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若不嫌棄,願意招為駙馬!
老鼠們歡呼,大老鼠問:「公主!該怎麼給神醫賞賜?」
白老鼠給李鄲道拋媚眼:「若不嫌棄,願意招為駙馬!」
嚇得李鄲道立馬搖頭:「我不配!我不配!」
丫丫拍掌大笑。
李鄲道:「你還笑!」
白老鼠公主略微有些失望,但是還是沒有強求這段姻緣。
李鄲道問道:「可不可以要修行的功法?你們是怎麼修行的?」
「這個可不能說,修行要看仙緣,看命的,公子,父母雙親都在,應該沒有修行的仙緣,塵緣很重,自然無法入道。」
「什麼是仙緣吶?」
「公子莫要強求。」
一陣迷幻間,李鄲道就和丫丫失去了意識,看看剛剛的小米粥還是熱的,仿佛剛剛只是一個夢罷了。
「傳聞古人夢中遊歷螞蟻王國,然後夢醒,想不到我李鄲道也有那麼一天,遊歷老鼠王國。」
正感嘆著,李鄲道發現手中還有一枚金瓜子呢。
再去看看剛剛穿入老鼠世界的老鼠洞,果然老鼠洞還在。
「跟聊齋故事一樣!」李鄲道心中想。
想來白日裡捕蛇女捕捉的蛇就是咬了袁大虎和鼠王的那條毒蛇了,只是看起來也沒什麼厲害的呀!捕蛇女一下子就抓住了。
難道這就是一物剋一物?
還是看看前世學的那半吊子引導術,能不能有用吧。
李鄲道問丫丫:「你也看到了對不對?」
丫丫鼓掌:「駙馬!」
李鄲道以手扶面,沒臉見人:「丫丫!你知道得太多了!」
把草料背著,李鄲道準備回縣城裡,丫丫走不了多久路,要抱著,李鄲道覺得自己吃得多是有原因的。
回城到城門的時候,天空就下起了小雨。
「還好我們回來了!」李鄲道直接往店鋪里跑。
李福成正在清理藥柜上的灰,李鄲道把丫丫放下:「爹你看好她了,給她拿兩粒山楂吃。」
「家裡吃東西都沒油水,吃什麼山楂,搞得脾虛胃弱的。」
「那羊快生了!」李鄲道抖抖身上的雨:「爹你得看著,人不能接生,羊總得會吧!」
李福成道:「我也不看婦科的,又不是畜醫。」
李鄲道搖搖頭:「你那小冊子我拿去看看,研究研究,都比爹您強一些!」
李福成道:「你這糟心玩意,今天純心是來討罵的,還是來討打的?」
「爹!我啥也不討,去藥肆帶我一個唄!我去認認藥也好啊!咱店裡除了那隻子參,不到小指頭粗細,我就沒見過好藥。」
「那子參,我準備給你爺爺燉參湯喝,留著好些年了。」
李鄲道大驚:「爹,你這是要藥死爺爺啊!」
「你這糟心孩子會不會說話?人參大補,別看那參小,起碼也是二十年的,大補元氣,你爺爺咳成那樣,平時上下接不過,多半是氣虛,補補元氣,中氣足了,自然好了。」
「是氣虛導致的咳,還是咳導致的氣虛,我的爹誒!」李鄲道說道:「實在不行,咱們種地不成?別殺人了,頂著罵名,還得坐牢!」
「小兔崽子!你他奶奶的活膩歪了!」李福成聽李鄲道陰陽怪氣,就要來打。
李鄲道連忙跑了。
丫丫幸災樂禍,在那裡鼓掌。
背著簍子回到家,把水草要陰兩天,免得喝了生水,馬大爺生病。
喝了一口熱水,換了身衣服。
李戚氏道:「平常不都在外面野到徬晚才回來嗎?」
李鄲道叫屈:「感情娘你嫌棄我這麼早回來?」
「你待會給你叔送食盒去!」
李鄲道點頭,把兩個雞蛋拿出來:「咱家羊要生啦!」
「那正好,有羊奶喝了。」李戚氏道:「過年把公的宰了。」
「別等過年了,我看黃道,明天就是個好日子。」李鄲道像綠頭蒼蠅一樣搓手。
「娘你不是說生我時落下了毛病嗎?我給你弄一個生薑當歸羊肉湯!補補氣血。再用羊腦,治治您見風頭疼的毛病。」
「那羊腦能吃嗎?」李戚氏懷疑:「怪噁心的。」
「自然能的,風涎頭疼,癲癇抽搐,用羊腦作藥,能緩解一些,不過此物不可常吃。」
「好傢夥,一頭羊就一個腦子,哪能多吃啊!」李戚氏道:「我這常年見風頭疼的病能治?」
「大概吧!我也是聽說的。」
「手腳冰冷呢?」李戚氏問道:「你老子只說是氣血不運,怎麼讓他運起來,他也支支吾吾的,搞不明白,晚上蓋被子老覺得冰冷,叫你老子給我暖暖,還嫌棄,我聽人說,手腳冰冷是心血不運,我是不是短命啊?」
李鄲道哭笑不得:「哪裡會?娘您想多了,睡前拿熱水泡泡腳,晴天多曬被子,實在不行把被子裡的棉花再拿出來彈一彈。」
李戚氏想想:「也對,窮人哪能生病,這些病都是富貴病,你看那磨豆腐的馬大姐,天天說腿疼,肩膀疼,也沒見要死要活的。」
「可惜不准釀酒。」李鄲道嘆息道。
「吃飯的糧食都少,只有官店才有酒,你這小小年紀喝什麼酒啊?」李戚氏罵道:「小小年紀不學好。」
李鄲道立馬道:「是有些藥材炮製需要用酒。」
「你懂個屁!你爹也是,他懂個屁,就敢開藥鋪,賠得底掉!」
李戚氏生氣了,戰鬥力飆升,李鄲道不敢對線。
拿著食盒,去給李福德送去,四門館在東街,是官府的官學,還沒到,就能聽到讀書的聲音。
李鄲道給李福德送到了食盒,李福德都不和別人一起吃,就坐在柳樹下,食盒裡沒有什麼葷腥。
「辛苦侄兒了。」
李鄲道搖搖頭:「叔你做了官才好,咱們家就發達了!」
李福德嘆息一聲:「夫子叫我明年試試水,我卻沒什麼信心,害怕浪費了夫子的推薦名額。」
李鄲道勸導:「叔讀書這麼認真,怎麼會浪費呢?肯定馬到成功。」
李福德只吃東西。
等吃完了,李鄲道又把食盒帶回去。
回去,李戚氏的氣已經消了。老爺子和別人嘮嗑吹牛回來了,打算睡個午覺。
「我看也得為福德那小子物色個良人了。」老爺子道:「先看著,等明年春,福德考試完再跟他說。」
李戚氏道:「我也瞧這,左右都是這麼幾家有女兒的,王媽跟我每日一起在清早到涇河浣衣,我問問她。」
李鄲道去見老爺子。
老爺子道:「你快走,快走,老子要睡了。」
李鄲道道:「爺爺!我碰到怪事了。」
李鄲道把自己的故事編成了一個夢給老爺子說。
「咱們院裡有鬧老耗子了!」老爺子道:「耗子這種東西跟人貼得近,學得人模人樣的,不過你既然幫了他們,這個就不怕了,說不定咱們家的米缸都會滿掉,不過你爺爺我在這,他肯定不敢來的。」
李鄲道把金瓜子給爺爺看。
「這是件土裡東西!你拿著不好。」說著就拿進口袋了。
「那爺爺見過妖怪嗎?」李鄲道問道。
「見過,怎麼沒見過,打仗的時候,怪事多得很,不過這些畜牲更怕人的,當年隨軍的法師,還會招來迷霧的法術,他就養了只貂,聽得懂人話來著。」
李鄲道就更興奮了:「那不是有仙人?」
老爺子呵呵一聲:「你要想破門出家,老子打斷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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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