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班的女生對施薛彤不貪不慕的硬氣表現十分的滿意,也跟著硬氣的道。
「薛彤你做的對!咱不稀罕她那一點點東西!」
「就是啊,薛彤,搞得好像你非要貪圖這點東西一樣。霍舒悅,既然說要我們薛彤還,那你就把清單全都列出來!別到時候又不明不白的,說我們薛彤欠你什麼東西!」
「霍舒悅,我們可告訴你,我們薛彤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做人,留你一件東西都嫌棄!」
11班的幾個女生雖然覺得,施薛彤先前跟她們說的話有些撒謊了。
但是細細想來,她不想提到霍舒悅也沒什麼錯啊。
而且現在施薛彤都已經說了,要把東西全都還給霍舒悅,這不就好了?
她們就不信,這樣之後霍舒悅還能有什麼話拿來欺負施薛彤!
然而,施薛彤聽著這幾個豬隊友說的話,臉都綠了。
她本來就只是那麼一說,到時候準備隨便還給霍舒悅一些東西,就算全還清了。
可是她們幾個卻還提醒霍舒悅列清單出來?!
都是豬腦子吧?
她想要阻止,可是這個時候卻壓根插不上話。
甚至……
「薛桐,你說我們說的對吧?」
看著幾個女生同仇敵愾的目光,施薛桐只能硬著頭皮,有些艱難的道,「……對。」
現在,她也只能在心裏面祈禱,霍舒悅嫌麻煩,懶得列這個清單!
然而……
霍舒悅一開口就直接打斷了施薛桐的僥倖。
「行,等會我就列一個清單給你。」
施薛彤聽了,差點沒就這麼暈過去!
霍舒悅送給她的好些東西,她都已經賣掉換了錢了,又怎麼還給她?
一時之間,施薛彤在心裡將幾個女同學和霍舒悅全都埋怨上了。
更是覺得他們全都不近人情,冷漠自私。
雖然霍舒悅給了她這些東西,可是這些東西對於霍舒悅來說又算得了什麼?
可她卻付出了這麼多的時間陪霍舒悅,也付出了很多啊。
為什麼這群人不幫著她留下這些東西,反而還要她還回去啊?
可是眾人面前,她又沒那個臉收回自己剛才的話。
施薛彤只能就先這麼答應了下來。
可是要她就這麼賠了夫人又折兵的離開,施薛彤仍舊是不甘心。
看著霍舒悅和顧瓷準備去打網球的模樣,施薛彤忽的開口喊住了她們。
「霍舒悅,你們想用網球場我們也想用,雖然顧瓷說這個場地是你們班的人捐給學校的。但既然已經捐出去了,那就說明大家都有權用它吧?沒得說這個場地是你們捐的,我們就不能用了吧?」
「這個場地自然是大家都可以用的。」
霍舒悅聳了聳肩。
「但是在我們想要用這個場地,又比你們先到的情況下,難道還要讓你先用?」
顧瓷懶洋洋的靠在網球場邊上,「補充一句,一中規定,捐獻方,有優先使用權。」
施薛彤氣得差點跺腳。
「可是明明我們可以一起用這個場地,你為什麼偏偏要把我們趕走,將場地占為己有?」
「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麼?」
施薛桐這才說出自己的目的,「既然大家都想用這個場地,那不如各退一步,我們索性比一盤如何?」
霍舒悅噗嗤一聲笑了,「怎麼,你是忘了,你的網球也是我教的嗎?」
「你!」
「不過……」霍舒悅盯著施薛彤,緩緩說道,「我跟你比。」
聽到霍舒悅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施薛彤一下子皺了眉頭,眼神也跟著閃爍了起來。
她就是在賭,霍舒悅她已經沒了清白,今天來學校也不過是強撐著,壓根就沒有辦法打網球!
可是看霍舒悅現在這個模樣,難不成……是她猜錯了?
施薛彤的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
不過緊接著,她的眼珠子一轉,便提出了另外一個要求。
「既然是一起打網球,那也不好讓顧瓷在旁邊看著吧?要不我們就打一盤雙打,怎麼樣?」
施薛彤得意揚揚的看著霍舒悅和顧瓷。
她就不信,顧瓷這個從鄉下來的土包子會打網球。
一聽這話,霍舒悅便轉頭看向了顧瓷,壓低聲音問她,「顧瓷,網球你會不會?」
顧瓷,「應該。」
霍舒悅整個人都不好了,「應……什麼叫應該啊喂……」
見到霍舒悅的臉色變得有些糾結,施薛桐一下子更加得意。
她故作驚訝的捂住了嘴巴,「顧瓷,你不會是連網球都不會打吧?天哪,這年頭一中竟然還有人連網球都不會……」
11班的幾個女生也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了顧瓷。
但是想到顧瓷生長在一個山溝溝裡面,從沒接觸過網球也是正常。
不過……這跟他們一中的大部分人差的也太多了吧?
顧瓷她在這種條件下,究竟是怎麼做到跟12班的這群富二代玩到一起去的?
霍舒悅的臉一下子沉了下去,對著施薛彤怒目而視。
「施薛彤,我怎麼記得你進來的時候網球一點不會,還全都是我教你的?」
「要比就直接跟我一個人比,好端端的扯我同學做什麼?」
施薛彤卻是哼了一聲,「就算沒有你,老師也會教啊,你沒必要時時刻刻將這件事情提在嘴邊吧?」
說著,她又用起了激將法。
「顧瓷要是不會,那就直接說不會好了啊,又何必找這麼多的理由?」
霍舒悅,「你才找理由呢,施薛彤你給我適可而止!」
顧瓷,「那就比。」
霍舒悅的話未說完,顧瓷直接一錘定音。
霍舒悅轉過頭去,對著顧瓷壓低聲音道,「顧瓷你瘋了是不是?你好端端的逞什麼能?」
顧瓷略微活動了一下脖子,淡淡道,「是……不甚精通,但打她足夠。」
聽了這聲,霍舒悅原本提起的心,一下子放了回去。
她揚眉吐氣的轉頭看向施薛彤,「雙打是吧?那就這麼說定了!」
施薛彤見顧瓷這麼容易就上了她激將法的道,不禁在心中沾沾自喜。
她看著顧瓷和霍舒悅,嘴角壓著得逞的笑,「好歹是場比賽,如果只比,沒有一點彩頭,是不是也太過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