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秦帝,朕剛剛只是在給你開玩笑,大家都是自己人,快快放下兵器。」
開元皇帝慫了,朝著秦淵露出一個虛偽至極的笑容。
這笑的比哭還難看。
十萬禁軍啊!
僅僅是呂布,五虎上將,外加霍去病出手,就死傷三分之一!
要是秦淵身後那一排武將全部出手,恐怕今天整座王城會被屠殺殆盡吧?
所以開元皇帝只能忍氣吞聲。
他現在恨不得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子,早知道秦淵帶著如此厲害的將軍前來,借他十個膽子都不敢戲耍秦淵。
伴隨著開元皇帝的一聲斷喝,禁軍都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停止了拼殺。
當心頭那股熱血漸漸褪去。
看到滿地如殘花般倒在血泊之中的屍體,還有那如雕塑般疊立在眾屍體之上的大秦將軍時。
所有人內心的恐慌如瘟疫般不斷蔓延,連手中的兵器都如同被驚嚇的飛鳥般掉落了。
此時的禁軍,已經完全如同被抽去了脊梁骨般,失去了戰鬥力。
「秦帝,大家都是自己人,都隸屬於諸國聯盟的,咱們九州人不打九州人。」
開元皇帝弓著身子,諂媚的笑著,臉色越發的討好,似乎生怕惹怒了眼前這尊瘟神。
他扭頭看著呂布,笑的更加謙卑了。
「哥,你能把方天畫戟往旁邊移一下嗎?你戳到我了。」
就在他準備停戰的一剎那,呂布猶如一道閃電般衝到他身前,那寒光四射的方天畫戟,如毒蛇吐信般直抵他咽喉。
在這一刻,開元皇帝仿佛都能看見自己的太奶在那眼前向自己招手。
「你剛才不是挺囂張的嗎?」
呂布咧嘴笑著,手臂微抬,方天畫戟頓時劃破了開元皇帝的皮膚,鮮血順著方天畫戟流淌而下。
開元皇帝驚恐無比:「哥,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九州人不殺九州人。」
他絲毫不敢亂動,生怕呂布直接將他給刺死。
開元皇帝卑微的姿態,被所有人看在眼中。
百姓們不可置信看著眼前這一幕。
他們的皇帝,竟然如此貪生怕死,甚至於還求饒。
這還是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開元皇帝嗎?
他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驕傲,在此刻支離破碎,消散無蹤。
僅僅幾個人,來到開元國,殺到開元皇帝痛哭求饒。
這對於開元國來說,是莫大的恥辱!
秦淵緩步來到開元皇帝身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朕派人刺殺過你了嗎?」
開元皇帝聞言,面色一僵,正準備為自己的行為辯解,可看到呂布那一雙充滿暴虐的眼神,哆哆嗦嗦回道:
「沒有...」
秦淵嘴角微微上揚。
「那你帶人擅闖大使館,究竟想幹什麼?」
他這一句話直擊開元皇帝死穴!
開元皇帝臉色瞬間慘白不見血色。
「秦帝,我們能換一個地方說嗎?」
他發現周圍有無數道異樣的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
這些目光有百姓的,也有禁軍的。
君王永遠都是神聖不可侵犯,永遠的正確,是百姓心目中的神明。
可今天,他一個決定,害死了那麼多人。
這事要是曝光出來,他這皇位恐怕不穩!
「你覺得朕是在和你商量嗎?」
秦淵淡漠的問道。
聽到這話,開元皇帝心底升起無窮無盡的悔意。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只是想要找點樂子罷了,結果卻鬧成這種情況。
可惜,事情已經做了,再也挽救不過來了。
比起死去,他更想活著!
開元皇帝只能低頭,咬著牙,聲音顫抖道:
「大齊皇朝讓我刁難秦帝,所以我才出此下策,其實這根本不是我的責任。」
「秦帝,我會和你一起去譴責大齊皇朝,只要你放過我,我願意都是站在你這一邊。」
此言一出,人群傳來一片譁然。
開元國百姓望著自己家的皇帝,眼中失望之色愈濃。
「原來,我們國家從未占據正義一面,僅憑隨口一句話就要殺害秦帝。」
「昏君啊!赤裸裸的昏君!咱們生來自由身,憑什麼要認大齊皇朝當爹!又為什麼非要與秦國為敵!」
「七人殺穿十萬禁軍活抓陛下,現在陛下又說他是故意與秦帝為敵,被殺了也是活該!」
.....
人們議論紛紛,聲音雜沓嘈雜,甚至是絲毫沒有顧慮。
連同禁軍也放下手中兵刃,表示投降。
因為開元皇帝已經失去了民心!
征戰天下,發動戰爭,為何要師出有名?
原因就是為了這點。
可當謊言破碎的時候,那便要迎來無所畏懼的反噬!
「大齊皇朝...有趣!」
秦淵眼眸微眯,將此事記在心中。
大齊皇朝敢對他使袢子,那他秦淵也要斷大齊皇朝一臂!
「開元皇帝不尊東方霸主,意圖顛覆秦國在九州的霸主之位!現對開元皇帝下達審判!斬立決!」
秦淵高呼出聲,猶如晴天霹靂,傳遍王城,直達所有人的耳中。
現在,他秦淵就要明目張胆告訴所有人,他秦淵要行使東方霸主的權柄,對一個王朝的皇帝進行審判!
開元皇帝聽到這話先是愣住,隨後瘋狂掙扎,想要逃走。
呂布冷哼一聲,單腳踢出。
開元皇帝飛射而出,撞在了牆上。
「噗!」
開元皇帝吐出一口淤血,隨後軟綿綿的躺在地上,氣息奄奄。
「不...不要殺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秦帝,我求你了,以後我以你為尊,投靠秦國當秦國的走狗...」
聽到他的求饒聲,秦淵嗤笑一聲:「晚了。」
呂布舉起方天畫戟就要揮舞下去。
而就在此時,人群之中爆射出來一群黑衣人落在秦淵身前。
「秦帝!刀下留人!」
為首的黑衣人攔住了呂布。
秦淵看到這群黑衣人,眼神玩味起來。
「終於來了...八十年前...九州巔峰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