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太子殿下也聽說了關於寧秀錦的事情,他倒沒有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張家人竟然敢把事情做到這個份上。
「不如趁著這個機會,直接帶人前去張家,把那群人全都捉拿歸案。」
蕭珩在聽到太子殿下的話之後,微微嘆氣,若事情真的這麼簡單,現在張老爺就直接派人將張元給帶回去了。
太子殿下的出現讓蕭珩想到了另一個主意,畢竟現在張家還準備參賽,更何況現在太子殿下已經將食物全都交由張家來處理,那麼只要利用這件事情,就能夠讓張家將寧秀錦放回來。
「接下來這件事情需要您的幫助,倘若沒有您的出手,看來張家是一時半會兒不可能將寧秀錦給放出來的。」
太子殿下在聽到蕭珩的主意之後,也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畢竟只有這樣才能夠用最大的程度保證寧秀錦現在的安排,所以他在得知這件事情之後才馬不停蹄的趕過來。
「那接下來需要我去怎麼做呢?」
「需要麻煩太子殿下直接將張老爺叫到身旁,逼迫著他不得不前去見寧秀錦,想來現在市面上大部分的食材都已經被寧秀錦的手下找到,如果張老爺想要順利完成您的任務,就必須要經過寧秀錦!」
太子殿下聽到之後,便直接回到府上前去安排,就在這個時候也碰見了前來的祁振華。
「參見太子殿下」
「你怎麼這個時辰來到寧家了?」
「啟稟太子殿下,倘若不是我妹妹擅自做主,將寧家大小姐約出去,也不至於讓寧家大小姐遭到這樣的禍事,所以我便想著過來認個錯,順便看看哪裡可以幫忙!」
「這件事情不過是張家想盡各種辦法,想要將寧家大小姐抓住的想法,這件事情怎麼能怪得了你妹妹呢?如今她年紀還小,可不要將她慢慢地推遠!」
祁振華微微點頭來到了蕭珩的身邊。
「如今怎麼樣?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暫時應該還不需要,只是現在不能夠確定寧秀錦究竟身在何處!」
「要我說他們的膽子也真的是大,如今他們已經在太子殿下那裡應承了差事,竟然還有心情來捉拿寧秀錦,我想著憑著寧秀錦的本事,應該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被他們捉住,沒有想到竟然是為了……」
祁振華後半句並沒有直接說出來,其實他說這些話也只是為了讓蕭珩心裡有一個譜畢竟寧秀錦是為了解救他三妹妹。
「這件事情我自然明白,接下來該怎麼做,只是如今最重要的還是應該想盡辦法找到她的去處。」
寧家現在雖然著急,可不能把所有的情緒表現出來,畢竟外界正在查看著他們現在的狀況,倘若他們自亂陣腳,到時候很有可能會著了別人的道。
「如今根本就不知道我大姐姐是否安全,倘若這樣下去,難不成真的就讓張老爺直接陰我們嗎?」
寧鈺是無法容忍別人拿大姐姐的性命開玩笑,尤其是在這樣的時候。
「我們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將自己穩住。」
寧父比誰的心情都著急,可他知道這樣干著急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既然張家想要談判,那必然是要給他們談判的機會。
另一邊,太子殿下再回到太子府上的時候,立刻派人將張老爺叫了過來。
「前些日子我便叮囑你,一定要將寧家那些食材全部都歸攏好,只有這樣才能夠更好的服務那些外來的使者。我不知道你現在進行的如何,只是你身旁的人一直都沒有將這個消息告訴我!」
張老爺本以為太子殿下會給他足夠的時間去準備,卻沒有想到太子殿下對這件事情如此著急。
「這件事情我也在慢慢的進行,還請太子殿下放寬心,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做好的!」
「你現在就全憑一張嘴嗎?你可要知道現在這件事情完全就代表著咱們朝廷的面子,倘若朝廷丟了臉,我覺得你這張家也沒有必要再接著留下去了!」
張老爺對待寧秀錦可以直接派人將其綁走,可面前的是太子殿下,要是他有一丁點的不尊重太子殿下,就可以直接株連他的九族。
張老爺只能表面應承著太子殿下,畢竟現在所有的食材帳單全都在寧秀錦的手裡,他必須要儘快的將東西拿過來。
張老爺在回府之後,雖然對這件事情非常的生氣,可他也很無奈,畢竟現在所有的東西都在寧秀錦的手裡放著,倘若自己不能夠準備好,到時候太子殿下一定會怪罪下來的。
「我從來都沒有想到那個賤人嘴竟然這麼硬,現在也只能從寧家人身上想辦法,倘若能夠讓寧家乖乖的交出那些帳單以及那些食材,到時候咱們就可以完成太子殿下的囑託!」
張老爺在與女兒抱怨的時候,心中也不免地數落寧秀錦那個小賤人,竟然這麼有骨氣,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與自己作對。
「父親又何必在乎什麼所謂的寧家大小姐,不過是一個噱頭,既然現在她寧秀錦在我們的手裡,那麼寧家現在肯定是著急的,他們一定想辦法與我們談判,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就向他們透入一些。」
而另一邊的寧家現在也正在緊鑼密鼓地開始準備他們所需要的那些東西,畢竟現在更重要的事情是將自己的大女兒解救出來。
「最近這一段時間,寧秀錦肯定是在張家人手裡,但是我們現在不知道他確切的位置,想必現在張家在太子殿下的脅迫之下,應該需要儘快的與寧秀錦或者是你們進行聯繫!」
蕭珩是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發顫,他不知道現在寧秀錦的處境究竟如何,他現在甚至都不知道寧秀錦有沒有受傷,接下來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敢再往下想。
尤其是想到之前,寧秀錦在土匪面前如此剛烈,倘若這一次還要硬碰硬,很有可能會讓自己受傷。
寧家人一時之間沒有其他的主意,也只能聽從蕭珩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