個視頻要是拍好了，流量應該不會差，畢竟回歸這種話題自然會產生流量。」
似是不想給別人太多的壓力。
楚夏展顏一笑：「當然，要是涼了，也在情理之中，畢竟帳號兩年沒有更新了。」
「最近流行那種帶著傷感的變裝視頻。」
曹姚提著一個包，推了一下金絲眼鏡。
她冷靜分析道：「這一次我們選擇拍那種帶著遺憾的古今變裝，只要能引起觀眾的情緒，至少流量不會很差。」
分析當下市場的熱點潮流。
在給出適當的意見，這是運營的工作之一。
「麻煩你了曹老師，另外兩個人最近都在家辦公。公司來的不多，只有帶著你這個兼職的來做攝影助理了。」
楚夏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以後這種外出拍攝，我會給你加點補貼的。」
可以關懷員工。
但不能只用言語去關懷員工。
要適當的給出金錢獎勵。
效果才會更加好。
要不然只靠嘴皮子，說些沒有實際意義的話。
員工聽得多了，只會慢慢變得麻木無感，
甚至心生反感，影響工作狀態。
這種淺薄易懂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曹姚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小公司的弊端就是芝麻大的麻煩事會比較多。
偶爾會要你做些本職工作之外的小事。
優點就是相對比較自由。
只要管理好說話，可以在公司里活的很舒服。
而楚夏無疑就是那種性格好的。
不會讓員工吃虧。
做事圓滑溫潤讓人生不出什麼反感。
三人一路走到楚夏的那輛白色奧迪A6面前。
楚夏坐上駕駛位。
曹姚沒有去坐副駕駛，而是坐在了後排的位置。
李星海沒有猶豫，抱著攝影包坐在輔導員的身邊。
楚夏朝後視鏡看了一眼坐在後面的兩人。
見兩個人都是靠著窗戶，沒有挨得太近。
她抿了一下嘴唇。
沒有多說什麼。
心裡想著回來的時候。
讓李星海坐駕駛位開車，然後她在順其自然的坐在副駕駛。
這樣下來就合理的多了。
曹姚瞟了一眼坐在另一邊的李星海，嘴角挑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
看來李星海還是更加親近自己的。
好想笑啊。
不行要忍住。
不能讓這個下頭學生察覺到自己的心思。
要是讓他知道了我的心思。
肯定會拿這件事嘲笑我。
說不定，他還會像那種島國電影一樣說出什麼。
老師你也不想............
李星海不會讀心術。
不知道兩人在具體想些什麼。
他只是覺得曹姚有點不對勁。
現在這個下頭的輔導員。
大概率是在想些不健康的事情。
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但晶瑩剔透的耳朵明顯變得粉紅了一些。
這種信號，在以前同居的時候，可是代表著要交作業了。
不愧是下頭輔導員。
在工作的路上都能想到這種事情。
而楚夏那種下意識的眯眼抿嘴。
肯定是在謀劃一些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擱在以前大概率是要套話或者算計人。
李星海覺得楚夏沒有算計他的動機。
從這兩天的相處看下來。
楚夏應該是放下以前的陳年舊事了。
沒有想著複合或者報復。
即便有一些感情。
也不足以改變她目前的生活狀態。
更加不會讓她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一路上相安無事。
他們來到了慶山市的一處著名古建築景點。
因為要拍的是變裝，中途要換衣服。
楚夏就計劃著在景點附近開一個鐘點房。
方便她換衣服。
一踏進酒店。
三人就吸引酒店裡的一部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