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紐約城
半小時之後，黑皮尼克坐著電梯重新來到頂層，他看見科爾森正站在窗邊獨自一個人，向著下方繁華的紐約街道眺望。
「嘿，你怎麼在這，不是要去審訊那個小子嗎？」尼克上前詢問，與科爾森並肩而立。
此時，他也沿著科爾森的視線看向下方，此刻處於百米大廈頂樓，方圓百里之內的紐約街區景色一覽無遺！
科爾森冷笑道：「我交給娜塔莎了，我相信，按照她的本事，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尼克點點頭，娜塔莎作為最頂尖的一批特工，她的審訊技巧，尼克從不懷疑！
當然，尼克也清楚，娜塔莎對於敵人，就像是她的代號黑寡婦一樣，隨時吐出殺人的毒液，但對於自己身邊的朋友，娜塔莎更多時候都表現得沉穩而知性。
「不想為這種小子耽誤太多心情！」科爾森搖了搖頭，看樣子擺脫凱爾森之後，他的心情十分不錯！「尼克，看，那邊的燈火多麼繁華！」
他指著下方一處燈光璀璨的建築。
科爾森最近用自己攢了好幾年的工資，投進了紐交所一筆新興股票，現在，不出意外的話，他的資產正在迅速上升之中。
這也是為什麼，望著紐交所內人聲鼎沸的繁華景象，他心裡美滋滋的。
尼克鼻子裡吐出一口粗氣，搖了搖頭，對科爾森頗為無語。
相較於科爾森對於金錢的渴望，尼克更在意的，是在政壇上攫取利益。
他千里迢迢從華盛頓跑到紐約，處理變種人的事情。如今也算稍稍安定下來，包括凱路斯在內，收納關押了一批不安分的傢伙！
但，在利益錯綜的美利堅政壇高層，他始終無法真正進入權力圈子內部！
他有時候也會想，若自己效忠的，不是那些搖著高腳杯、高高在上的西裝老爺，而是一位富有雄韜偉略的超凡人類，那會是多麼有成就感的事情！
不過，尼克知道，那是很難的。
強大如美隊，也要遭受諸多局限。
除非有真正跳出這個泥潭的傢伙出現。
「科爾森，你這次從華盛頓來，從總統先生那裡許下不少承諾吧？」尼克突然開口說道。
科爾森嘿嘿一笑：「放心，弗瑞局長，紐約城的騷動最近可是讓總統先生好一陣焦頭爛額。把這裡的麻煩解決好，總統先生自然不會少了給你我的好處……」
尼克這才略微滿意地微微一笑。
畢竟，在離開華盛頓之前，總統先生可是對他三令五申，這件事的嚴重性。
而他也是立下軍令狀，若處理不好小小的紐約騷動，他這個神盾局長，不當也罷！
如今見事情漸漸朝著好的方向轉變，他便安心許多。
「對了，你說這次從華盛頓帶來一些超級兵器……是什麼東西？」
科爾森也不囉嗦，自豪地道：「說起那東西，弗瑞，那可是我跟總統先生做的又一個承諾！那是上千個，可以遠程遙控的麻醉機器人！耐高溫，耐極寒，而且自身由極為堅固的金屬做成……」
「警察不是因為血肉之軀，解決不了那些煩人的變種人嗎？這些麻醉機器人只需略微出手，靠著堅不可摧的構造，就能把那些傢伙治的服服帖帖！」
科爾森摸著下巴道：「說起來，這還花了好幾十億美元，專門從斯塔克軍工定製的……為此，總統先生差點和國會那些傢伙大吵一架……」
但隨後他又笑著說：「不過，這不算什麼！今日之後，這些機器人就能成為維護紐約秩序的一個重要保障！」
「像裡邊關著的這傢伙，遇見機器人，我敢打包票，不過兩個照面就要被放倒！」科爾森冷笑道，似乎還在為凱路斯的態度而懷恨在心。
不過，他十分自信，畢竟，是他說服總統，從斯塔克工業手中購買的這一批機器人。
尼克在一旁聽得連連點頭，確實！人類之軀能力有限，讓機器人出手不就好了？
不過……幾十億美元！這不是一筆小數目！一次性支出這麼多錢，如果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對於整個美利堅來說都會元氣大傷……
尼克朝著下方的車水馬龍街道望去，無盡的鋼鐵汽車穿梭在城市暖黃的燈光之下。
「等等……」尼克好像突然回想起什麼，猛的轉身，「你說……那些機器人，都是金屬製作的？」
……
審訊室內，娜塔莎看著沉默不語的凱路斯，有些無奈地放下手裡邊的筆記。
眼前這個少年，明明看著年輕稚嫩，但那雙眼睛裡，偶爾閃過的狡黠目光，總是讓娜塔莎十分困惑於其真實心理年齡。
但娜塔莎並沒有向他展示所謂的酷刑審訊。
凱路斯頗為悲慘的身世，加上他不屈的性格，總是讓她想起，自己少年時在紅房子經歷的殘酷體驗。
這段不願回望的記憶，一直被娜塔莎藏在內心深處，就連她最親近的人，都少有了解。
想到這兒，娜塔莎深吸一口氣，看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知道，不能再這麼心軟下去，她必須要有所突破了。
她再次抬起頭來。
不過，未等她開口，坐在對面沉默良久的凱路斯反倒率先說道：
「親愛的娜塔莎小姐，或者，我應該叫你另一個名字，娜塔莉亞·愛麗安諾芙娜·羅曼諾娃……」
凱路斯笑容淡定地說出一個名字。
但坐在對面的娜塔莎，聽完之後卻是臉色一變。
這個名字……許久不曾被人念出。
不對……這個名字，應當被封存在神盾局最高機密檔案里！
知曉這個名字的，這世上理應只有自己一人！
這是娜塔莎在成為黑寡婦之前的名字。
下一刻，反應過來的娜塔莎瞳孔一顫，迅速拔出腰間的手槍，漆黑的槍口筆直對著凱路斯的腦袋！
「你是誰……」娜塔莎沉聲詢問。
凱路斯看著對著自己的槍口，他認得這款手槍，應該是手槍里威力最大的，要是正常人被崩一槍，腦袋都會被崩成碎片。
不過……凱路斯就好像早有預料到這一切，在娜塔莎用槍對著他的時候，他已經從被牢牢固定的審訊椅上起來。
隨後，他手上的手銬自行扭轉解開，就好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冥冥之中操控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