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可惜他不是我兒子
「鹿久大人，我是柳生千葉，沒有上拜帖就冒昧來訪，還請見諒。」
千葉輕輕鞠躬。
鹿久笑著擺手：「沒什麼，我之前還想邀請你來我家裡坐一坐，只是那會兒你還在休養，醫院裡又忙碌，不好耽誤你時間，伱肯來我很高興。」
「給你們添麻煩了。」
客套一陣後，千葉被迎進院落中。
「前輩好，我是奈良鹿丸。」
鹿丸依舊是無精打采的模樣，見到千葉打了個招呼，沒有太多仇人見面的憤怒——以他的聰明和性格，這些東西早就想開了。
「鹿丸，呵呵，你可能不知道，在你面前前段時間又遞交了忍具操縱術，現在忍具操縱術已經在中忍階層推廣了。」
鹿久率先遞話。
一旁的鹿丸聽了，眼中閃過一絲訝然，但很快恍然大悟。
是了。
那天的查克拉絲線，連他們三個都能控制，更何況區區忍具，恐怕對方的終極目標不是忍具操控，而是傀儡術吧？
鹿丸心想。
「沒什麼，只是一個C級難度的忍術而已。」
千葉不以為然。
鹿久輕輕搖頭：「高級的忍術很多人都創造過，能學會的寥寥無幾，比如你跟四代大人想到一起的螺旋丸，有幾個人學會了？」
鹿丸在一旁聽著，沒有插話的打算，只是有些興致地看向千葉，想聽聽他怎麼回答。
「確實如此，不過單單查克拉絲線做不了什麼，而且我一個人的力量很有限，需要大家一起貢獻自己的智慧，這樣木葉才能更強。」
千葉很贊同的點頭。
鹿久含笑點頭，然後又跟他聊了幾句，最後回頭看了一眼，說：「我聽說你最近一直在研究肌肉、身體和藥理，找我是想買特殊的藥材還是要書？」
「呃，瞞不過鹿久大人，我聽說藥理學最早的基礎知識就是來自奈良一族，所以有個方子不完善，想求教一下您。」
千葉說著，將自己想法、目前選藥大致說了一下。
鹿久眯了眯眼，而後笑著說：「這藥物對所有忍者大有裨益，特別是秋道一族，而且他們有一種秘藥涉及刺激肉身方面的知識。」
這意思是……
千葉心中一動。
鹿久的意思，顯然是這方面秋道一族更懂，但是他跟奈良一族好歹還有一些情分，跟秋道一族就徹底沒有什麼交情可言了。
上門求這等秘密級知識，根本不現實。
他正要再說。
「你沒隱瞞地告訴我，就是相信我的人格，不如由我牽頭，幫你試試聯繫秋道家，如果他們願意參與進來，我們就一起研究個更好的，要是不願意，就我們兩家合力研究。」
鹿久沒避開鹿丸，認真地看著千葉，「雖然利益會分割一些，但好處也有不少，你自己想想。」
「那當然是最好了，非常感謝您的幫助！」
千葉一口答應。
鹿久怕他因利益而多想，但實際上，千葉的利益跟鹿久所想的利益完全不是一碼事，他只要「名」。
鹿久微笑著點頭，又拉著千葉聊了幾句。
之後，千葉聞見香味，識趣地告別。
鹿久看著背影，輕聲嘆氣。
「父親大人是可惜他學不會忍術和幻術？」
鹿丸見狀問道。
鹿久瞥了他一眼，然後沒好氣地說：「小小年紀聰明成這樣，我可惜他做什麼？我是可惜他不是我兒子。」
雖然沒指名道姓，但侮辱性極強。
鹿丸腹謗。
「孩子，世上聰明的多得是，不要等到遇上困難的時候才後悔自己之前沒有多用功，走吧，不聊這些，吃飯。」
……
「秋道一族，倒是把他們忘了，三色秘藥配合他們一族確實很強，就算不能學到全部，知道一部分就能開發出刺激肉身、體力和查克拉的藥物。」
刺激類藥物會損耗壽元、根本，但命都沒了，談壽元、根本毫無意義。
命比什麼都重要，而這些藥，關鍵時刻恰恰能救命。
「如果能跟秋道一族搭上線，一下子就是兩種藥了。」
一趟拜訪，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千葉跑著步，臉上不禁露出了笑容，此時，後方隱隱傳來了急促的跑步聲，緊跟著，他就感知到了熟悉的氣息。
李洛克。
他放緩了腳步。
「千……千葉，等等我。」
「李，下課了？」
「是啊，唉，最近天天他們都在努力學習，我完全學不會，努力了幾天只好繼續鍛鍊了。」
小李嘆氣，看他表情，顯然最近心有鬱結。
千葉忍不住笑了笑，然後認真地勸說：「你跟他們比什麼，我是有需求所以才提前結業，你離開學校，還不是每天鍛鍊？不懂勞逸結合，說不準還把自己身體累壞了。」
「這樣嗎？」
「凱老師沒打你？」
「呃，打了。」
小李很老實。
他不聰明，只是經常在學校被氣氛渲染，凱和千葉都這麼說，他覺得好像也有些道理，漸漸也不去想了。
於是……
「嗷嗷！果然，還是要和千葉一起鍛鍊才有感覺，我的青春熱血又沸騰了！千葉君，我們決鬥吧，跑步五百圈，誰先撐不住誰輸，然後倒立一百圈！」
「呵呵。」
千葉懶得搭理，反而加快了速度。
「誒？等等！」
「對了，凱老師呢？」
正常來說，小李都會跟邁特凱一起鍛鍊才對。
小李說：「出任務了吧。」
「也行，正好遇上你，我最近有一項研究正好需要人配合，你有沒有興趣參加？」
「我？」
小李有些難以置信，濃眉一挑一挑，顯然有些激動。
千葉最中意的還是邁特凱。
體術越強，越能體會到合理利用肌肉力量帶來的增益，還能給自己查漏補缺，而小李就屬於純粹的實踐派。
問他怎麼打拳、踢腿，他肯定能表演得完美無比。
若問這一拳的發力原理、如何融入查克拉才能讓一拳威力達到極致……
他能懂就見鬼了。
果不其然。
一個小時後，小李一臉茫然，越聽越暈。
「算了，你只要按照我這麼打，試一試對比一下是不是比你之前的強。」
千葉說著開始出拳。
一擊——
嘎啦！
偌大的樹幹，傳出了刺耳的裂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