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暴漲的氣運
消息傳到無量宗弟子中間,引發了巨大的轟動。
人心振奮,眾志成城,全宗弟子自發的行動起來,都踴躍報名,要參加修建蒼穹老祖神殿的事情。
不要覺得鴻鈞道祖是天道化身,尊他為道祖就有什麼好處。無量宗不是玄門直系,你再怎麼拜鴻鈞道祖,尊敬他,也得不到玄門一絲氣運,反而要把自己的氣運上供給玄門。
你不是鴻鈞道祖的直系道統,尊其為道祖,那不管你這個宗門的弟子的修為有多麼高,遇到玄門弟子,都要低上一頭。
人家是玄門正宗,你是什麼,什麼都不是!
如果玄門出了事,召集鴻鈞仙道勢力,你還不得不去,不然別人就說你是叛徒,是白眼狼。
既不能享受玄門氣運,又不能得到玄門庇護,在身份上還差了別人一大截,唯一的好處,就是合群,更容易被仙道界所接納。
但這一點點好處,身為大羅金仙的天元道君顯然是不會在乎的。
洪荒這個大羅遊戲場,有多種不同的玩法。實力強的強推,實力弱可以學燃燈上古佛,做伏地魔。
開闢一個洞天世界,在其中暗中成立一個隱世宗門,什麼事情都不做,只是修煉,鬼都不會來理你。等到時機成熟,實力強大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而現在,無量宗居然有機會擺脫這個怪圈,從玄門仙道勢力之中脫離,自成一個道統,哪怕這個道統沒落了,也是一件十分值得慶賀的事情。
寧為人乞,勿為人奴,雖然真實情況沒那麼嚴重,但說的就是這個意思。自己做自己的事業,再差也比做其他人的綠葉要強。
蒼穹仙道再不濟,也是仙道的一支,無量宗作為蒼穹仙道的唯一道統,在玄門面前不再是旁門,不再是散修。
僅僅是這一點,就讓無量宗弟子們的自尊心和自信心爆棚,一個個昂首挺胸,即便在洪荒中遇到闡教,人教的弟子,也能夠毫不怯場,不會再有那種低人一等的感覺。
人心齊,泰山移,在眾人的萬眾一心之下,居然把無量宗的氣運之火給點燃了,宗門的氣運蹭蹭蹭的往上漲。
「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六名七相八敬神,果然,人心是能夠撼動氣運的。」
大羅道宮之中,天元道君感受著身上突然凝聚的磅礴氣運,笑了起來。
氣運的本質,是游離在世界之中的一種奇異能量,這種能量有正有負。當你心情良好,積極向上時,你就能吸引正能量,從而使得你的運氣變好,反之,你若抑鬱寡歡,那麼你所吸引的就是負能量,讓你的運氣更為糟糕。
體現在群體之上,一個國家民怨沸騰,人心背離,那麼國家就會多災多難,向著破滅的邊緣走,一個國家萬眾一心,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即使再貧困,它的國運也會越來越昌隆,最終成為一個超級大國。
變化一直都在發生著。
在無量宗所統轄的地域內,很快就修建起了一座一座的蒼穹老祖神廟。眾弟子大肆宣傳,為蒼穹老祖造勢,宣傳著他曾經的豐功偉績。
游所為又在散修中找了許多水軍,鋪天蓋地的宣傳,拼命的炒作,把蒼穹老祖給炒火了。
人們在知道蒼穹老祖是天元道君的老師後,不管聽沒聽過,見沒見過,都自發的入神殿瞻仰蒼穹老祖的神像,為其點上一柱清香。
這一招,游所為是從佛門學來的。
玄門三教敏銳的察覺到了異樣的氣息,人教發起三教會議,開始討論蒼穹老祖事件。
玄都大法師當然知道沖和道人和天元道君的關係,可是,玄門大事不可能把截教排除在外,不然,老子聖人會非常的不高興。
八景宮中,玄都大法師、廣成子、沖和道人,三教的代掌教齊聚,氛圍十分古怪。
這三個人,都不是真身。玄都大法師和廣成子在閉關衝擊大神通者境界,來的是分身,沖和道人來的是用崑崙鏡製造的一個投影。
「廣成子師弟,沖和師弟,貧道希望你們能夠放下往日的恩怨,闡教和截教不能再斗下去了。」
見廣成子和沖和道人一直不開口,都擺著一副冷冰冰的,生人勿近的面孔,玄都大法師只好第一個開口。
老子聖人臨行前交代他,一定要當和事老,讓闡截二教重歸於好,三教一家。
「不敢!我截教全部是邪魔歪道,所有截教弟子都該死。貧道一個小小的太乙金仙,怎麼敢和廣成子代掌教鬥法。」
沖和道人心中有氣。
從崑崙鏡中,他看到了許多過去的影像,包括廣成子一夥謀劃著名誅滅截教全教的事情。
他不否認截教絕大多數弟子都該死,但該死的之外,還有不該死的。
他一個差點死在萬仙陣的小太乙金仙,對闡教的人沒有好臉色。
廣成子默不作聲,半晌之後,突然對沖和道人施了一禮。
玄都大法師和沖和道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沖和師弟,貧道過去,確實有不妥之處。請師弟原諒則個。不過,同樣是身在劫中之人,師弟身不由己,貧道又何嘗不是。」
廣成子抬起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沖和道人看著廣成子的眼睛,他看到了真誠。
但是,他還是搖了搖頭:「冰釋前嫌是不可能的。即使貧道答應,教中的弟子也不會答應。你我兩教還是先保持距離,等封神榜上的那些師兄師姐脫劫歸來,貧道與他們商議之後,再作決定。」
廣成子搖了搖頭,他知道沖和道人是在拒絕他。
沖和道人是自作主張成為截教教主的,連繼任教主這麼大的事情都沒有和封神榜上的那些弟子商議,更何況其他的事。
不過,得到了沖和道人保持距離的承諾,總算是有所收穫了。
「好!」玄都大法師見二人商議好了此事,也高興起來,「廣成子師弟,你認為,天元道友是要做什麼?」
其實,他能夠想到,但他想聽聽其他人的意見。
「還能做什麼?他連截教都敢脫離,還有什麼事情是他不敢做的。」
廣成子平靜的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