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我們先前還想著你是姑娘,你吃虧想著補償,結果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隨便!」
孫秀秀說完,自己都噁心到了,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孟槐一個未婚的女孩子,怎麼能這樣隨便就跟人發生關係呢?
「你,你們這是要逼死我啊!嗚嗚嗚~」孟槐聽到孫秀秀的話,大哭著跌坐在地上。
用手拍打著地面,孫秀秀朝著地上啐了一口:「什麼叫我們逼死你,你不自愛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你自己呢?」
說完,也不願意再看孟槐了,而是轉頭看向孟雲根道:「這事兒你們既然認了,這門婚事就作廢。
我們本來當初定的就是孟繁,是你女兒從中作梗,你女兒自己不自愛,詭計多端攪亂了這門婚事,如今既然真相大白,所有一切也該回歸原位了!」
羅素珍說完,吐了一口濁氣,仰著下巴問道:
「孟繁呢,這事兒要跟她說一聲,這孩子之前聽話為我們考慮,這次這事兒定了就不改了!」
要是以前,三房的事情,孟雲根就直接做主了,但是經過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他可不敢再隨便做孟繁的主了。
他不耐煩的對著兩人揮了揮手道:「孟繁在上工呢,在倉庫那邊,你找她就去她上工的地方吧,我們這裡還有事兒呢!」
羅素珍看向還坐在地上,一直側著臉沒有發言的陳文娟,還有其她人。
雖然有些詫異,但是也看得出,這事兒恐怕很大,自己還是不摻和的好!
既然孟雲根這邊都已經答應了取消這門婚事,沒有胡攪蠻纏,她們也不想多作糾纏。
萬一弄到最後,這孟槐真去公社告狀的話,她們家多少還是有些影響的。
這些年,盯著她們家的人也有不少。
羅素珍點了點頭,和孫秀秀推著車直接離開了,看樣子應該是去找孟繁去了。
經過昨天晚上那驚心動魄的一晚上,大家都不關心引起這一切罪魁禍首的孟槐,那搖搖欲墜的婚事。
如今沒有了就沒有了吧,沒有打孟槐一頓都是因為還沒有騰出時間來而已!
「這個世界上哪有你們說的那麼玄乎的事情,我看你們啊,就是病了,實在不行就去看看,別整天在這裡胡咧咧,要是讓人看到了,到時候舉報到公社去,到時候革委會紅袖章的人來了,你們可別說我不講情面!」
高平安冷著臉站起身來,對孟家的人也沒什麼耐心。
說的真的是太玄乎了,跟真的一樣,要是動靜這麼大的話,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他又不是才出生的小娃娃,好歹也在這個村里生活了五十多年了啊!
他一站起身,孟家的人全都跟著站了起來。
紛紛用祈求的目光看向高平安,高平安用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看著幾人道:
「你們也別看我,你們覺得我能有什麼辦法?難道要我用全家幾十口的命去給你們找人給你們去捉鬼去?
你們自己悄摸弄我不管,但真鬧大了,到時候讓人舉報到公社,我肯定是大義滅親的。
我也不可能搭上我全家老小的命來幫你們,作為一個村的,我能做的就這麼多了,你們好自為之啊!
要是身體不舒服就去醫院看看,我給你們兩天假,到時候讓人到我哪裡來拿介紹信!」
說完,便徑直離開了!
他一走,孟兆豐忙湊到了孟雲根的旁邊來,急切的問道:「那怎麼辦啊大哥?」
他們昨天也聽到了走路和唱戲的聲音,只是因為還沒到他們四房就天亮了而已。
結果才知道,原來大房和他媽那裡都給了錢了,要是這樣的話,那今天晚上豈不是就會來找他們?
孟雲根黑沉著臉坐了下來,目光陰沉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孟槐。
早上出太陽的時候,他們還想著像昨天一樣,出來曬一曬,那種陰冷的感覺會消失。
結果就跟昨天那個聲音說的一樣,一見陽光就渾身難受,那真的是骨頭縫都難受啊!
這是不是就說明昨天那人說的是真的!
想到都是因為孟槐的原因造成的這一切,疾步走到她的身邊,腳就發泄般的踹在她的身上!
「賤人,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所有人都冷漠的看著這一幕,對於孟槐的求饒都一臉的解氣。
而孟雲根踹了幾腳,身上出了些汗後,竟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恢復了一些。
想到昨天那位仙姑說的,要好好教孟槐做人,他就踹的更狠了,直到後面,孟槐哭求的聲音都斷斷續續的,孟兆豐這才出聲阻止道:
「大哥好了,先算了,你再踹下去人死了,那位不滿意怎麼辦?」
孟雲根這才停下了動作,身體輕鬆的走到原來的位置坐了下來。
原先身體乏力的感覺全部都消失了,他的力氣好像又恢復了。
看來是要折騰孟槐,那位才會高興,只要孟槐不好過,他們日子才能好過!
想通了這些,她也就沒有那麼的害怕了!
「原先劉家的人不是說,是孟槐引著人過去,才會讓她兒子被打的嗎?
之前還鬧著賠錢,聽說去醫院住院去了,等出院了就把孟槐送過去吧!
她自己造的孽,她總要自己承擔。
既然想要害人,那就自己嘗嘗那種苦果!」
「爸,爸,你怎麼能這樣,二癩子他可是我叔啊,而且他年紀這麼大,還長的這麼丑。
家裡窮的要死,我要是嫁給他,會被人笑話死的!」
「你也知道他年紀大,長的丑,還窮,那你還設計讓他去對付孟繁?
你之前怎麼不考慮一下人家願不願意?你好歹從人家手上搶了門這麼好的婚事呢?
結果你就是這樣報答人家的?」
「就是!」
「對啊!」
屋裡的人都跟著附和,要不是孟槐作妖設計這一切,孟繁怎麼會招惹了那東西回家?
所以這一切都是孟槐的錯,就該讓她自作自受,享受她自己種下的苦果才行!
這一決定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同意,就連陳文娟都沒有說什麼。
商量好後,大家就都回屋休息了,根本沒有人願意去管孟槐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