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一位嗎?」前台一個美女見了陳默便很自然地迎了出來。
「嗯,是一位。」陳默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他儘量把自己裝得什麼都懂。
等交了錢拿了牌,他便跟著一個女服務員上了樓。
進到一個房間,沒想到裡面竟然是一張大床。
裡面被裝飾得很有情調。
這他媽是聽音樂?
陳默內心裡剛想要鄙視一下,身後的門便開了。
一個古典美女便進來問他笛子長簫琵琶古琴想要聽什麼。
陳默啥都不想聽,但怕露餡,便點點頭說聽個琵琶。
稍停,便有一個氣質絕佳的旗袍女人拿著一把琵琶走進了房間。
緊跟著旗袍女進來的,還有兩個身穿制服的美女。
「先生,您預訂的泰式spa馬上開始,請您趴好。」
陳默被幾個女人搞得眼花繚亂,最後也只得趴在了柔軟的大床房上。
耳邊琵琶聲響起,再然後他就感覺後背上被澆了什麼液體,緊接著兩雙溫柔的玉手便開始在他背上揉搓起來。
陳默被捏的很舒服,最後竟然閉上眼睛打起了呼嚕。
而就在這時,旗袍女慢慢減弱了聲響,再然後這倆女的直接抽出一根金絲,以極快的速度竟然把陳默給綁了。
「喂,你們幹嘛……」
「陳默,老實點……」
「我要投訴你們……」
正當陳默叫囂著準備投訴時,房間的門突然開了。
兩個男人並肩走了進來。
左邊高的是曹子謙,右邊稍矮一些的是東方裂。
陳默把這倆人認出來後,便沒有再繼續掙扎。
「陳默,沒想到吧,你今個竟然落到了我們手裡。」東方裂正放肆地提了一把刀立在陳默面前。
一旁的曹子謙也趁機說道:「陳默,九連山一別,沒想到今個咱們又見面了,這得是多大的緣分才行。」
面對東方裂和曹子謙兩個一半調侃一半揶揄的口吻,陳默雖然被雙手反縛著,但依舊沒有一絲怯弱的意思。
「我確實沒想到,你們竟然在這給我挖坑,不過剛才這倆妹子身材挺不錯,捏得恰到好處。」
眼瞧著陳默死到臨頭竟然還敢談笑自若,性情略微有些火爆的東方裂當即就把刀架在了陳默的脖子上。
與此同時,一旁的曹子謙也把一個木匣子從門口掂了進來。
這木盒子還在往下滴血,等打開後卻看到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雖然整張臉被砍得血肉模糊,但陳默還是一眼就瞧出來了,這人頭的主人正是小騷貨時秀秀。
睡了那麼多男人,時秀秀萬萬想不到自己竟然落了個斷頭的下場。
陳默雖然鄙視時秀秀的浪蕩,但人家畢竟給幫著辦了不少事。
他此刻禁不住就咬了下牙齒罵道:「江湖鬥爭而已,你們沒必要如此兇殘吧。」
曹子謙見狀趁機冷笑道:「江湖就是一把刀,大夥都是無情的刀客,誰敢背後搞事情,誰就得人頭落地。」
「子謙,我看咱們也別廢話,直接把這狗東西的腦袋給剁了。」東方裂想要故意恫嚇陳默,竟然舉刀要砍。
卻被曹子謙假意攔住。
兩人互相交流一下眼神後,這曹子謙便慢慢俯身湊過來說道:「陳老弟,咱倆算是有舊交,我也把話撂這,不想死的話就老老實實把靈鳥交出來。」
陳默一聽這東方裂不要鳥蛋,反而直接索要靈鳥,頓時也內心裡驚了一下,看來紅蠍子的背後還真有高人。
而這個高人,大概就是劉玄德臨死之前在他手上畫的那麼圓圈有關。
他也不裝了,直接笑著說道:「什麼靈鳥,那靈鳥蛋都被你們搶了去,要找靈鳥你們也該問自己,問我幹嘛。」
「好,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先吃我一刀再說。」
東方裂忍不住,就要舉刀削陳默的一隻耳朵。
就在他劈下去的一瞬間,卻被曹子謙給一把擋住了。
東方裂見狀,只好悻悻然把刀收了回去。
曹子謙趁機又湊近陳默說道:「陳默,我敬佩你是條漢子,所以咱們也不需要再拐彎抹角,你用假蛋騙我們我也忍了,現在咱們做個交易,只要你把靈鳥交出來,我馬上把你放了,從此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稱霸你的,我們紅蠍子也只管做我們的。」
「哼,你們想都不用想,雖然道不同不相為謀,但你們盜寶挖墳造假殺人,還勾結外國人販賣文物,哪一條拉出來都罪不可恕,咱們勢不兩立。」
曹子謙算是紅蠍子裡比較溫和的,聽到陳默態度如此堅決,並且還給他們立了五宗罪,他瞬間也整張臉拉起了殺意。
「陳默,難道你真的以為沒了你,我們就找不到靈鳥?」
「不然呢,如果你們能找到,還用得著處心積慮把我騙到這來,這又是按摩又是琵琶的,得費不少事吧。」
陳默說話之間,便一把撐斷了被綁在手腕上的金絲。
趁著房間裡幾個人愣怔之時,他一把騰空而起,就把剛才給他按摩的倆女人給同時抓住了頭髮。
下一秒鐘,他毫無憐香惜玉,抓著兩個腦袋瓜子對撞,便把兩個身材火辣的美女蠍子給撞得頭破血流。
再趁著屁股坐床時雙腳齊飛,直接把倆女的給暴力踢暈在了地上。
這一下前後不過五秒鐘,房間裡五個紅蠍子便只剩下兩男一女。
曹子謙和東方裂還好,那身著旗袍手拿琵琶的紅蠍子見狀便嚇得臉色慘白,正想著往外跑,卻被陳默抓起桌子上的一個菸灰缸用力砸出去,這旗袍美女當即就後腦勺流血倒在了地上。
整個過程曹子謙和東方裂都沒有動,一來是陳默動作太快,二來是這三人都是老頭子的貼身侍從。
這倆人也想讓老頭子見識一下,所有的事並非都是他們無能。
「陳默,你果真既殘暴又無情,連女人都下手這麼狠。」
「我不打好女人,只打想害我並且對我圖謀不軌的女人。」
就在剛剛,當他跟著進到房間時,就感覺到了房間裡有讓人嗜睡的迷香,他只當是沒察覺,後來又發現進來的這倆女的在給他身體按摩時用的液體也有毒,更過分的是,那旗袍女的琵琶上也有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