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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章 他殺了管埋

2024-11-13 22:13:34 作者: 池上樓台
  西番王庭,西番王神色落寞,大齊打開了。

  左昭王死了,李易戰死了,烏海要護著他離開。

  左安跑了,帶著王后,去了烏海草原。

  西番除了王城所在的陰山河套,還有草原,雖然草原沒有突厥多,阿拉善還是西番地盤。

  西番王庭在陰山河套,本來還有兩萬兵馬守城的,奈何,左王后跑了,帶走了一半人馬。

  現在可是寒冬臘月,大雪紛飛落下,冷風刺骨,也冷了西番王的心。

  王后帶著他們的兒子跑了以後,他才知道,西番三個月沒能攻打下嘉峪關,全都是因為左安。

  他的好王后把他的金牌偷了,送給了左安,然後奪了李易的兵權,三個月沒能打進嘉峪關。

  知道了又如何,左安又跑了,還帶走了他的姐姐。

  要是他死了,王后就是西番權力最大的人。

  不是他不想跑,是王后偷了他的金印,搬空了他的銀庫。

  那些部落族長,不會聽從一個一無所有人的命令。

  陳景銘帶兵攻下西番王庭,王城裡有大量居民。

  城中大部分都是西番貴族,不過,都跑了。

  然後是漢人,還有羌漢混血。

  西番王被抓了,烏海戰死城頭,陳景銘下令把人以將軍禮下葬。

  他把李易還有左昭王都給埋了,還讓人把他們的生平,西番的歷史都給刻在碑文上。

  墓中陪葬了大批西番文獻記載,不陪葬,他就要燒掉,還不如讓他們帶走。

  他倆一個右賢王,一個左昭王,都有現成的王墓,倒是方便陳景銘放東西了。

  陳景銘當時心裡想的是;一千年後要是你們被考古的發現了,也好給西番歷史做個見證。

  從那以後,陳景銘特別喜歡埋葬對手,還都是厚葬。

  什麼瓷器,手工品,當世畫作,壁畫,陶俑,他只埋歷史,不說貴不貴重。

  但是陪葬的物品,都代表著這個時代的繁華和特色。

  這讓陳景銘以後的名聲,都好了起來。

  畢竟,他殺人管埋!

  陳景銘抓了西番王,讓人送到去京都,西番還沒打完,還有阿拉善和烏海草原沒有打下來。

  西番王后跑了,還有大王子等人也在阿拉善。

  聽說,王后母子跟大王子,在阿拉善爭權爭得厲害。

  陳景銘看著西套和陰山河套這兩塊平原,心情大好。

  西套改名叫銀州,陰山河套改名叫新平,這裡可不止一座城池。

  這裡還有許多漢人生活,陳景銘還是下令穿漢衣,留長髮,全都說漢話行漢禮。

  他把那些土地全都收回,根據人口重新分給這裡的百姓。

  都是新打下來的領地,這樣可以更快的收買民心。

  陳景銘把那些品行不端的人都抓了,該殺的殺,罪不至死的,交大額金錢贖罪。

  魏啟接到西番捷報,有些欣喜若狂,西番打下來了?

  還把西番王抓了,嗯,不錯。


  要派人鎮守西番?

  這事朕熟!

  叫來吏部王尚書,安排治理銀州和新平等地官員將領。

  魏啟高興了,破天荒去上朝,坐在龍椅上,滿朝文武都能看出來皇帝高興。

  能不高興嗎,河套等地,可是好幾百年都是由外族占領,如今,在承慶皇帝年間收回來了。

  這是何等的榮耀。

  還有,宋破軍在打河湟,大齊輿圖又要擴張,重畫。

  陳繼銘站在朝堂上,接受文武百官異樣目光。

  陳繼銘鎮定自若,他弟就是會打仗,不服,你去。

  工部劉尚書前些日子被人參了。

  說劉尚書結黨營私,庇護鹽商,還拿出許多罪證。

  劉尚書不承認,他是工部尚書,哪能干預鹽政?

  可是御史舉證,劉尚書門生在江南掌管鹽政。

  魏啟也起了疑心,把人監禁在家,讓人查他有沒有庇護鹽商。

  鹽政是朝廷所有,四年前,魏淵給出一個提純法,經過提煉後,鹽不再青黑,變得白皙不再苦澀。

  這讓那些私鹽銷路大大下降。

  朝廷是白鹽,還不苦,私鹽苦澀,價錢也跟白色鹽相差不大,誰還買私鹽。

  有很大可能,鹽商會收買朝廷製鹽法。

  畢竟江南鹽商不可能不走私,他們富可敵國,光賣官鹽不可能有巨額財富。

  陳繼銘垂眸,官場險惡,他弟弟又是個容易遭人嫉妒的,這次打西番又立了大功,還好這次還有一個宋破軍。

  陳繼銘想到這裡,平視前方,跟魏淵對了一下眼神。

  魏淵點頭,示意無事。

  雙喜高喊,「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兵部給事中從大殿外走來,「皇上,接到急報,陳駙馬去安南籌糧,聽說他去了蒲甘,失蹤了。」

  陳繼銘愣了愣,小九出事了?

  魏啟好心情沒了,「怎麼回事?駙馬丟了?」

  給事中把奏摺捧上,「剛接到兵部急奏,陳駙馬去蒲甘,好幾天沒有消息,宰父信元帥上表請罪,問皇上,是派使臣去找,還是派宰父信元帥去找?」

  讓誰去找?

  這兩者區別可就大了。

  派使臣是找。

  派宰父信那就是打進去!

  陳繼銘聽到兵部給事中說的消息,有些愕然。

  小九失蹤了?

  他不是帶了兩百親衛,還有七八個侍衛,怎麼會失蹤了?

  魏啟也有點懵,小九去蒲甘幹嘛?

  接過奏摺看過以後,魏啟神色古怪,他讓人遞給陳繼銘。

  陳繼銘正想看呢,他想知道小九到底出什麼事了。

  看皇上神色古怪,陳繼銘有了不好的預感。

  小九他……

  陳繼銘看後沉默了,宰父信說,安南打完了,陳駙馬想著回京成親。


  聽說蒲甘有上等翡翠,小九帶人去蒲甘想要重金購買。

  聽說小九最後進了王城,然後就沒了消息。

  宰父信說,蒲甘是文太后監國,小蒲甘王還不滿十歲。

  不是,宰父信,你啥意思啊?

  蒲甘就算是太后監國,關小九啥事兒?

  陳繼銘猛地抬頭,「小九被蒲甘軟禁了?」

  魏啟看向魏淵,魏淵走到陳繼銘身前,拿著奏摺看了一眼,真,有些詭異。

  宰父信啥意思?

  給事中拿出一封火漆信,交給陳繼銘,「這是跟著公文來的信件,宰父元帥寫明了,陳世子親啟。」

  陳繼銘看滿朝文武都盯著他,只能當眾拆了信。

  打開後看了,然後淡然的神態再也保持不住。

  「皇上,臣建議,讓宰父信元帥帶十萬兵去找。」

  說完還把信給了魏淵。

  魏淵接過來看了,嘴角直抽,又把信給了雙喜。

  雙喜接過後雙手遞給皇上。

  魏啟拿過來看過後,忽然暴怒,「好一個蒲甘,竟然敢肖想我大齊駙馬,真是不把我大齊放在眼裡。」

  文武百官神色驚訝,陳駙馬怎麼了?

  魏淵……

  陳繼銘……

  陳繼銘臉色難看,皇上這麼喊出來,以後小九不得被人笑話?

  魏啟忽然反應過來,尷尬的看著陳繼銘。

  「朕同意陳世子提議,派宰父信踏平蒲甘,巡迴駙馬。」

  這一下朝臣更好奇了,陳駙馬在蒲甘出什麼事了?

  兵部給事中低著頭,他看了奏摺,宰父信說,「蒲甘王的生母文太后,喜養面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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