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晗初滾到床上,拿出一個香囊放到了君墨旭的鼻子邊。
見他快要醒來,急忙閉上眼睛靠在他的手臂上。
君墨旭是被呼喊聲吵醒的,一睜眼皺眉的抬手。
入耳的就是一聲嬌氣的呼聲。
「唔,疼………」
見髮絲凌亂,衣衫不整的蘇晗初,君墨旭腦子裡浮現了昨夜的瘋狂。
臉上儘是滿足的笑意。
自己居然睡了君墨曄的妻子。
隨著外面越來越大聲的喊聲。
「走水了,快救火…………」
君墨旭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
蘇晗初也睜開了眼睛。
一睜開眼,眼睛就紅了,眼淚掉了下來。
掙扎著起身,一臉屈辱的翻身下床。
「皇太孫殿下,可要記得自己答應過我什麼,反正我清白已經沒有了,這兔子急了可是會咬人的。」
君墨旭聞言正要說什麼。
卻見穿好鞋子起身的蘇晗初發出一聲痛呼。
「絲…………」
隨即雙手撐住床沿。
艱難的穩住身子。
君墨旭這才看到床單上的紅色的梅花印子。
猛然抓住蘇晗初的手。
「蘇晗初,不如你跟本宮回皇城吧,本宮可以保你衣食無憂。」
蘇晗初甩開他的手。
「皇太孫,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若是非要把人往絕境逼,我也不介意魚死網破,當然,我現在已經沒什麼可失去的,這魚死不死我不知道,但是網一定破。」
忽然君墨曄衝進來,一拳頭打在了君墨旭的臉上。
「你個畜生…………」
君墨旭挨了一拳,立即開始反擊。
蘇晗初一臉擔憂的喊著。
「別打了,君墨曄,小心……」
忽然有人闖進來。
「皇太孫,莊園的倉庫著火了,燒得特別快。」
君墨旭躲開君墨曄的一個拳頭。
怒吼道。
「那就讓人滅火啊,給本宮說有什麼用?」
蘇晗初著急的跑過去抱著君墨曄。
「君墨曄,別打了,我們走。」
君墨旭看著發瘋的君墨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君墨曄,你居然掙開繩子了,可惜還是晚了,你的世子妃滋味真的很不錯,我替你嘗過了。」
君墨曄聞言滿眼的怒火似乎要噴發出來。
掙扎著要衝過去打他。
「你這個畜生。」
蘇晗初滿臉是淚,帶著哭腔。
「君墨曄,你要我一頭撞死在這裡嗎?」
君墨曄聞言一下子泄了氣,看著蘇晗初一臉的淚水慌亂的替她伸手擦拭。
隨即撿起她扔在地上的披風,披在她的身上,伸手摟著她的肩膀,帶著她離開。
君墨旭看著兩人離開的樣子得意的開口。
「君墨曄,她已經是本宮的女人了,你還要嗎?」
君墨曄聞言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
「君墨旭,這是太子府與秦王府的仇恨,也是你我的爭奪,你身為皇室子孫,不應該如此欺負一個弱女子,是我君墨曄技不如人,但是你如此折辱一個女子,還是功臣之家的女兒,我看不起你。至於蘇晗初。」
轉身眼神柔和的看向蘇晗初。
「此生她都是我唯一的妻子,這天下的任何事任何物,都不及她半分。」
然後摟著蘇晗初離開。
君墨旭看著床單上的那抹紅色,鬼使神差的將床單收了起來。
君墨曄帶著蘇晗初出了院子,就見尤差頭和君臨風,蘇立川衛芙蓉都在外面等著。
蘇晗初立即將眼淚擦乾,朝自己母親走去。
「母親。」
衛芙蓉將她摟進懷裡。
「初初,初初,我的初初,沒事吧孩子?」
蘇晗初搖了搖頭。
「我沒事,只是君墨曄被打了。」
君墨曄看向自己的父親。
「讓父親擔憂了。」
君臨風神色黯然。
「還能走嗎?為父背你。」
陳溫喬也一臉擔憂。
「曄兒,你感覺怎麼樣?」
君墨曄聞言急忙開口。
「父親母親不必擔憂,兒子沒事,一點小傷,讓晗初扶著我走就好。」
尤差頭看了兩人一眼,又看了看莊園遠處著火的地方。
「走吧,趕緊趕路,這麼多人就等你們兩個。」
蘇晗初上前扶著君墨曄走。
就在隊伍陸陸續續出莊園時,身後傳來聲音。
「站住,都不許走。」
很快莊園裡面的人將眾人攔了下來。
尤差頭拱手道。
「華管事,這是什麼意思?流放的人每個州府都要進行蓋章,這耽誤了行程,皇上可是要怪罪的。」
華管事一臉的不屑。
「昨夜我們好心收留你們,處放糧食的倉庫,卻無緣無故的著火,正正八千多擔糧食都燒了乾淨,是誰做的,最好站出來,不然你們所有人都走不了。」
整個流放的隊伍開始竊竊私語,都在表示自己一直沒有離開院子過。
「不是我……」
「也不是我……」
「更不可能是我,我昨晚一直在牆角,大家都知道的…………」
「我也是,我身邊一直有人的……」
尤差頭拱手道。
「華管事,我們初來乍到,人的確有些多,但是我們並不知道貴莊園的倉庫是在哪裡,更何況流放的人都不能亂走動的,我們解差也是有輪班看守著的。」
華管事一臉的不信。
「你們說沒有走動就沒有走動了嗎?你們沒有來的時候,這莊園裡面什麼事情都沒有,你們一來這裡就著火了,天底下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
尤差頭聞言繼續開口。
「華管事,我們與貴莊園無冤無仇的,誰會去燒你們莊園的倉庫?說不一定莊園看管的人不小心燒了莊園。」
陳思婷站出來小聲的開口。
「華管事,昨夜我看到蘇晗初半夜三更的離開了我們休息的地方,有沒有可能是蘇晗初燒的。」
陳思雨也站出來說道。
「華管事,一定是蘇晗初做的,她半夜離開,天亮了隊伍還等著她,然后庄園的火也是天亮才聽見走水的。」
其他人見狀有大部分開口。
「一定是蘇晗初,這個女人心思狠毒,肯定是她燒莊園。」
「就是,華管事,都是蘇晗初做的,不關我們的事。」
「華管事,縱火的人已經找到了,華管事就讓我們先走吧。」
其中陳家和方家對蘇晗初指責最甚。
蘇晗初留意著陳家這兩姐妹走路的姿勢,果然了,這是昨夜成為女人了。
「陳思婷,你說半夜看見我,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是去做什麼了?還能在半夜看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