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力轉化成了最精純的魂力,朝著混元神火之中涌去,帶著一股恐怖無邊的威勢,三百六十道神火,匯聚成了一道特殊的符文,強大的力量貫穿其中,帶著一股浩瀚的氣息。
古荒不敢有半點的分神,三百六十道神念貫穿其中,還要分出一絲觀察戰炎兒的情況,不腐肉的恐怖就是不死不滅,唯有神火才能煅燒,現在全部的力量都在其中,現在就算是一個普通人前來打擾,也會讓古荒重傷吐血,甚至還會遇到不腐肉的反噬。
「轟!轟!轟!」
書院之中傳出劇烈的爆炸聲,恐怖的巨浪席捲天穹,帶著一股無邊恐怖的氣息,近乎是讓四面八方的建築,那是全部的粉碎。
而書院之外,足有十門元晶炮呈現,全部是對準著書院的正門轟擊而來,而元晶炮的後面站著足有上百道的身影,個個渾身貴氣,一臉跋扈之意,赫然正是改道前來的王侯子嗣。
「哈哈哈!風兄,你製作的元晶炮威力那是越來越大了,來啊!繼續轟擊,給我將這群酸儒給轟出來。」
為首的是一名二十六七歲,身高八尺,穿著一身紫色戰甲,身材異常魁梧的青年,有著神通八重的修為,此人便八大帝國,殷商帝國的皇室的七皇子,殷雲。
「殿下過譽了,不過是一些小玩意而已,諸位兄弟,繼續吧!咱們把這些酸儒全滅了,到時候我請大家喝酒。」
眼前又是一名青年,身高七尺,一身紫金長袍,約莫二十三四歲,面容之上帶著道道冷冽的光芒,更是露出了無比的邪魅之氣。
此人便風無缺,乃是乾坤帝國青龍王之子,也是風無痕的堂兄弟,可是為人比起風無痕,差的不是一般的遠。
「風世子,聽說你的族兄風無痕就在這裡,再轟下去,若是誤傷了你的族兄,肯怕青龍王那裡你也不好交代吧!我們今天是來鬧事的,但不是來殺人的。」
又是一青年的身影湧上,面上之中明顯的帶著幾分的為難之意。
「白兄,你就放心吧!風無痕早已經是脫離我們風家,現在死活跟我們沒有半點關係,所以儘管的轟吧!哈哈哈!」
風無缺的面孔之中帶著無邊的得瑟之意,手中的銀扇一席,可見一道光芒而出,十門元晶炮的炮口開是聚集起來能量,可見一團團足有西瓜大小的能量,帶著一股恐怖的光芒,撕裂重重空氣,朝著書院轟擊而去。
又是一陣密集的爆炸,地面之上形成了十個方圓超過數丈的巨坑,煙塵四起,碎石飛舞,強大的力量波及而出,直讓小院紛紛倒塌,而古荒的小院在深處,暫時還好上一些。
而不少儒門弟子受了重傷,但是他們根據古荒的命令,始終是在忍著,並沒有人衝出去,所有人都是退守到了學院的西北角,風無痕,逍遙散人,陸輕雪三人,聯手的組成了一道防禦字符。
「院長,這樣下去不行,就憑你們三個人這樣下去,遲早是抵擋不住的,跟他們拼了吧!我們儒門弟子乃是擁有護體金光,又又何懼。」
白進堂的目光之中露出了無邊的怨恨之意,若非是古荒的命令再前,肯怕早就是衝出去了。
「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威力這般強橫,就算先天境的硬抗這一擊,肯怕也得身隕。」
白宣的面孔是若有所思,目光看向外面,明顯的露出了幾分的狐疑之色。
「這是元晶炮,風無缺,這個混蛋,用元晶炮對付我們,不能衝出去,一衝出去,我們就成了活靶子了,一切等到木兄弟出來再說。」
風無痕目光之中帶著幾分的無奈之意,這是自己的兄弟風無痕,而且是青龍王的獨子,今天的事情只怕是難以善了了,他不是怕自己的兄弟,而是怕古荒救治戰炎兒之後,會對風無缺出手,他到時候夾在中間,只怕是里外不是人。
「元晶炮,風無缺,莫非就是那個乾坤帝國的器道天才,小小年紀便是四階煉器師,而且是專為軍隊煉製兵器的那個小傢伙,無痕,這件事情鬧大了,真的鬧大了,只怕這一回,就算是青龍王來了,也是保不他了,先別說那小子怎麼動手,單說戰神王...」
逍遙散人是一個出了名的老好人,但是並不迂腐,想想古荒先前讓他們不要出手,除非是危機生命,現在想來,早就是在他的算計之中,而且他救治的還是戰神王之女,事情真的鬧大了。
「院長,你的意思是說,木師弟早就在知道這些人來鬧事,他想藉助戰神王的勢力,將他們一舉剷除嗎?天啊!這,這,這...究竟是怎樣的頭腦,簡直就是太可怕了。」
陸輕雪的目光之中閃爍著幾許的寒意,這木道的智慧實在是到了讓人恐懼的地步,完全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妖孽,幸好不是他的敵人,不然肯怕是死都不知道死的。
「豈止如此,這些人註定他們這回要倒霉了,想想荒古世家,戰神王,這兩股勢力,隨便一個出手,就能讓他們身隕,以木師弟那強勢的性情,為什麼不動手,那擺明就是想要借勢,這恰恰正是他的可怕之處,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殺。」
風無痕的重重的嘆息一氣,無缺,無缺,你這回是自己做死,誰也救不了你,光是戰神王肯怕要掃平一個帝國,也沒有人敢阻擋,四大神朝之中,那幾大王爵,豈是那麼簡單的。
書院南邊院落,青叔,烈山傲天,烈山傲陽,還有幾十名強者,全部都是在院中,青叔一道防護罩,便是將所有人給籠罩其中,區區元晶炮對於他不下於是老痒痒。
「不好,小姐的地方正在炮火的中心,我們得去看看小姐,若是小姐有事,我們這些人就十個腦袋也不夠賠的。」
青叔的面孔有異,就欲是朝著小院之中而去,面孔之中露出了無邊的焦急之意。
「前輩,稍安勿躁,我那兄弟現在正給郡主治療,若是前輩貿然闖入,若是驚擾治療,到時候豈不是前輩之責,你就放心吧!我那兄弟自由保護之法,一切正到我那兄弟治療完畢再說。」
空玄子上前一步,直接是擋住了戰青的身前,畢竟他早就是明白了古荒的意思,現在肯怕需要的是戰炎兒出事才好,不出事可是沒有更好的理由收拾他們了。
「好吧!就在等等,但願小姐不出要出事,否則,八大帝國老夫讓你們滿門滅族。」
戰青的面孔之中露出了幾分的凶煞之意,畢竟這件事情他不好直接動手,目前是秘密前來,連戰神王都不知道。
「真是奇怪,這群酸儒平時不是最把面子看的比命還重,怎麼這次熊了,都打到家門口了,卻是不動手了,軒轅公子,你不說這裡隱藏著一個老怪物嗎?人呢?」
虛空之中,隱藏著兩道身影,一道赫然是武動天,一道赫然是軒轅文俊,自然這事情就是他們策劃的,目的就是將人逼出來,可是他們不動手,到是讓他們沒有藉口出手。
「是有些奇怪,不過這些酸儒有陣法,想要引他們進去,越是這樣,越不能妄動,誰先忍不住,誰就輸了,慢慢等吧!總有擋不住的時候,就算是陣法,一但毀了陣基,照樣得完蛋,我就不相信,這樣無差別的攻擊,他們能夠忍到什麼時候。」
軒轅文俊面孔之中那是冷峻無比,手中的扇子是輕輕的颳了起來,一道神念直接是朝著風無痕與殷雲傳去。
「轟!轟!轟!」
密集的炮火,聚集起了滾滾濃煙,無數的碎石亂舞,可見裡面的建築是全部的倒塌。
「嗖!」的一聲巨響,一發能量炮遠遠的朝著古荒的院落而去,精神高度集中的古荒,依舊是在煉化不腐肉,已經是到了最後一步,看著能量跑席捲而至,嘴角帶著一股冷冽的笑容。
「總算是來了嗎?居然使用元晶炮轟擊,這群雜種。」
古荒周身魂力與元力已經是消耗一空,精神匱乏無比,但是看著戰炎兒已經是到了最後的關口,不顧精神的疲憊,直接是閃到了戰炎兒的身前。
「轟」的一聲,整個院落之中是碎石飛舞,地面之上呈現足有三丈左右的深坑,而古荒的身影站立其中,根本就是沒有後退一步,元晶炮的威力是何等的強悍。
可見古荒一身衣服全部成了碎布條,周身被撕裂出了大量的傷口,有些地方那是深可見骨,鮮血宛若是泉涌一般,一條手臂更是被深深炸斷,劇烈的疼痛可刺激著古荒,讓他的精神是為之一震。
強行的阻斷了骨紋的流動,抓起一把魔晶,裡面的能量那是宛若潮水般的朝著體內湧現而粗,一把接著一把,足有上百塊魔晶,體內的元力與魂力,已經是恢復了巔峰。
而就在此時,戰炎兒身上的大光明神印,那是全部的是消散,身上的毒瘡快速的恢復,露出了一張絕世傾城的面容,整個皮膚白如羊脂玉,光滑無比,而且體內的元力經過疏導,那簡直就是暴漲而上,宛若是坐火箭的一般,已經是達到了真人六重之境。
戰炎兒微微的睜開眼睛,雙手顫抖無比,慢慢的聚出了一道玄光鏡,露出了一張精緻的面孔,喜悅的淚花奪目而出,「好了,好了,我真的好了,十年了,整整十年了,木公子,謝謝你。」
當戰炎兒的目光看到了古荒的情況,笑容瞬間是呆滯,變的是詫異,茫然,當看到的環境,變的無邊的憤怒,整個人宛若是神女一般,「木公子,你,你....用身體為擋炮火...青叔...戰神衛何在。」
戰炎兒的聲音充滿無盡的悲憤之意,本來就是救命之恩,現在又用身體為自己擋炮,木道對於自己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居然能夠做到這麼多,這是何等的恩情,何等的大義。
「小姐,你...你...好了,真是太好了...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木公子,你...你這是...」
青叔的身影直接是瞬移而至,當見到了戰炎兒與古荒的情況,不禁是呆滯當場,是個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弟,你...這是怎麼了,老弟...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不是有功德金光嗎?你為什麼不用功德金光去阻擋,你傻嗎?」
玄空子的目光之中露出了無邊的驚駭之意,甚至是帶著滔天的憤怒。
「噗」古荒一口紫金色的鮮血狂噴而出,伸手擦拭了一下嘴角,露出了幾分淡然的笑容,「我沒事情,你們不用擔心,郡主的毒咒術遠比我想的恐怖,所以....總之沒事就好,我的肉身比一般人要強悍,這點小傷,還死不了。」
「老弟,你給我說清楚,你的功德金光到底那裡去了,是不是郡主的毒咒術你無能為力,用了功德金光給郡主治療,老弟...你讓我怎麼說你,怎麼說你,功德金光那是你的護身之寶。」
玄空子深深的嘆息一氣,古荒就是這個脾氣,他認定的兄弟與朋友,就算是拿命去守護也是在所不惜。
「給我治傷,用功德金光給治療,又拿身體給我擋炮,木公子,這到底是為什麼,你究竟為什麼要為我做到這種地步,你我不過是初識,你為什麼能夠為我做這種地步,這究竟是為什麼。」
戰炎兒的目光之中露出了無比的不解,自己不過是初識而已,雙方根本就是沒有交情。
「呵呵!郡主,些許小事,不用掛在心上。」古荒劇烈的咳嗽幾聲,再次的吐出了幾口血,可是心裡卻是沒有爽到了極點,看來自己的表演,還是挺成功。
「木公子,我只想知道為什麼。」
戰炎兒上前一步,死死的盯著古荒的眼睛,這種行為說的好聽一點,那是大義,說的不好聽,那就是傻,自己到底那裡值得她捨命相救。
「好吧!既然郡主執意想知道,我便告訴你,我這個人很怕死,其實我也想躲,可是你神朝郡主,如果你在這裡出了事,我一個人無所謂,但是我這一干師兄弟,可能要受我連累。」
「第二因為你是我兄弟的嫂子,就憑這一點,我也不能讓你死,索性現在是幸不辱命。」
古荒露出了幾分很平和的笑容,整個人顯得是真誠到了極致,這算是一種不是欺騙的欺騙。
烈山傲天的心中大有感觸,居然拿自己當兄弟,這...這...這...只為一個承諾...古荒...你真太傻了...我們日後是敵非友啊!
「木公子,大仁大義,請受戰青一拜,先前多次冒犯木公子,都是老夫混蛋,還請木公子責罰。」
戰青一張老臉可是通紅無比,這是何等的仁義,如果他有一點對自己的不滿,大可以自己跳開,而戰炎兒那是非死既傷,而且還把自己的功德金光給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這是何的恩德。
「前輩,起來吧!過去的事情就別提了,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前輩,郡主,還需要你們配合我演一場戲,外面的人我不怕他們,但是暗中藏著的人。」
古荒的面孔之中閃爍著一抹冷冽無比的笑容,只讓人是骨子裡感受到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