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用兔兔也可以?(2合1)
聽到溫暖承認,女人立刻甩了甩自己的手指,對她露出了一個我都懂的表情。
季風這一行,上面給出的信息是沒有女伴,所以晚上的直接色誘很合適。
可現在居然多了個這麼漂亮的女人,幾個意思?
怕她一個人搞不定?
所以要雙飛?
好好好,盡在不言中了屬於是……
「我叫王霜,也有個藝名,叫王雅樂,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溫暖。」溫暖說著,就朝著屋子裡走了走。
來到了季風的行李箱旁邊,很隨意的打開了箱子,然後開始整理這幾天被季風塞在一起的內褲,襪子之類。
帝都之行延長了,所以除了再買一些衣服這個選擇外,換下的衣服也要拿去洗。
這種酒店總統套房,當然會有專門的洗衣工人,只是內衣褲這塊,溫暖不想讓假手他人。
王霜見溫暖在箱子裡翻翻找找,頓時有些好奇:
「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任務啊?看起來就很有本事,是不是老闆讓你找什麼資料證據之類的?」
溫暖這邊眯了眯眼,隨後很自然的點點頭,看向王霜:
「嗯,那伱呢?」
「我可沒你那麼大的能耐,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陪他睡覺就行。」
「只是陪他睡覺?那還挺簡單的。」溫暖笑了笑,只是這笑容里隱藏著幾分危險氣息,王霜也沒感覺到。
這位高級仙人跳人員,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
「唉,溫暖,你做這一趟多少錢?」
溫暖想了想,然後比劃了一個五。
自閉少女很聰明,五可以是五萬,五十萬,五百萬,都很合理。
王霜見到她這樣,立刻笑道:
「你不會才5萬吧?我都有10萬了,你這麼漂亮,怎麼就這麼點?」
說著,還洋洋得意起來。
「可能是因為我是新人吧。」溫暖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嗯,說來也是,新人價格是低一些,幹活了。」
王霜這會兒感覺和溫暖聊的不錯,便從自己的小皮包里拿出一個針孔攝像頭,隱藏在桌子上的花瓶中,那裡並沒有正對著床位,但拍攝也足夠看清楚一切東西了。
溫暖不動聲色的看著王霜裝攝像頭,忍不住詢問道:
「你好像很熟練?」
「姐妹,這個可不興問啊!」
王霜警告了一下溫暖,溫暖當即反應過來,立刻點了點頭:
「不好意思,我第一次做這個,所以不怎麼熟練,就想問問你,做這個有什麼要注意的地方嗎?」
「呵呵,誰都有第一次,要說需要注意的地方,其實也沒什麼,大部分時候都是陪客人睡一晚,或者睡幾晚,好好伺候他就行了。
別想著套話什麼的,不是僱主任務要求,不要多說,不要多做。
老老實實把人弄爽了,比什麼都重要,不過也有幾點要特別留意的……」
王霜說著自己的經驗,說的頭頭是道。
而溫暖也聽的特別認真,尤其是某些讓男人舒服的手段上,真是給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用兔兔也可以?」
「你身材這麼好,當然是可以的。」王霜攤攤手,指了指溫暖的胸脯,一臉羨慕。
「好,回頭試試。」
說了半天,王霜看了眼時間,隨即認真起來:
「這會兒都5點多了,雖然這個時間點還算早,但不排除老闆提前回來的可能性,我們現在就開始準備吧。」
王霜說著,已經開始當著溫暖的面脫起了衣服。
可她見溫暖只是站在那裡不為所動,王霜頓時有些急:
「唉,姐妹你怎麼不脫衣服啊,在床上躺著等他,等他一回來,你從他身後狠狠抱住他,全光的那種,給他一個驚喜,男人根本忍不住的。」
溫暖睜著眼睛,露出一副「哦,原來如此」的表情。
別的不說,套路是記下來了。
沒辦法,溫小暖是個非常愛學習的同學,什麼東西都是一學就會,除了學車。
可她還是沒有脫衣的意思,只是拿起手機,按下語音說了一句話:
「進來吧。」
咔嚓!
隨著房門聲響,王霜頓時一愣,她瞬間意識到不對勁,就要直挺挺的沖向溫暖。
可最先進來的葉雨薇動作更快,已經鍛鍊了很久的小葉,邁著長腿一腳踹了過來。
王霜「啊」的慘叫一聲,彎著腿半跪在地上。
「你們……」
還沒等她繼續開口,葉雨薇直接上前按住了她的腦袋,將王霜按在總統套房的地毯上。
她此時還半脫著衣服,好不狼狽。
溫暖還是如同往常那樣風輕雲淡,她指了指那個花瓶,竇丁立刻走了過去,從花瓶里拿出了剛才王霜放置的攝像頭。
「查清楚誰給她白卡了麼?」
「酒店的一個阿姨,收了她4000塊錢。」
「4000塊錢就能把人放進來,季風有安保問題上的擔心,還真是沒錯。」
簡單的幾句對話,已經讓王霜瞬間清醒。
做她們這一行,其實就和大號仙人跳差不多,哪怕是明星,富豪,也有不少人中過招。
王霜入行以來從來都沒有翻車過,但她聽過翻車的同行是什麼下場。
於是立刻掙扎了一下,當場求饒:
「姐妹,不是,姐妹,老闆,我不是故意的啊,我也是受人指使,你放過我好不好?」
溫暖抿著唇,露出一個很和善的笑容,就平日裡同樣待人和善的季風一樣。
「你別急,也別太擔心,現在是法治社會了,對吧?」
「對對對,現在是法治社會了。」
「竇丁,你聽到了?別愣著了,趕緊報警啊!詐騙,賄賂,色誘,賣淫,證據確鑿。」
「好的,大嫂。」
王霜一聽竇丁要報警,剛剛落下來的心,又立刻糾結起來:
「不是,姐妹!」
啪!~
葉雨薇直接甩了王霜一巴掌,厚重的粉底沾了一手,王霜右臉肉眼可見的腫脹起來。
「你跟誰姐妹呢?這是我們老闆娘,溫總。」
「對,對不起,老闆!對不起,溫總!」
溫暖見到葉雨薇動手,並沒有出聲阻止,她盯著王霜看了一會兒:隨後對葉雨薇打了個招呼:
「雨薇,把人帶走吧。」
「好的,溫總。」
王霜驚恐的尖叫著,她不知道這些人要把她帶去做什麼,溫暖不想鬧的太誇張,就繼續叮囑了一下:
「雨薇,這裡是帝都,人生地不熟,做的別太過分。
還有你,你也別叫喚了,好好配合就行,你要是再叫,那我們也只能報警了。」
王霜看著溫暖,此時她就算再怎麼遲鈍,也知道眼前的「姐妹」,就是主事人。
她要對付的「老闆」,應該就是眼前這人的男人?
真是撞槍口上去了……
「我知道了,我一定配合。」
「你的僱主是誰?」
「沈玲。」
在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王霜略帶期許的看著溫暖他們,似乎希望從溫暖他們的臉上,看出一絲驚訝。
可是沒有。
什麼都沒有,這幾人,平靜的像是沒聽到剛才她說話一樣。
「行,帶出去吧。」
「是。」
目送葉雨薇把人帶走,溫暖這邊繼續收拾起了季風的衣服,不過她腦子裡還是回想起剛才王霜的話。
倒不是什麼沈玲的事情,而是剛才王霜的各種教學。
「脫光,從身後抱住,驚喜,兔兔,他真的會喜歡嗎……」
溫暖走到鏡子前,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逐漸陷入了沉思當中。
過了很久,溫暖解開了領口處的一枚扣子。
「要麼,試試?」
等待的時間並沒有持續很久,季風和沐晚秋告了別之後,就直接返回了酒店。
一眾下屬的到來他知道,但溫暖也跟著過來的消息,卻被隱藏了。
季風和竇丁、葉雨薇他們打完招呼,就商談起王霜的事情,錄音,錄像,指紋,匯款記錄全部都有。
完整的證據鏈,被公司的一眾下屬收集好,甚至準備了不止一份。
收集好這些證據後,季風才把證據鏈遞交給了沈玲。
其實這些證據,足以讓沈玲進去了,但他們都明白,光是這樣還不夠,沈玲要的可不止是這些,她做到這種地步,可不止是讓自己進去那麼簡單。
和一眾兄弟們聊天打屁,順便吃了個晚飯,回到酒店房間的時候已經8點多了。
打開門,將外套脫下,掛在衣架上。
季風準備隨便洗漱一下就上床休息,這段時間跑證件,也把他累個半死了。
只是剛一轉身,季風就感覺到一具溫軟的身體貼了上來。
季風心頭一驚,下意識的就以為自己入套了。
套中套?
敵人是誰?
可是緊隨而來的氣味,又迅速讓他的身體鬆弛下來,因為這氣味他實在太熟悉了,是溫暖的味道。
房間只開了一個廊燈。
但時間卻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樣,再也沒有了變動。
空氣似乎在逐漸變得粘稠,像是被某種曖昧的氣氛所包裹一樣,讓人的呼吸逐漸清晰。
柔軟在後背,季風的小腹被人緊緊的抱住,隨後被當場逮捕……
久別的溫柔,讓季風感覺自己有點難言。
溫暖的呼吸實在太過清晰,隨後他就聽到了她溫柔的詢問:
「這是驚喜,喜歡嗎?」
怎麼能不喜歡呢?
季老闆猛然轉過身子,近在咫尺的溫暖讓他瞬間恍惚了一下,隨後他便把人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再用腿撐著床畔,逐漸貪婪。
許久,溫暖拽著他的衣領,將他拖到了總統套房柔軟的床鋪上。
其實只是幾天未見,可季風覺得自己好似幾個世紀沒有見到對方一樣。
出於尊重,出於愛,他從來都沒有這樣火急火燎,每一次他都是溫柔的,體貼的,像個好好先生。
但這次有些不太一樣。
他的占有欲爆發,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感覺。
而溫暖也沒有阻攔的意思,只是溫柔的笑著。
十一月無蟬,耳語似蟲鳴。
小別勝新婚,許久未蹭分。
10點。
季風抱著溫小暖走向浴室,歇了好一會兒的少女才重新伏在季風胸口上。
溫暖覺得,或許季風的要求比她想像中還要低一些,即使沒有那些驚喜,他也已經很驚喜了。
他的要求其實一直都挺簡單的。
所以呢……
「季風,我學了一個新的東西。」
「新的東西?什麼?」
季風的表情有些警惕,倒不是不信任溫暖,他是怕溫暖給他整個大活之類的。
一番戰鬥,他也有點累,現在就想好好泡泡熱水澡,放鬆一下,然後再說第二輪的事情。
不過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季風的預料。 「你坐這裡。」
溫小暖把季風扶起來,讓他坐在水台邊上,然後輕輕在季風面前蹲下,感覺蹲著不行,又換了跪著。
季風:???
不是,這……
不用這樣吧?
「溫暖,你?」
嘶!~
「喜歡?」
「額……」季風有些語塞。
「你就直說喜不喜歡就行了。」
溫暖的表現卻很直白,對於她來說,只要季風喜歡,那就是值得的事情。
而且季風高興之後,那不也是狠狠獎勵她?
所以,感情這種事情,從來都不是單方面付出的。
要雙向奔赴才行。
「喜歡。」
「喜歡就行。」
浴池的水流聲,掩蓋住了很多低沉,兔兔摩挲在某人疲憊的軀殼上。
溫柔洞穿了疲倦,愛意填充了迷茫。
躊躇的細雨走進了時間的呢喃,那是應該磨磨蹭蹭的窄道。
所有人都知道。
此夜,不應該睡覺。
……
另一邊。
沐晚秋和季風告別後沒有回到老宅,今天發生的事情,讓她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沐奎,還有家裡的其他人。
思來想去,還是回到媽媽那裡比較穩妥。
於是就給沈玲打了個電話,電話好一陣子才接通:
「媽,你今天回東苑那邊嗎?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行,那我也過去吧。」
「那就這樣說啊。」
「我現在還在忙,回頭再說。」
沈玲掛斷電話,隨後看向了自己面前的大瓶止痛藥,這是她托人從阿美帶來的。
畢竟到了她這個階段,也就止痛藥,可以緩解一下痛苦了。
重新給自己補一下妝,乾癟的面龐已經十分明顯,其實再過一陣子,化妝恐怕也藏不住她虛弱的面容。
所以她的行為越來越趕,也越來越激進。
還好,季風的出現,讓她有了更多的機會,和更大的空間。
整理好桌子上的藥物,把不該出現的東西,全部都塞進垃圾桶里,沈玲平靜的走出家門,隨後找個安靜的地方靜靜等待。
等待天黑,也等著沐晚秋的到來。
沐晚秋這邊,大概在和沈玲通話完半個小時後,就回到了東苑的大平層那。
她有這裡的鑰匙,只是不經常來……
打開門,沐晚秋在門口怔愣了一下,從屋子裡她好像聞到了一些奇怪的味道。
藥味,混著消毒水?
仔細嗅了嗅鼻子,沐晚秋終於還是搖了搖頭,一臉疲憊的換了鞋,走到屋裡,把自己丟在沙發上,然後蜷成一團。
今天和季風的交談,讓沐晚秋感受到了很大的衝擊。
【當上沐家家主的時候,要穩重點!】
尤其是這句話,讓沐晚秋整個人都陷入了恍惚之中。
她這種人,真的可以嗎?
吱呀!~
房門被人打開,沈玲一臉平靜的走了進來,看到躺在沙發上的女兒,她並沒有和沐晚秋打招呼,而是拿起手機:
「晚上不想做飯了,你想吃什麼,點外賣吧。」
其實母親沈玲在她回來的時候,很少有不想做飯這個情況出現。
沐晚秋雖然不像溫暖那樣的敏感,但作為一個女生,在這些細節方面也是很敏銳的,只是今天的她實在恍惚,聽到母親這麼說,也就隨口應聲:
「行,我隨便。」
見沐晚秋點頭,沈玲也就沒有再搭話,她在沙發的另一邊坐下,打開電視,漫無目的換著台。
沐晚秋則是繼續龜縮在沙發里,半晌,她突然悶頭問道:
「媽,我這樣的人,也能成為沐家家主嗎?」
沈玲握住遙控器的手指僵硬了一下,不過面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化:
「沒有人天生行,或者天生不行,其實很多時候,分數在工作崗位上的作用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大。
你大伯的水平也不怎麼樣,沐家不還是平平穩穩的走了20多年。」
「媽媽的意思是……」
「沐晚秋,你挺差的。」
沐晚秋:……
以前的母親,絕對不會這樣直白的說她不行。
這似乎是沈玲第一次當面說她很差,但這時候的沐晚秋,自己都覺得自己不行。
「我知道,我能力很差,對不起,媽……」
「你永遠都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沐晚秋,你是我的女兒。」
沈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轉過身,輕輕握住了小富婆的手指。
沐晚秋低著頭,一臉的不知所措:
「我是不是特別沒用,我什麼都不會!」
「不會可以學,你很年輕,人生很漫長,我相信你有足夠的時間,成為一個比媽媽更厲害,更了不起的人……」
「可是,媽,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
看到沐晚秋一臉無措的樣子,沈玲覺得,季風對她開口略微有些早。
可仔細想想,繼續拖下去的話,似乎也沒有什麼更大的意義了。
「是季風告訴你沐家家主的事情麼?」
「是的,不過你們白天對話的時候,我已經猜到了一些。」
「看來,我的女兒還是很聰明的。」
「媽媽是和季風聯手了,對吧,你們想要聯手,拿下沐家?對嗎?」
看著沐晚秋認真的神色,沈玲也不再隱瞞,她點了點頭:
「是的。」
見母親承認,沐晚秋更是感覺不可置信,這個情況完全超出了她對家族平日裡和諧樣子的認知。
可沈玲一臉平靜的樣子,也不似作假。
難道,真讓她當家主?
「這麼大的事情,你們真的有把握嗎?感覺你們的準備很倉促……」
沈玲聞言只是微微搖頭。
倉促?
她為這一刻,準備了已經超過二十年,怎麼能算倉促呢?
只是二十年的時間,並不算很長,沈玲始終覺得,如果再給她一兩年的時間就好了。
可惜,時不待我。
「不倉促的,沐晚秋,這件事情媽媽已經準備了很久,你不用擔心,也不用操心。」
「那好吧,有什麼是需要我做的嗎?」
沈玲認真的看了一會兒沐晚秋,眼神略微有些莫名,她似乎醞釀了很久,也沉默了很久。
其實她有很多話想說,可情緒的宣洩,秘密的脫口而出,對於眼下的情況並不會有任何溢出。
所以他還是需要隱瞞。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寶貝,對於沈玲來說,沐晚秋就是她的寶貝。
她和沐奎的結合,並非是自己的意願。
或許曾幾何時,她也有過一些一閃而逝的青春。
但沈玲始終都是一個很清醒的人。
她明白自己作為沐家「家裡人」的責任,她接受了沐家的培養,教育,本就應該有所回報。
所以和沐奎結婚,她並沒有抗拒過什麼。
直到有了沐晚秋,沈玲才逐漸找到了很多意義,生命的意義,還有她真正想要做的事情。
她從未有過一刻,那麼強烈的希望一個人過的好,過的幸福,開心。
可身在這樣的家族,想要開心,幸福,自由,那是何等的不容易。
所以,沐家的「家生子」沈玲,不再出現,取而代之的,是沐晚秋的媽媽沈玲。
可惜的是,自己恐怕無法看見她幸福的樣子了。
「沐晚秋,我確實是有些話想要跟你說。」
見母親的語氣有些嚴肅,沐晚秋這邊也坐直了身體:
「媽,你說,我聽著呢。」
沈玲深吸了口氣:
「我希望你以後,可以處理好自己的感情問題……」
沐晚秋一愣,隨後弱弱的低下頭。
她的感情問題確實一團糟,之前和季風在酒會的接觸,也被對方無情拒絕。
她似乎沒有一份很好處理自我感情的能力。
今天被媽媽拿出來說,沐晚秋也感覺十分尷尬,甚至有點丟人:
「我知道的,媽,其實這次之後,我已經……」
沈玲擺擺手,打斷了沐晚秋的說辭,可她突然有些響咳嗽,喉嚨也有些甜。
沈玲突然起身,走向廁所:
「我去上個廁所。」
沐晚秋感覺到母親有些異樣,便詢問道:
「媽,你是不是不舒服?」
「沒什麼,就是有點感冒。」
「感冒?好吧。」
廁所里傳來幾聲聽不太清的咳嗽聲後,沖水馬桶的聲音隨之而來。
很快,沈玲就從廁所里出來。
她的臉色稍微有些蒼白,但還是穩穩的走到了沐晚秋的面前,輕輕握住小富婆的手指:
「晚秋……」
「媽,我聽著呢。」
「我就希望你能開開心心的,在未來的某天,你可以很捨不得一個人的同時,並依然可以坦然而平靜地和她說再見。
你可以日夜思念著她,卻仍為她消失在你的生活中感到高興。
每天都會有人從你的世界裡離開,有時你會很想留住他,想他一直陪你走下去。
可是你的手掌就這麼大,留的住一個東西,就會留不住另一個,扯來扯去最後誰也沒留住。
所以一個人最應該具備的能力就是翻篇的能力,不懂的翻篇,你就只會在過去的漩渦中不斷地消耗自己。
學會翻篇,允許過去,不要留在過去,才是對當下的自己最大的關愛。
你能明白麼?」
沈玲這次說了很多,但這樣的長篇大論,讓沐晚秋感覺是在被說教。
她雖然知道自己有點戀愛腦,但想忘掉一個人,哪有那麼容易……
於是小富婆便和自己的母親撒起了嬌:
「我知道了,媽,別這樣說我了,搞得我好像以後都找不到對象似的。」
「呵,你真的知道了?」沈玲這時候也笑了。
「真的知道了,人不應該停留在原地,我會學著放下的。」
聽到自己女兒這麼說,沈玲略顯欣慰的點點頭:
「對,因為總會有人離開,所以一定要學著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