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在學校發現了楊長老,一路跟著他,希望能給他留下個好印象。
然後她無意中聽到了楊長老和校長的對話。在校長辦公室外,她握緊了拳頭。
如果盛寒靜是她的二哥,會不會一切都不一樣?
那她的生活一定輕鬆多了。
此時,楊長老似乎在打電話。「嗨,老師,對,對,我是小楊......」
看到楊長老彎著腰恭敬地在電話里說話,校長忍不住暗笑了笑。他以前從未見過這樣的楊長老。
然而,被楊長老稱為「老師」的人,一定是國寶級、資深藝術家——錢先潮先生。
「什麼?老師,你也在燕城嗎?我也在這裡。唉,我本來打算兩天前回去的,但我發現了一個音樂天才。不幸的是,她拒絕向我學習音樂。
「你會過來看看嗎?好的,對不起,老師,打擾您了。
校長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這些名人能來他們學校,當然是一種榮幸,但楊長老已經如此難以對付了。如果另一個來了,就像火星撞擊地球一樣。
盛玥在外面聽得很清楚。錢先潮先生,錢長老,比楊長老還要有名。
楊長老不肯收她為弟子?沒關係。現在她有了更好的選擇。
盛玥自信地笑了笑,悠閒地走開了。
傍晚時分,盛陽剛做完鍛鍊,就看到那個總是叫她「老師」的人正在給她發信息。他們的頭像是一張紙條和一根法杖。他們的名字叫「錢先超」。
他在盛陽手機上的名字是「錢」。一方面,他的姓錢,在中文中是金錢的意思,另一方面,雖然他總是稱她為「老師」,但在她心裡,他只是她的客戶,會付錢給她。
這是她給人起名字的方式,簡潔明了。
例如,明琪在手機上的名字是「1」,因為明琪是她救的第一個人。
這個安排非常有序。
「老師......」錢先朝小心翼翼地問道:「明先生說你在燕城,我也在燕城。我可以去看你嗎?
錢賢超覺得她一定是個了不起的音樂秘訣,她經歷了那麼多的生活,才華橫溢,無與倫比。
他真的很想見見她。
「我可以付錢給你。」
「沒有。」盛陽斷然拒絕了他。
錢先超謙虛地說:「好的,老師,這取決於你,但請不要勒索我。
盛陽已經將滑鼠指針移到了「黑名單」按鈕上。看到他的信息,她停了下來。
被「老師」拒絕,錢先超心情不好,所以當楊長老早上來接他時,他被他黑著的臉嚇了一跳,不敢說什麼。
「老師,如果你今天心情不好,我們可以改天......」
「不!我的時間很寶貴!錢賢朝脾氣暴躁地說道。「我想看看那個學生有多難!」
楊長老不敢再說什麼,車子飛快地走了。
到了燕城高中,錢先朝沒有等校長來,就徑直走向了七年級的教室。
在通往教學樓的路上,有一條蜿蜒的小路,這是通往教學樓的唯一道路。
突然,遠處傳來悠揚的小提琴聲。
一個穿著碎花連衣裙的溫柔端莊的女孩坐在長凳上,拉著小提琴。
她垂下眼眸,陽光似乎在她的睫毛上跳舞。
事實上,盛悅拉小提琴比彈鋼琴更厲害。她從來沒有表現出來,因為韓靖宇最擅長小提琴。為了和他一起演奏,她選擇了鋼琴。
在她的小提琴演奏中,她不會輸給任何人。
那天,楊長老在聽了她的鋼琴演奏後說,她沒有音樂天賦,這太隨意了。
盛陽在一個小村莊長大。她怎麼會演奏鋼琴和小提琴等高端樂器?她唯一可以使用的「樂器」是一個三角形,所以她日夜練習。這就是為什麼她如此擅長演奏它。
但事實上,盛陽的音樂造詣甚至比不上她!
楊長老也豎起了耳朵,仔細聽著。音樂似乎還不錯。
然後他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盛月。她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進步了很多,這令人印象深刻。
錢先朝指著盛月,冷冷的對楊長老說道:「她是你說的那個學生嗎?
楊長老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就說:「你是不是瘋了?
盛玥的手抽搐了一下,小提琴吱吱作響。然後她的小提琴演奏變得跑調了。
「她值得我親自來嗎?你一定是瘋了!錢賢朝厲聲道。雖然他們年齡相仿,但在音樂界的地位卻完全不同。
「當然不是,」楊長老連忙澄清道。他一點也不想被老師責罵。
「幸好沒有,否則我會以為你得了痴呆症......」
錢賢超口齒伶俐,因為今天心情不好,他的話聽起來更刻薄。
兩人乾脆繞過盛月,直接向教學樓走去。
盛玥放下小提琴,氣得渾身發抖。
在7班的教室里,學生們在嬉戲,非常嘈雜。
看到兩個老人突然出現在門口,向教室里窺視,學生們懷疑他們是不是壞人。
方朵摸了摸她的下巴。「為什麼這兩個老人看起來這麼眼熟?」
歐燁靠得很近。「我也這麼認為。他們是誰的爺爺?
「不,不!我在電視上看到他們了!方鐸恍然大悟。「左邊的是楊長老,他來參加我們上次的學校慶典,右邊的人是錢長老。我們的總統親自向他頒發了獎項。
歐燁瞥了她一眼。她花了很多時間和精力看電視。難怪她在學校表現不佳。
「那他們為什麼來我們班呢?我們班不是藝術班,也沒有很多藝術學生。
盛陽剛試卷一頁完,一個學生急匆匆走了進來。「讀書女神,有人想見你!」
她抬起眼睛,瞥了一眼。又是楊長老,她認出旁邊的老者就是那個「錢」的傢伙。他曾經把他的簡歷寄給她,上面印著他的照片,所以她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她抿了抿唇,瞥了一眼試卷。還剩下五個問題。
她的強迫症使她在完成測試之前無法做任何事情。
所以她沒有站起來,繼續做測試。
「她在做什麼?她在浪費我們寶貴的時間!她怎麼能讓我們等呢?錢長老皺了皺眉頭,想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