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正要解釋一番，就聽到張源生繼續難以置信地開口。
「你這些數據……都是真實的？」
……
他怎麼也想不到江辰會給自己這麼大的驚喜。
不但……造出了核動力潛艇，各項數據還高得離譜。
……
江辰抬頭看了看張源生滿臉激動的臉色，眨了眨眼。
自己剛剛好像有點杞人憂天了。
張源生這哪是生氣！
這明明就是激動的。
「數據當然是真實的。」
江辰點點頭，這些都是系統更改的數據，真實得不能再真實。
「而且剛剛說的那些只是基礎，後面還有更重要的數據。」
「原本的海狼號核動力潛艇採用的是一座奇異S6壓水堆52000馬力，1座具備用柴油推進系統。」
「現在我將其動力系統改成了一座G700核反應能量堆105000馬力，和一座熱能推動系統。」
「噴射系統也從原先的單一噴射推進器，改造成了三噴設計。」
「最快速度，甚至可以暫時突破30節航速。」
……
張源生和姜力聽著江辰口中不斷蹦出的數據和奇特的名稱，再次陷入了呆滯。
他們不是搞科研製造的不太懂這些儀器名稱。
但是數據他們聽得懂呀！
不看別的，就數據就足足比米國的海狼號提升了一倍多！
如果這艘核動力潛艇的性能真如江辰所說這麼強悍。
它很有可能……不對，它完全有能力超越大毛的北風之神。
「最重要的武器系統，我是參考大毛北風之神進行的改造。」
「大毛的北風之神你們知道吧。」
……
江辰見兩人已經呆住了，不由開口詢問。
要是這倆人對北風之神一竅不通，自己也就不說了。
對牛彈琴，沒意思。
「知道！知道。」
「知道……」
兩人木訥地點點頭，他們還處于震驚之中無法自拔。
不過作為海軍領導，他們對於大毛的北風之神還是比較了解的。
雖然龍國和大毛關係不錯，但正所謂居安思危。
這種非常規性的大規模殺傷性裝備，他們一定會進行研究。
「知道就好。」
「大毛的北風之神，有著16座的飛彈發射器，它所發射的布拉瓦彈道飛彈，射程可以達到8000-10000公里。」
「而經過我的改造，這艘潛艇的飛彈發射器由原先的5座，提升至20座！」
「最大射程也提升至12000公里。」
「可以發射咱們龍國現有所有潛射洲際飛彈，而且我目前正在為其量身打造一款洲際飛彈。」
「其威力比北風之神所裝載的布拉瓦彈道飛彈更大！」
「精準度更高。」
……
……
江辰站在潛艇上侃侃而談。
談價嘛，自然要讓金主知道自己的商品有多強，他們才會心甘情願地花錢去買。
而且自己剛剛說的這些都是事實，根本沒有誇大的成份。
不過他對面的張源生和姜力，已經大腦一片空白。
完全聽不進去江辰說的話。
剛剛不還說是海狼號改進的核動力潛艇嘛？
現在怎麼……扯上了大毛的北風之神？
和大毛的北風之神進行對比？
要知道海狼號和北風之神之間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
「江辰……我實踐一下它的性能可以嗎？」
張源生有些侷促地舉起手，打斷了江辰的話。
想他堂堂東海海軍軍艦長，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但沒想到，現在站在一名乳臭未乾的小子面前，竟然有……一點點緊張。
如果……如果江辰說的都是真的……他要立刻上報領導！
這種武器，已經算得上是絕密信息了！
「實踐？當然可以。」
「不過，實踐之前咱們是不是得先把定金付一下？」
江辰搓了搓手，心中暗自竊喜，忙碌這麼久，終於能看到回報了。他心想，自己這艘核動力潛艇性能如此卓越，這兩位買家的定金應該不會吝嗇吧？至少，能先達到個小目標？
「定金？」張源生聽到江辰的話，不由得一愣，看著江辰伸出的手掌，他臉上的興奮瞬間凝固，眨了眨眼睛，流露出一絲尷尬。
江辰瞧著對面兩人的尷尬神色，眉頭一挑，將手收回，狐疑地盯著他們，「對啊，定金。二位，不會沒帶定金吧？」
難道這行規不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江辰心中起疑，難道這兩人想空手套白狼，把自己的潛艇拉走？那他可就成了冤大頭了。他雖然年紀輕，但可不傻，怎能同意這種事兒。
張源生和姜力對視一眼，同時尷尬地輕咳兩聲。錢他們是帶了，只是稍微少了那麼「億」點點……
「咳咳，帶了，肯定帶了。」姜力連忙說道，「我們都是誠信交易，怎麼會不帶定金呢？江辰你放心，我們代表的可是龍國，誠信方面你儘管放心。先讓我們把潛艇拉出去試驗一下性能，如果各方面都合適，我們立刻把全款打給你。」
江辰一眼就看穿了姜力的心虛，心中更加確信這兩人沒打算誠信交易。還說什麼試驗後再付全款，簡直是糊弄人！他要是答應了，最後可能收到的只有一面感謝錦旗。
這些讀書人，心思可真不簡單啊，明明可以直接說沒錢，非要繞彎子。江辰心中暗想，他可不是個容易被糊弄的老實人。
他毫不猶豫地搖搖頭，拒絕了姜力的提議，「陳政委，您也知道我們這行最講究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是鐵律，沒得商量。而且我現在只是要求定金而已。」
江辰的臉色冷了下來，既然對方不是誠心交易，那他也沒必要給好臉色了。大不了這單生意不做了！他就不信，自己這艘核動力潛艇會賣不出去。東海海軍不買，還有南海、北海……到時候讓陳玉良司令幫忙聯繫其他海軍，大不了給陳玉良一點中介費。
張源生和姜力見江辰的臉色逐漸冷了下來，也開始慌了。張源生尷尬一笑，搓了搓手問道：「江辰，你要多少定金？」
他們這次來買裝備，錢確實是帶了，而且是全款。原本以為江辰最多能造出幾件小型裝備，花不了多少錢。兩人一合計，不如直接全款購買，就當還江辰一個人情。於是大手一揮，帶了1000萬人民幣來到了交易地點。可誰能想到……江辰不按常理出牌，半個月就造出了一艘核動力潛艇！
「定金要多少？這艘核潛艇的原型是海狼級核動力航母，造價32億美元。對外出售價格大概在40到45億美元之間，我說的對吧？」江辰對海狼號核動力潛艇了如指掌，他報的價格都是有根有據的。
「是……是……是。」張源生聽到40到45億美元的價格時，額頭已經冒出了冷汗，但他也無法反駁，因為江辰說的是事實。而且不僅如此，美國的海狼號核動力航母如今有價無市，就算有錢，美國也不會賣給你。他們想要搞到根本不可能。
「而我這艘核動力潛艇，經過我的改裝，性能比美國的海狼號還要強出不少。」江辰繼續說道，「再加上我的改裝費，要價50億美元，不算貴吧？」
「不算……不算……真不算貴。」張源生和姜力只能點頭附和。如果這艘潛艇真的能有江辰所說的高性能，50億美元還真不算貴。甚至就算再加二三十億，那些發達國家也會搶著買。
「按照美元如今的匯率1:7.1來算，這艘核動力潛艇我定價350億人民幣，可以吧？」江辰掏出手機查看實時匯率後說道。他大方地抹去了零頭，畢竟自己是龍國人，便宜點出售也沒什麼關係。
「可以！可以！太可以了！」張源生趕忙點頭。江辰一句話就直接抹去了5億人民幣，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市場正常情況下收10%的定金也就是35億人民幣。我也知道你們可能一次性拿不出那麼多錢來，那我就寬鬆一點，只需要5%的定金就可以。」江辰繼續說道，「不要35億、不要30億、不要20億……只需要17.5億你們就能將這艘核動力潛艇拉回家！」
江辰根本不屑去討價還價，直接給出了最優惠的價格。聽到他的話後原本還打算談價的姜力直接閉上了嘴。江辰給的價格比他心裡預期的低多了，這還怎麼談？人家已經這麼有誠意了，自己再去談價就顯得不識趣了。要是讓美國知道一艘堪比俄羅斯北風之神的核動力潛艇只需要17.5億人民幣就能帶回家，他們恐怕會直接全部搶光。
「江辰我們也知道你是誠心交易。」張源生開口說道，「我們……我們也是誠心購買的，不過這次出門比較匆忙，我們著實沒拿出這麼多資金……」
張源生與姜力對視一眼，齊齊嘆了口氣。江辰都已經讓步到這種地步了，他們真沒辦法了，只能如實交代。
「沒帶那麼多資金？」江辰皺眉看著兩人一臉苦澀的表情。在確認兩人不是在演戲後他心軟了，點了點頭問道：「行吧，那你們現在有多少資金？」
其實也怪他自己，忘了提前告訴他們自己製造了一艘核動力潛艇，讓他們多帶一點資金。不過吃一塹長一智，下次可不能犯這種低級錯誤了。
「你們帶了多少資金？要是差得不多，我就再退一步，讓你們拉走。」江辰內心嘆了口氣，對於自己人他總是心太軟。
見江辰又退了一步，姜力與張源生臉上的表情卻變得更加苦澀了。「額……差得的確不是太多……」張源生緩緩伸出一根手指，心中無奈一嘆：差得不太多？差了十萬八千里好不好！他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十億？」江辰摸著下巴思索著，「十億……有點少呀……不過也行吧，十億就十億吧……」
看了看張源生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江辰猶豫了片刻後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並忍著心痛朝兩人揮揮手讓他們趕緊付款。然而張源生和姜力卻沒有動作。只聽張源生再次苦澀一笑，搖了搖頭緩緩開口：「江辰你想多了，不是十億……」
江辰一愣，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試探地問道：「那是……一億？」
張源生和姜力對視一眼，再次搖了搖頭，「也不是……是一千萬……」
聽到兩人的話後，江辰眨了眨眼，臉上忽然露出了職業性的假笑。他伸出手朝兩人走去，「兩位，哪來回哪去吧。我這廟小，容不下兩位大神。這筆交易，我不做了。我去找別人……」
江辰心中暗自嘀咕，這倆傢伙莫非是來尋開心的？沒事拿他消遣？或者是哪個搗蛋鬼派來的？一千萬就想搞定一艘核動力潛艇？簡直是異想天開！這倆傢伙，怎麼不想想直接來搶可能還更快點！就算去印度買潛艇，也不至於這麼便宜吧！畢竟，他雖然是龍國人，但也得靠吃飯啊。他做的是生意，又不是慈善。
江辰沉著臉，一邊把兩人往外推，一邊摸出手機，打算給陳玉良打電話。既然東海海軍不買，他自然得另尋買家。他可不相信，這樣級別的核動力潛艇會砸在他手裡。
「哎，等等，江辰，別急。」張源生和姜力連忙攔住他，「別急著給陳玉良打電話，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這就去籌錢，你把這艘核動力潛艇先留給東海海軍。千萬別把這消息透露給陳玉良。」
看到江辰拿出手機，張源生和姜力可是嚇了一跳。這核動力潛艇的消息要是傳出去，他們的競爭壓力可就大了去了。張源生太了解其他軍區的艦長們了，一旦讓他們知道這有艘核動力潛艇，那簡直就是餓狗見到肉骨頭，肯定會不顧一切地來搶。
「好吧，給你們五個小時。」江辰黑著臉，伸出五根手指，「就五個小時，如果湊不齊定金，這艘核動力潛艇我就另尋買家了。」
「可以，可以，沒問題！」姜力連忙答應，「五個小時就五個小時！」
雖然五個小時內湊齊17.5億有些困難，但也不是沒可能。姜力轉頭看向張源生，叮囑道：「老孔，我去籌錢，你在這裡盯著江辰。在我回來之前，一定不能讓其他軍區知道這艘核動力潛艇的任何消息。」(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