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宮憲一承認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他的影分身竟然會那麼的離譜,不過雨宮憲一個人還是比較高興的,畢竟影分身做的這個決定在雨宮憲一看來也是非常正確的一個選擇,畢竟這樣做的話,可以讓他的工作減輕不少,而且雨宮憲一覺得對於大筒木一式使用這樣的攻擊,雖然不一定可以給大筒木一式造成多麼巨大的損傷,但是在某種程度上讓大筒木一式有一些狼狽還是可以的,想到這裡雨宮憲一也就揮了揮手,緊接著他的影分身們就帶著那些特別的武器從飛艇上下來,一群人包圍住了面前的大筒木一式基地,而大筒木一式還什麼都不知道。
「自來也,你在想什麼?」而此刻,地下基地里,大筒木一式正看著眼前的自來也,眼裡帶著一絲審視。
大筒木一式現在正在給自來也介紹殼組織的一個規模和未來的規劃,不過這些都是假象,準確的說是大筒木一式給自來也精心製造的一個假象,並不是真的給自來也看的,畢竟在大筒木一式的心中,現在大筒木一式還暫時沒辦法完全的信任自來也,雖然之前自來也的所作所為已經獲得了一些大筒木一式的信任,但是經歷過被大筒木輝夜背叛的事情以後,大筒木一式現在實在是很難去相信別人,哪怕這個人是自來也,這個他自己親自挑選的合作夥伴,大筒木一式也做不到完全意義上的相信。
現在的大筒木一式,心眼有一些小,但是也有一些驕傲自大,他的驕傲是分人的,如果是面對大筒木一族,那麼他會認真一些,但是面對這個世界上的任何忍者,大筒木一式的心中都充斥著高人一等的自傲,只不過大筒木一式平常偽裝的很好,他也沒有表現出來,這一點即便是自來也也沒有任何的察覺,不過自來也已經聽雨宮憲一分析過了大筒木一式的性格,對於大筒木一式的性格還是知道一些的,不過對於這個問題,自來也的內心也不會說什麼,畢竟他現在就是打入了敵人內部的一個間諜,他需要做的就是得到大筒木一式的認可,就比如現在,只不過可惜的是雨宮憲一沒有給出太多的時間,而今天,也就是他潛伏在大筒木一式身邊的最後一天了。
「沒,我只是在想,組織似乎缺乏一些有說服力的研究成果,現在大部分的研究都顯得有一些太過薄弱了一些,甚至還可以說是有一些無趣,這樣真的可以推動這個世界的進化嗎?」自來也故作深沉的說著,但是他的內心卻在想著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有關於今天的事情。
自來也是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的,畢竟自來也也是雨宮憲一計劃中的一環,所以他也很清楚,自己需要做一些什麼,雖然這樣會有一些犧牲,但是也可能沒有犧牲,自來也可以逆向通靈回到妙木山,然後到時候就能解決這個問題,但是這裡面是存在著一些問題的,按照雨宮憲一的說法,到時候他會引動一個超強威力的忍術,而這個忍術沒有任何的忍術波動,它只有一聲尖嘯,非常的刺耳,而這個聲音是雨宮憲一他們發動攻擊的總信號,聽到這個聲音,自來也就需要想辦法離開了,如果沒辦法離開,那麼自來也就很有可能會死在雨宮憲一的忍術之下。
最開始聽到這個計劃的時候,綱手是不同意的,畢竟雨宮憲一的這個計劃太過瘋狂了一些,甚至可以說是直接把自來也置身在非常危險的境地里。
綱手凝視著面前的自來也,眼中透露出一絲複雜,她的眸子,像是一汪幽深的湖水,凝固了過去的傷痛和思念,綱手仿若看到自己當年的模樣,那燦爛的笑容和快樂的時光仿佛還在眼前,而失去愛人的記憶,也讓綱手的眼睛微微濕潤,悄悄的呼吸間,她試圖壓抑住內心澎湃的情感,她的唇角微微勾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宛如描畫了個弧線的清溪,恍若淺笑卻掩飾不住那份黯然的悲傷。綱手想起過去,那段曾經幸福卻又痛徹心扉的回憶湧上心頭,仿佛刻在了她的靈魂深處。她默默地跟隨自來也的身影,試圖給與一份溫暖和關懷,就像曾經的他給自己一樣,她明白,那份情愫已然存在了許多年,只是她一直無法啟齒。
然而,現在自來也面臨危險,綱手的內心猶如翻湧的潮水,情感激盪難安,不過綱手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她只是表達了對這個計劃的擔憂,不過即便只是這樣,也足夠讓自來也的內心感覺到了一絲溫暖,畢竟以前的時候,綱手可是真的完全不會說這樣的話,更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現在的綱手能夠有這樣的態度,已經很不錯了,非常的不錯了,自來也內心十分的滿意,甚至還有一些竊喜。
不過現在自來也自然是沒辦法表達出內心的這種情緒的,他只是擔憂的說著,似乎真的在為殼組織的未來而擔憂擔心一樣,而自來也的話也被大筒木一式聽到了,大筒木一式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是內心還算滿意,眼前的這個自來也,雖然有一些愚笨,但是沒想到加入組織以後還真的是為組織認真的去考慮,這讓大筒木一式十分的滿意,反正他現在也不需要太過顯眼,他只需要一直蟄伏,蟄伏到可以擁有殺死大筒木輝夜的力量,到時候就是復仇的時候了。
「不要著急,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循序漸進的,如果拿出太過超前的科研成果,你覺得這些人可以接受?我們組織里的那個小女孩,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之前拿著便攜電燈去一個偏遠的村落,想要給那裡的愚民帶來光明,結果被他們活活燒死了。」大筒木一式冷漠的說著,自來也聽到以後也沉默了下來,這件事他知道,還是他去處理的這個事情,因為他是忍者,所以自來也去了嗎,結果去了以後,那個女孩的屍體還掛在木頭架子上,人們還在歌功頌德,誇讚神婆厲害,燒死了惡鬼,避免了他們被惡鬼的光灼燒死。
那是一個深藏於蔥鬱連綿的群山之中,有那麼一個古樸的小村落,村口的石碑上,歲月的痕跡斑駁,仿佛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歷史,蜿蜒曲折的山間小路上,村民們沉默而匆忙的身影顯得格外孤寂,他們的衣著樸素,面龐刻畫著歲月的風霜,每一道皺紋都似乎在傾訴著生活的不易,村中房屋以土牆草頂為主,煙囪里偶爾冒出的淡淡炊煙,是這裡不多的生活氣息,屋內的擺設簡單,一張木桌,幾把椅子,一盞油燈搖曳著微弱的光芒。
當時那個女孩就是因為意外闖入這個村子,才想著給他們帶去這個世界最為普通的發明,電燈。
畢竟電燈這種東西在整個忍界都是非常常見,非常普通的東西,但是其實這些東西只有那些大忍村才會有,像是一些偏遠的地方是沒有的,而像是這種特別偏遠的,還位於深山裡的,那麼也就更加沒有了,所以這也是為什麼那個可憐的女孩想要帶去這個偉大發明的原因,然而好心帶過去電燈,本來可以改變這個村子的女孩,卻被當成了惡鬼,活活的燒死了,這實在是有一些諷刺。
夜晚,這些燈光點點如同星河,映照出村民們的堅韌與寂寞,日復一日,村民們重複著單調而艱辛的勞作。耕作、砍柴、挑水,每一樣工作都顯得異常辛苦,然而,最能體現他們生活樂趣的,莫過於在貧瘠的山林間尋找野果,那些野果樹在風雨中頑強生長,果實雖不豐碩,卻成了村民們心中最甜蜜的期待,每一次發現,都會讓他們露出難得的笑容,對外界,這個村落顯得異常排外,每當有外人企圖進入,村民們便緊閉大門,甚至拿起武器以示警告,他們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既警惕又哀傷,仿佛害怕外界的紛擾會打破他們這難得的平靜,甚至還有神婆喊著要殺死自來也,說自來也肯定是和那個惡鬼一起來的,要剝奪他們的快樂日子。
自來也當時聽到以後差點沒蹦住,畢竟在自來也看來,這個村子實在是沒有什麼值得他在意的地方,更別說什麼所謂的快樂生活,自來也都不想來,但是看著那個可憐的女孩,自來也的心中還是充斥了無盡的怒火,於是自來也用忍術,火葬了整個村子,那些普通人在自來也的面前,什麼都不是,也什麼都做不了,自來也只是沉默的看著,沉默的把那個女孩抱下來,然後安葬了,而也是從那天起,自來也在組織里也慢慢受到了重視。
「自來也,我知道你很激動,但是你先別激動,這個世界上不是每一個人都值得拯救,他們需要慢慢的去接受,去學習,這也是我們組織存在的必要。」大筒木一式安慰了一下自來也,沒辦法,現在整個組織里唯一還算不錯的戰力也就自來也了,不然大筒木一式都懶得搭理像是自來也這樣的弱雞,而自來也也笑了笑,他跟在自來也的身邊,了解著基地里的事情,至於到底要不要離開這件事,自來也的內心中並沒有想好,畢竟在自來也的心裡,如果他現在直接離開的話,那麼自來也也擔心大筒木一式會不會察覺到什麼異常,如果察覺到了什麼異常,那麼到時候如果讓雨宮憲一的作戰計劃失敗,那麼他毫無疑問會成為整個忍界的罪人。
「我們組織看起來也不是很大嘛。」自來也沒話找話的說著,大筒木一式倒也沒有多想,他只是覺得自來也可能察覺到了他的隱瞞,不過整個基地自然是沒那么小的,甚至基地很大,但是裡面的那些核心區域,自來也這樣的人是肯定不可能進去的,大筒木一式的心中對於自來也依然保持著警惕,所以大筒木一式只是微笑的表示現在一切都還在建立的初期,需要組織成員更多的付出。
簡單的來說,就是需要組織成員付出更多的努力,好讓整個組織變得更好,這也算是一種讓組織成員努力的好辦法,畢竟現在的殼組織,除了大筒木一式自己栽培的人,其他人都是一些天真的小白鼠,他們並不知道整個組織的真相到底是什麼,他們也不配知道,不過也得益於這些傢伙的存在,現在整個殼組織隱藏的很好,因為整天打著這樣那樣的旗號行走在這個世界上的組織太多了,所以人們也不會好奇一個天真的殼組織背地裡到底隱藏著什麼。
這也是大筒木一式最為得意的地方,大筒木輝夜那個蠢貨,完全不知道掌握了神樹的果實以後應該怎麼做,甚至他自己逃離了,大筒木輝夜那個蠢貨都不知道,這讓大筒木一式越發的看不起大筒木輝夜,當然心中也越發的仇視大筒木輝夜,如果不是大筒木輝夜的背叛,那麼現在大筒木一式都已經成為了高高在上的神,成為了大筒木一族內部的驕傲,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能寄宿在別人的身體裡,苟延殘喘,這對於大筒木一式來說,簡直就是莫大的恥辱。
「自來也,那麼現在整個基地也跟你介紹了,我這裡還有一些任務需要交給你,整個組織目前也就只有你,才能去執行這個任務。」大筒木一式看著自來也說著,自來也聽到以後表情有一些遲疑,不過還是表達了傾聽的意思,反正今天就是大筒木一式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天了,所以自來也的心中對於大筒木一式還是有著一些容忍的,等著吧,等著那尖叫的死神,敲響屬於你的末日喪鐘。
「嗡」奇怪的聲音,自來也和大筒木一式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頭頂。
「這是什麼聲音?」大筒木一式有點疑惑。(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