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交上官海棠這破事兒陸景麟是基於那位老人的教誨做的,就是說: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把敵人搞的少少的。👻🐸 6➈𝔰Ĥ𝐮Ж.ĆᗝⓂ ♨🐯
陸景麟自作主張的又加上了一句:然後把不肯當朋友的敵人弄死就是——所以上官海棠的認錯可謂是非常之及時。
護龍山莊的力量還是強盛的,陸景麟要湊熱鬧問消息找他們准沒錯,所以這算是有來有往的買賣。就比如說,萬一有個玩倖存者名單的江玉燕出現,那不得早早的做點準備麼?
就是和這等人打交道讓人很累,甚至心情也有些不爽:好好說話她不聽,非得自己板著臉威脅一下,抖M麼!
待得上官海棠急匆匆的告辭後,曲非煙就從後堂跑進來了,瞧了一眼陸景麟的臉色後她便笑道:「少爺好像不喜歡她?」
陸景麟翻個白眼:「少爺我怎麼可能喜歡她?這女人光身份都是一層一層的,太複雜,咱們這些小老百姓摻和都摻和不起,跟哪兒喜歡去?只是多個朋友多條路,萬一你被壞人抓走了,少爺也能多點人手幫忙不是?」
曲非煙雙手叉腰揚起小臉傲然道:「我練了九陰真經,誰敢抓我?」
陸景麟嗤笑一聲:「不是我小看你,你現在這水平估摸著遇上青城四獸都夠嗆,而且就你最近的練功頻率可能還得兩年才能趕上令狐沖那個菜雞……嘖嘖,還是一如既往的幹啥啥不行啊!」
小丫頭倔強道:「我不信,明年我就去華山毆打令狐沖!」
陸景麟點頭道:「嗯,去吧,岳老頭知道你是我的人後想必也不會看你被他打死,最多打個半殘,回來少爺給你瞧病。」
和曲非煙說笑一陣子後心情終于晴朗了——這小丫頭多半就是看他不爽才出來插科打諢的,算是沒白疼她。
果然,家裡還是得多有幾個貼心的姑娘啊!
念及此陸景麟就想立刻出發去洛陽了,於是便起身往外走去:「我出去一下,陸小雞那個貨太慢了,我去催催他。」
案件偵破這等事情屬實讓人很不耐煩,在明知道案件結局的情況下更是如此,故而陸景麟實在沒耐心多等一兩天了,於是便打算用自己的方式搞定這破事兒。
難得的走了一次大門,陸景麟搖著花滿樓的扇子慢悠悠的向鎮南而去——極樂樓不知道在哪兒,雲間寺他卻是知道的:就在七俠鎮以南五里外。
製造假銀票的窩點在雲間寺,岳青也隱蔽在雲間寺,他假裝冒充麻風病人還改了性別,由他閨女霞兒照顧著,挺奇葩。
而這地方也就是錢掌柜的老巢了,和尚貌似都是冒充的,如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夜裡司空摘星就會在這兒被抓當做人質——這倒霉催的,明明是盜仙,結果屢屢被抓……
陸景麟不緊不慢的原因就是想看看這貨會不會又倒霉一次,故而待得他抵達時,天都黑了。
左右瞧了瞧,瞧見寺外有棵大樹,他便飛身而起在樹上找了個舒服的地兒,然後靜待司空小偷被抓,而司空摘星也算是沒讓他失望,只是等了一個時辰左右這貨就抵達了。
陸景麟笑吟吟的跟了上去,然後在房頂上瞧著他偷窺到了霞兒她『娘』的真面目後一臉酸爽,又瞧著兩個黑衣人忽然出現和他打起來,待得他被抓住時陸景麟才飄然而下,隨手制住了那倆人後才對驚呆了的司空摘星道:「盜仙居然都能被人抓住,這事兒我能嘲笑你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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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摘星原本欣喜的心情伴隨著這句話瞬間變成了無語,他瞪了陸景麟一眼道:「你怎麼來這兒了?」
陸景麟笑道:「查案啊,陸小雞太慢了,所以我就打算直接搞定這事兒。」
司空摘星訝然道:「怎麼搞定?」
陸景麟向著他偷窺的那屋走去:「就這麼搞定!」
轟!
司空小偷一臉懵逼的看著陸景麟將牆壁一腳踹塌——門就在旁邊,也不知他為何要踹牆——隨即扇子一揮飄飛的灰塵就被卷到了角落裡,最後進屋在霞兒驚悚的目光中一把撈起那個假女人:「岳青,關於製造假銀票的事兒,你有啥要說的麼?」
岳青瞪大了眼睛,可沒等他說話外面的司空摘星先抓狂了:「陸景麟你大爺的!有好多人圍過來了!」
「啊?」陸景麟轉頭就見院子裡落下了一大群和尚,各個手執兵器,那惡意刺得他後腦勺都有點生疼——完美體的效果很給力。
拎著依然處在茫然中的岳青走到被踹開的牆壁跟前後,陸景麟掃了一眼外面的人道:「咱們是走個流程呢,還是你們放下武器直接投降呢?姑且先說一句,我打人很疼的。」
倘若沒有司空摘星喊的那一嗓子的話估摸著這群和尚早就直接殺上來了,可偏生這些人明明白白的聽到了面前這人是陸景麟,其形象也能和最近江湖上的傳言對上號,於是這群人都有點驚疑不定。
所謂人的名樹的影,這些天有關陸景麟一個人壓服嵩山派,滅了青城派的事兒幾乎都快神話了,七俠鎮附近更是無人不知陸公子,所以眼下瞧見這位大爺當面時,這群假和尚哪敢造次?
而瞧見沒人說話,陸景麟納悶道:「不是,錢掌柜和洛馬難不成是養了一群聾子啞巴?」
說著他就將岳青放下,順便把司空摘星拽進了屋裡,然後挽著袖子就往外走:「那還是走個流程吧。」
接下來司空摘星見到了他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一幕,以至於他在以後和陸景麟打交道的時候哪怕是被捉弄到抓狂都只敢碎碎念,不敢高聲語:出了房間後陸景麟身形一閃就隨手抓了倆人封了穴道,緊接著拽起這倆倒霉蛋就當成了兵器,隨即院外就是一陣陣的哀嚎聲傳來,間或伴隨著骨裂骨折的聲音和身體砸在硬物上的聲音,相當之狂暴……
不到十息後,外面站著的人就只剩下陸景麟了,但見這貨抹了把腦門上不存在的汗:「早投降不就沒有皮肉之苦了麼?累死爹了。」
司空摘星:人言否?
「來,繼續剛剛的對話。」陸景麟身形一閃就又進屋了,然後再次揪住了岳青的脖領:「於製造假銀票這事兒,你有什麼想說的?」
岳青看了看外面滿到處都在呻吟的人,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陸景麟,最後才結結巴巴道:「我……我是被逼的,是洛馬逼我乾的,印版現在在極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