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走出營帳,看向正在操練的兵馬,眼中閃動著興奮。🐉💎 ❻➈𝕊ĦU᙭.¢𝔬ᗰ ♛👻
可以看到,這些士兵們的身軀現在個個健壯至極,同時那臉上的沉毅表情也能看出他們的的心理素質發生了變化。
20萬秦軍才能出2000名秦銳士,而自己現在擁有了1.4萬的秦銳士!
這是什麼概念,等於自己現在擁有的兵馬雖然是1.4萬人,但戰鬥力足以匹敵十萬人左右的兵馬!
秦銳士,那就是士兵中的特種兵!
雖然一次性花去了七十多萬的積分,但秦澤認為這是非常有價值的兌換!
換成十萬的普通兵馬哪裡有秦銳士划算,人數沒有增加,消耗的糧草也不會多,還擁有更強的戰力。
當然,有了這些秦銳士後,今後的作戰也會越來越猛。
秦澤已經在期待下一次的戰鬥,他要看看這些秦銳士能發揮出怎樣的戰力!
.........
三天後,京師。
一間茶館內,幾名農夫打扮的大漢正聚在一起閒聊。
其中一人兩鬢雖已斑白,但臉色紅潤,身軀健壯,正是當初赤焰軍舊部,中郎將趙振南。
護送秦澤去了北涼後,他便與弟兄們回到了京師。
此刻,趙振南面帶興奮之色,一雙濃眉大眼中閃爍著激動。
「兄弟們,這幾日你們都聽到消息了吧,將軍在北涼,不僅平安無事,還剿滅了上萬匪寇!」
此言一出,其餘幾人皆點頭,臉上都是高興的神色。
趙振南握緊拳頭,一字一句道:
「將軍是我自小看大的,我知道他不論在何種境地,都定能扭轉乾坤,如今看來,果真如此!」
「只是朝廷....唉,不知會不會因此...」
說到這裡,趙振南遙望天際,而後接著道:「希望將軍能一步步穩紮穩打,不要落了朝廷的口實...」
另一邊。
金鑾殿內,此刻正在開朝會。
身披龍袍的金風鸞端坐於龍椅之上,那高冷明媚的俏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但那勾人的風目中卻暗含一絲慍怒。
秦澤在北涼剿殺匪寇的消息,這幾天已經傳入了京師。
金鳳鸞查看奏摺時,看到這條消息後心中詫異,她完全沒想到秦澤入駐北涼後,竟然能剿滅匪寇,甚至如奏摺中所說,竟還一舉剿滅了上萬的匪寇!
想到當初秦澤在朝堂上說的話,那時她還以為秦澤年少輕狂,她也沒將秦澤放在眼裡。
誰曾想秦澤入北涼不過一個月功夫,竟然就能拔除三家匪寇山寨,剿滅上萬匪寇,想到這裡,金風鸞臉色愈發凝重了起來。
將北涼作為秦家的封地,本就是為了讓秦家順理成章的死在北涼。
現在秦家不僅沒死,反而在北涼站穩了腳跟,這讓金風鸞如何能忍受。
她決不允許讓秦澤安然的在北涼做一個鎮北王!
此刻,面對眾臣,金風鸞輕啟櫻唇,一道威嚴的聲音從喉間發出:
「鎮北王在北涼剿滅上萬匪寇,眾愛卿有何見解?」
話音剛落,吏部尚書張勵躬身走出,開口道:
「陛下,微臣也得知了此事,現如今京師內也在傳頌鎮北王剿匪之事,百姓們人皆誇讚,北涼匪寇成患,鎮北王剿滅匪寇,實乃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啊!」
「鎮北王出京之時,所帶親兵不過八百,入駐北涼不過數日後,便開始出兵剿匪,如此膽識,實乃大氣魄!無愧於陛下您冊封的「鎮北王」之名啊!」
說到這裡,張勵心中也是歡喜。
先前秦澤出京之時,他頗感難過,秦顥天在世之時,與他關係較好,秦家入駐北涼九死一生,能保住性命已是大幸。
但秦澤卻不僅保住了性命,甚至還能帶兵剿滅匪寇,這如何能不讓張勵心中欣喜。
事實上,在昨天收到秦澤在北涼剿匪的消息時,張勵震驚不已, 他完全沒想到秦澤能做出如此壯舉。
現在想來,他作為秦顥天之子,十五歲就帶兵打仗,年少成名,如今能置之死地而後生,實在令人振奮。
想到這,張勵心中欣慰,有道是虎父無犬子,先前自己的擔心,現在看來還真是多餘了。
張勵一席話說完,朝中有幾位大臣紛紛點頭。
金風鸞嘴角微抿,眼神逐漸冷冽了起來。
黃龍這時躬身向前,沉聲道:
「陛下冊封秦澤為鎮北王,封地北涼,他帶兵剿匪,也不過盡分內之事,只能說職責之內,我看倒也不必過多讚譽,免得居功自傲。」
此言一出,張勵眉頭一皺,心中已經有了怒氣。
他知道黃龍一向與秦家不對付,但現在秦澤剿滅了上萬的匪寇,做的事人人稱頌,百姓們感激涕零,難道還不能說嗎?
這可是利國利民的事!怎能說是無關緊要的事?
想到這,張勵沉聲道:
「陛下!微臣以為,鎮北王剛落腳北涼,便以雷厲風行的手段斬殺匪寇,如此鐵血手段,北涼匪寇必然心中恐懼,因此他們定會收斂。」
「時值秋收之時,百姓們能安心收糧,儲備過冬,各地糧倉也能順利收到糧食,這次剿匪,可謂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
「微臣建議,應當加封鎮北王「蕩寇將軍」之名,下發賞賜,如此方顯朝廷剿匪之意啊!百姓們也能知聖上有功必賞,方顯皇恩浩蕩!」
這番話一說出來,黃龍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
他很想反駁,但張勵這一番說辭可謂是無懈可擊,他朝著王雍使了使眼色,希望他來開口。
王雍看到黃龍的眼色,臉色難看,自己又能說什麼呢
秦澤剿滅一萬多的匪寇這是明擺著的事實,現在百姓們都在傳頌,難道這個節骨眼上讓自己說這是一件無所謂的小事?
他裝作看不見黃龍的眼神,悶聲不說話。
龍椅上,金風鸞環視一眼,而後緩緩開口道:
「張尚書所言,有理。」
金風鸞的這句話說的極不情願,但作為一國之君,她知道秦澤此舉確實是利國利民的好事。
北涼的匪寇一年比一年猖獗,當地的兵馬屢次剿匪都不順利。
秦澤不出半月的功夫便剿滅了上萬匪寇,一番對比之下,他的所作所為天下人都看在眼裡。
自己若是不賞賜,那豈不是讓百姓們都寒心了?
想到這裡,金風鸞心中鬱悶,為什麼偏偏剿匪的那個人不是別人,反而是秦澤呢?
換做任何一個人,她都會高興的論功行賞,但秦澤....
秦家,就是自己心裏面的一根刺。
收攏雜念,金風鸞沉聲道:
「就依張尚書之言,加封鎮北王秦澤為「蕩寇將軍」,賞黃金千兩!」
金風鸞不情不願的下發了聖旨。
「陛下聖明!」
金風鸞嘴角一扯,一張俏臉上已經滿是寒霜,只是臣子們都是低頭說話,因此才無人看見。
「可還有要事稟奏,無事就退朝吧!」
正此時,黃龍眼珠一轉,昨日收到的密信內容浮現腦海中,他眼中露出一絲寒意,開口道:
「陛下,微臣有要事啟奏!」
「說吧。」
「北涼邊境虎戎關連日來不斷遭受胡馬侵襲,百姓們苦不堪言,當地的統軍手中兵馬也不夠用,微臣以為鎮北王幾日內便剿殺了上萬匪寇,如此悍勇,何不派鎮北王前去平定胡馬之亂?」
「有鎮北王出馬,想必這些匪寇必定是肝膽俱寒,一擊即潰!」
一番話說完,黃龍臉上已滿是陰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