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飛踢,讓周圍看熱鬧的人迅速震驚了,包括已經跑過來準備支援陳默的傅小紅也被震到了。
這麼遠的距離,這麼精準的投射,怪不得連素來難纏的顏盈也搞不過這位陳老大呢。
傅小紅沒有再動手,雙手抱肩默默地立著看表演。
而陳默在踢飛王銳後,又繼續踹飛了兩個保鏢,周文鵬剩下的手下見狀,果然一窩蜂集體跑了。
而警察局裡連著被扔了三個人形蘿蔔,馬上就有警察穿著防彈衣出來了。
周文鵬想打沒實力,又不想被叫進局子裡寫作文,只得咬牙切齒著跟著開溜了。
陳默也沒有追,給一旁的傅小紅舉了個OK的手勢,就拉著蕭蘭蘭離開了。
回到雲城酒店,陳默沒有給蕭蘭蘭說料子是被周文鵬給偷的,囑咐蕭蘭蘭好好睡覺就準備給自己開一個房間。
結果蕭蘭蘭卻把他攔住問道:「你這兩天……去哪裡了?」
陳默說道:「沒去哪,和柳冰一起去了一趟金華山。」
蕭蘭蘭本來還有些情趣,聽到陳默消失這兩天竟然是和柳冰在一起,她整個人突然又閉了口。
陳默見狀準備出去。
蕭蘭蘭卻突然說道:「前兩天你睡的房間還沒退,一直給你留著,你去睡吧,不要再開新房間了,房卡在桌子上。」
「謝了。」
陳默點點頭,拿起桌子上的房卡就回了自己原先住的房間。
房間裡擺設一切都未動,陳默簡單洗漱了一下就躺到了床上。
明個就要回上京了,說真的,這雲城還是挺不錯的。
陳默從床上爬起來,重新把包里的魯班盒給拿了出來。
打開後,裡面的龍鳳通寶和玉佩還在,陳默就把那枚玉佩給拿了出來,來回摩挲了幾下後,他利用晚上的空閒時間再次開始吸收靈氣。
一直到半夜,玉佩里蘊藏的靈氣才全部吸收殆盡。
他把玉佩重新放回到魯班盒裡,又把魯班盒放到枕頭底下就脫光衣服躺了。
結果剛閉眼五分鐘,就聽到房間裡有輕微的腳步聲慢慢傳了過來,陳默以為是周文鵬不死心,又派人過來挑釁滋事,就沒有睜開眼睛。
準備等獵物過來一把給擒了。
結果這獵物挺狠的,立在陳默面前直接從身上拉了一根拇指粗的藤繩,瞅準時機就準備綁人。
黑夜裡陳默沒有坐以待斃,把自己身上的冰絲涼被掀起來,就快速朝著眼前的獵物蓋了過去。
趁著獵物被蓋頭,陳默飛起快如閃電的右腳,直接對著眼前的獵物十分兇猛地踢了過去。
獵物有些猝不及防,差點摔在地上。
好在這獵物有些本事,把蓋在頭上的涼被扯到地上,下一步就從懷裡抽了一根藤鞭出來。
這一鞭速度很快,直擊陳默面門而來。
雙方間距太小,陳默只得坐在床上後仰了一下躲過了這一鞭。
但他沒想到,第二鞭又劈頭蓋臉地打了過來。
陳默側身又躲了一下。
等到這獵物打第三鞭時,陳默瞅準時機一把就將飛過來的藤鞭給死死抓住。
然後他再一用力,對面的獵物連同皮鞭就被迫朝他飛了過來。
陳默瞅準時機,一手奪了鞭子,另一手就揮起拳頭就對著獵物的前胸打了過去,結果他出手兇狠,卻發現自己的鐵拳竟然打在了一坨軟軟的彈彈的東西上。
很大很……
陳默當即就愣了一下,這竟然是個女的。
貌似剛才打在了……
陳默有些愣神,而對面的女人瞧著自己被襲胸,又丟了鞭子,就從腿上提了一把匕首再次直奔陳默而來。
陳默這會兒已經開了金瞳,黑夜裡他發現這頭獵物竟然是顏盈。
傅小紅說得沒錯,顏盈果然來報復了。
陳默並不想與顏盈一直為敵,看到她持刀撲過來,保命之下,只得先一腳踢飛了顏盈手裡的匕首。
結果顏盈不死心,竟然赤手空拳再次撲了過來。
陳默借著金瞳側身一躲,反過來就抓住了顏盈的右手,再這麼一扭就把顏盈給摁在了床上。
顏盈還在掙扎,陳默只得把她的左手也給扭到了背後。
結果這顏盈絕不死心,陳默無奈只得用剛才的藤鞭把顏盈給綁了。
這顏盈果然是個倔強的娘們,就算是雙手被反綁,依然不停地想要掙扎反撲。
陳默睡覺只穿了一個單薄的短褲,其餘則裸著十分地清涼。
顏盈掙扎著要起身時,竟然撞了上去。
她馬上就臉紅了。
這是掙扎也不是,不掙扎也不是。
而經過顏盈那麼掙扎,陳默也不自覺地膨脹了。
顏盈見狀又氣又羞,罵道:「小淫賊,快把我鬆開。」
陳默也有些尷尬,正準備鬆手放人,結果門外卻響起了蕭蘭蘭的聲音。
蕭蘭蘭睡覺很輕,聽到陳默房間裡貌似有動靜,還以為周文鵬又跑來挑釁,就起身從自己房間開門走了出來。
陳默可不想讓蕭蘭蘭看到,大半夜他房間裡跑進來一個女人,而且他倆現在的姿勢也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他就對蕭蘭蘭說沒事,屋裡只是進了一隻耗子,已經被他打死了。
陳默給蕭蘭蘭解釋時,顏盈又想要反撲掙扎,而且還準備張嘴喊人。
陳默只得用手把顏盈嘴巴給捂住了。
顏盈絕不是甘心受虐的人,瞧著陳默對她又綁又捂,竟然張開嘴巴強行咬住了陳默的手。
陳默被咬得呲牙咧嘴,也只得先忍了。
等忍到蕭蘭蘭回房間,他終於反攻,直接拽下顏盈的褲子,也顧不得顏盈穿的是透明小蕾絲,就用力在顏盈光滑細膩的屁股上用力擰了下去。
「呃……」
被人擰屁股的滋味十分不好受,顏盈沒想到陳默竟然如此下流,她本來還想要咬得更狠。
但是她發現只要她用力咬,陳默就用力擰她屁股,而且是加倍。
就像揪葡萄一樣,絲毫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
顏盈這才慢慢停了口。
陳默見狀,也慢慢鬆開了顏盈。
不過怕顏盈亂喊亂叫,陳默在身體脫離對顏盈的壓制後,還是把桌子上剛才洗澡用的毛巾塞到了顏盈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