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什麼?!」騰驍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 ➅❾𝔰н𝕌ˣ.ςόM 👻♪
其他人也紛紛將目光投向白棠,疑惑地等待她的解釋。
他們實在想不通,騰驍最後一個回房間,究竟有什麼問題。
見眾人都一臉茫然,白棠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諸位,你們有沒有想過,騰驍他真的回房間了嗎?」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鴉雀無聲。
過了片刻,三枝夏不確定地問道:「什麼?騰驍沒回房間?這……這不可能吧?」
「對啊,他總不能在外面過夜吧?」流螢也附和道,「再說,他要是在外面亂晃,指不定就被詭異殺死了!」
捲髮男則是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這倒是有可能……畢竟,騰驍是最後一個離開的,所以根本沒有人能為他證明,他真的回房間了。」
聽到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騰驍臉色越發蒼白。
他慌忙解釋道:「不可能!我昨晚絕對回房間了!如果不回房間,那我還能去哪?總不能在外面沙發睡覺吧?」
「當然不是在沙發睡覺了。」
白棠搖搖頭,語氣似刀:
「你昨晚不回房間,當然是為了……去殺人!」
「什麼?!」眾人都是瞠目結舌,不敢相信自己的聽到的話。
「臥槽,這麼一說,細思極恐啊!」
「如果騰驍真的沒回房間,那他肯定會碰上半夜殺人的詭異……」
「可既然他安然無恙,就說明他根本沒碰上詭異……」
「或者,他自己就是詭異?!」
眾人的表情似乎都開始動搖了。
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了騰驍身上。
那是一種懷疑的眼神,仿佛在審視一個罪犯。
騰驍被眾人盯得渾身不自在,額頭上沁出了冷汗。
他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強裝鎮定地說:「不,不可能的!我怎麼可能是兇手?」
「沒人能證明我回了房間,但同樣的,也沒有人能證明,我去外面殺了人啊!」
「是嗎?」
白棠頓了頓,繼續說道:
「大家想想,前天晚上,騰驍也是最後一個進房間的吧?」
「我記得,第一起密室殺人案發時,你告訴我們,你一整天都在客廳里,直到晚上十一點前才進的房門……但這都是為昨晚所做的鋪墊。」
說到這裡,她看向騰驍:「而且我發現,這幾天你每天早上都是第一個出現在客廳里。」
「你之所以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製造一種假象,讓大家以為你很早就起床,是從房間裡出來的!」
白棠的推理犀利而有力,句句無可反駁。
在場的眾人聽得是一愣一愣的。
他們回想了一下這幾天的情形,發現白棠說的居然絲毫不差。
面對白棠的步步緊逼,騰驍也是啞口無言,臉色煞白。
他環顧四周,卻發現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為他作證。
畢竟,真的沒有人能證明,這幾天晚上他是不是回了房間。
而他早上總是第一個出現在客廳里,也確實非常可疑。
這時,捲髮男卻突然提出了一個疑問:「等等,如果騰驍真是兇手,那8號房的客人是誰殺的?」
「按照你之前的推理,8號房的客人應該是在白天被殺的。」捲髮男皺起眉頭,「如果騰驍是兇手,他根本沒必要在前天晚上不回房間啊!」
聞言,眾人都是一愣。
對啊,這個好像確實說不通!
如果8號房的客人是白天被殺的,那騰驍前天晚上不回房間,又是為了什麼?
正當大家疑惑之時,白棠卻輕蔑一笑:
「你沒認真聽我說話嗎?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騰驍前天晚上不回房間,只是為了給昨晚的行為做鋪墊。」
「他這麼做,就是為了讓我們習以為常,不會懷疑他昨晚的行為。」
白棠分析道,「至於前天晚上他到底回不回房間,其實根本無所謂。」
眾人聽完白棠的分析,都是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他老是最早出來,最晚回去……原來都是他的偽裝!」
「這騰驍,還真是心思縝密啊,居然想得這麼周全!」
在場的人議論紛紛,對騰驍的印象越發差了。
捲髮男也連連點頭,似懂非懂地附和道:「這……這倒也說得通……」
而騰驍似乎想要辯解什麼,但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白棠見狀,繼續發問:
「被告騰驍,除了晚上的行蹤可疑之外,我還發現了一個疑點。」
「昨天,你和尤金、三枝夏一起去三樓搜查的時候,去了閣樓對吧?」
騰驍聞言,渾身一震,臉色更加蒼白了。
「是、是又怎麼樣?難道去個閣樓,都有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了。」白棠一針見血地指出,「當時不是只有你和尤金上了閣樓嗎?三枝夏一直在樓梯口等你們。」
「可是,我們都知道,尤金就是那時候,被詭異所替換了!」
「那時,尤金被詭異襲擊,失去意識,並被關在了閣樓里!」白棠篤定地說。
幾人紛紛議論起來。
三枝夏:「對哦……尤金那時候,確實被替換了,不然也不會晚上被凍死在外面……」
捲髮男:「之前騰驍說,那時候他聽到有動靜,不過聽到尤金說只是老鼠,他也沒再深究……現在一想,騰驍那傢伙未免也太大意了吧!」
「對啊,騰驍怎麼可能沒發現尤金出事呢?」流螢皺起眉頭,「要知道,騰驍可是一個非常謹慎,對付詭異經驗豐富的人啊!」
「可是,」三枝夏有些疑惑,「當時我就在樓梯口,沒聽到什麼打鬥的動靜啊!可能騰驍他真的沒注意到?」
而白棠卻說:「如果騰驍就是襲擊尤金的兇手,那他當然不可能讓你們發現異常了。」
「什麼?!你是說……」
「沒錯,我懷疑,襲擊尤金,並綁了他的人……就是騰驍!」
白棠直指被告席上的騰驍,一字一句地說。
騰驍聞言,立即連連搖頭:「不,不可能!我怎麼可能襲擊尤金?你有什麼證據?」
白棠:「證據?」
「你覺得,除了你之外,還有誰有機會在閣樓里偷襲尤金?」
「整個過程里,能接觸到尤金的人,只有你一個!」
「而且,我們都知道,從閣樓下來之後的尤金,是已經被替換了的。」
「如果不是被身邊信任的人偷襲,他怎麼可能不發出呼救聲?」
白棠一連串的詢問,如同連珠炮一般,將騰驍逼得喘不過氣來。
騰驍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辯解不出來。
當時在場的,只有他和尤金兩個人。
除了他之外,還有誰能在閣樓里不聲不響地偷襲尤金?
而且,從閣樓下來之後的尤金,確實表現得有些反常,可他卻沒注意到……
種種跡象,似乎都在指向他就是兇手!
一時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試圖理清其中的疑點。
而這時,流螢卻皺起眉頭,提出了疑問:
「可是,如果偷襲尤金的人是騰驍,那冒充尤金的人,又是誰?那時候騰驍也和他一起出現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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