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這……正常反應，正常反應。」
牛闖也鬧個大紅臉。
「要不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
肖雅當然想，可一看屏幕，牛闖的心跳指數總算是動了，而且，其他指數也跟著變化。
尤其是內力活動數值。
肖雅本來拿起的衣服，又放下：「你這心跳和內力起伏怎麼還跟……」
肖雅說不下去了，這誘因實在說不出口。
關鍵要是牛闖一直心如止水，心跳達不到數值，很多東西看不出。
想到這裡，肖雅又一咬牙：「我就看看能不能把你心疼調到一百五。」
肖雅把顯示器扳到牛闖那邊，然後就湊近牛闖。
「你、你幹嘛？我說……哎哎？」
只有調動牛闖那根弦兒，才能讓牛闖的心跳起來。
所以肖雅趴到了牛闖身上……
……
兩人沒有真槍實彈，實在是牛闖不想再惹感情債，肖雅也是不會，所以倆人就是貼了貼。
幸好牛闖爭氣，光是碰碰的，牛闖就完成了測驗。
在肖雅那裡，牛闖也得到一個消息，不光是大夏，現在世界各國都在想方設法開發人的本身能力，開發新武器。
多國的氧氣濃度都在提高，可能以後，不用碰到變異生物，什麼汽車、飛機……只要是內燃機，已經都不能用。
當然，大到飛彈，小到手槍，這些武器也不能用。
這對牛闖倒是個好消息。
牛闖剛走出醫院，葉佳倩就打來電話：「牛闖！咱們的量動機研究出來了，而且非常成功！」
「這麼快？」
「是的！多虧鐵妞兒叫來的幾個武器專家，你快來，大家都等著你呢！」
「等著！」
這事牛闖得到場，剛得到空氣氧氣濃度變高的消息，集團這邊就把量動機給弄好了，這不是趕上風口了嗎？
牛闖到的時候，鐵妞兒的爺爺李老爺子早到了。
他現在主抓軍工，牛闖這邊有突破，老爺子肯定高興。
就是這老爺子，高興的時候也是繃著了個臉。
「你小子跑哪兒去了？」李老爺子抓著牛闖的肩膀：
「來看看量動機！」
雖然繃著個臉，但是語氣里那股興奮，誰都能聽出來。
「好了老爺子！我啥水平你不知道？我又看不懂。來老爺子！我陪你喝茶。」
「你小子！來！好好跟我說說，你往下有什麼計劃。」
老爺子臉上終於見了笑模樣了，只是大家剛要去辦公室，下面的人就來報告，麥瑞來了。
「特娘的！記吃不記打啊？」
上次牛闖饒了她們，這還來？
「老爺子！我去看看，您先去辦公室等著。」
牛闖來到門衛的時候，就看到麥瑞一個人。
「又什麼事兒啊？」
「牛總！咱們能換個地方嗎？」
牛闖一想也是，自己這是保密單位，讓她進去還不合適呢！
「那行！車裡。」
這裡是荒山野嶺，也沒個咖啡廳什麼的，牛闖只能把麥瑞弄車裡。
「牛總！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們吧！」
一上車麥瑞就撲到牛闖身上。
「哎？哎哎！你這是幹嘛？」
牛闖一下把麥瑞推開：「有事兒說事兒！」
「牛總！我知道你有手段，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毒下到我們身上，你在醫院救人的事我們都看到了。」
臥槽？這事兒她們都能趕上？
「我那是往外拿東西，不是往裡放東西。」
「那不是一樣嗎？你能拿出來，就能放進去。牛總你說，怎麼能放過我們？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麥瑞說著還往牛闖身上靠，她已經調查過了，牛闖的女人很多，成了他的女人，那是什麼好處都有。
牛闖再次推開麥瑞：「你踏馬找揍是吧？」
「牛總要是看不上我，我可以找年輕的，多大的都行，哪國的都有。」
「滾蛋！老子是缺女人的人嗎？」
麥瑞登時一僵，看她的樣子，她是還有交換的籌碼，只不過不想拿出來。
「我們大夏有一類慢性的毒，剛中的時候，人跟正常人一樣。可一旦發作，就會讓人非常痛苦。」
「而且隨著日……那什麼加深，就會越來越重，爛穿肚腸都有可能。」
麥瑞聽得一哆嗦，牛闖這明顯就是說他身上的毒。
麥瑞躊躇一陣，最後拿出一個U盤：「你看看這個！這是有關隕墟開啟和關閉機關的。」
「還有導致生物變異的毒素藥理。」
還有這玩意兒？牛闖一邊把U盤插入手機，一邊問道：
「你哪兒弄來的？」
「我們墮天使就是國際的情報組織，各國的情報都有。這是從梅國國家安全部門弄到的。」
牛闖聽完就眼睛一轉，好像跟麥瑞應該保持聯繫啊？
牛闖先看了看U盤裡的東西，然後又發給了鐵妞兒：
[看看這U盤裡的東西有沒有價值！]
牛闖發過去沒一會兒，鐵妞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二哥！這些東西是哪兒弄的？」
牛闖看了麥瑞一眼，麥瑞趕緊別過頭去。
「是斯肯迪的人給的，換她們的命。」
「這資料非常有價值，而且解釋了很多我們調查又沒調查清楚的事。」
「好！」
牛闖掛了電話：「算你還有點誠意。」
「我當然有誠意，牛總！你一定要放過我們啊！」
牛闖皺了下眉頭：「這可麻煩了。」
「啊？怎麼了？」麥瑞嚇得臉都變了色。
「我給你們下的毒叫生死符，這毒是無解的。」
麥瑞一聽急了：「那怎麼辦？你看我這資料都給你了。」
「你急個籃子？是你們踏馬的惹老子，老子沒當場把你們殺了就不錯了，還跟老子急？」
「是是！」麥瑞嚇得噤若寒蟬。
開玩笑！牛闖可是超越戰神，弄死她不跟玩兒一樣？
「不過，毒雖然不能解，但我有辦法讓你們死不了，就是得定期服用解藥。」
麥瑞一聽，這不是要用毒控制她們嗎？
可知道又能怎樣？打又打不過，小命兒還在人家手裡捏著。
牛闖打著了車開了出去：「我現在就給你們配解藥。」
「那把藥方告訴我們不行嗎？」
麥瑞小心地問道。
要是牛闖肯給，她們也不算被控制。
牛闖很自然地說道：「可以！就怕你們做不出來。而且這藥可是只有一個月保質期，我都沒法多給你們做。」
麥瑞的心都沉到了下水道了，這就是根本擺脫不了牛闖。
「你放心！只要我不死，我會半年給你們郵一次解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