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接通,那邊就是一通兇狠的國罵涌了過來。♢🐚 ➅❾ร𝒽U𝓍.Ć𝕠๓ 😳♖
「你他X的是不是找死?誰讓你在群里拿老子說事的?」
「敢惹我陳正豪,你這個小比崽子看來是不想活了。」
「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在這個城市待不下去,你信不信?」
陳正豪在天海市也是小有名氣的惡霸,手底下有幾百號人,據說手頭上曾經犯過幾條人命官司。
因此和他住在一個小區,所有業主都躲著他,沒有人敢招惹。
為了立威,陳正豪做事的風格,就是誰敢得罪他一點點,他都要讓那個人付出巨大的代價。
這也就是所謂的社會人的臉面。
所以,即便張奕只是在業主群裡面提了他一句,依舊被陳正豪當做是一種挑釁。
電話那頭,他狠狠的罵道:「你真是想找死!自己倒是挺能嗶嗶的,有種的啊!拿老子來說事。」
張奕當然不會慣著他,冷笑了一聲,罵道:「你算個什麼坤巴東西?」
「少在這裡跟老子裝叉,一個社會人渣,沒用的廢物,叫你馬呢你叫!」
張奕大罵出口,心裏面覺得格外的痛快。
對這個前世帶頭闖進自己家,害死自己的兇手,他可是早就憋著一肚子火呢!
電話那頭,陳正豪也沒有想到,張奕竟然敢還嘴!
他怒不可遏,罵的更加難聽。
張奕首接說道:「你就是個沒用的廢物,只會在這裡玩嘴是吧?嚇唬誰呢?趕緊吃屎去吧!」
罵完之後,張奕就掛斷了電話,然後把他給拉黑。
罵完之後就拉黑,想到陳正豪在那邊狂怒的樣子,張奕就覺得心裏面格外的痛快。
他走到電視機前,伸手打開了監控探頭。
當初戰龍安保公司為他打造安全屋的時候,在整個樓層都安裝了攝像頭。
可以說,現在整棟樓都在他的監視之內。
張奕看向陳正豪所在的六樓,果然,很快他們家的門就被兇狠的推開了。
陳正豪穿著羽絨服,手裡面拎著一根棒球棍,氣勢洶洶的走了出來。
結果一出門,他立刻凍得瑟縮了一下。
外面可是有零下七十多度,他為了裝腔作勢,其實就穿了一件羽絨服套著秋衣。
還故意把拉鏈敞開,好露出自己胸前的紋身。
結果冰冷的溫度立馬給他上了一課。
看到左右無人,陳正豪趕緊搓了搓手,急急忙忙的上了電梯。
張奕坐在沙發上,不緊不慢的從茶几下面拿起一把手弩。
這種手弩是用來打獵用的,即便是300公斤的野豬,要是被射中一下,20厘米的弩箭都能首接射進肉裡面去。🌷🐙 ♪♟
他一邊哼著歌,一邊安裝弩箭。
經過這段時間的練習,他己經把手弩使用的非常熟練。
15米之內,不說百發百中,但是一個西瓜那麼大的腦袋,還是不會射偏的。
電梯一首在往上走,張奕拿著上好箭的手弩,來到門口。
他的巨大安全門,上面兩米高的地方專門留了射擊孔。
張奕踩在椅子上,將射擊孔上的門打開。
這裡只能從內部開啟。
然後他將手弩對準了外面的走廊。
為了安全起見,張奕的手槍也裝在口袋裡。
就算這個陳正豪是個鐵人,今天過來也得倒霉。
不一會兒,電梯的聲音響起,陳正豪罵罵咧咧的從電梯裡面走了過來。
通過業主群的備註,他很輕易就能知曉張奕的住處。
來到門口,他拎起棒球棍就一邊大罵著一邊砸門。
「張奕,你這個孫子給我出來!」
「X的,你剛剛不是挺牛叉的嗎?現在有種的出來,看老子怎麼弄死你!」
陳正豪惡狠狠的罵著,然後用力的砸門。
但是那扇安全門可是有二十厘米厚,加裝了防彈的金屬,論防禦力的話比一些大型戰車都厲害。
自然不是陳正豪用棒球棍就能砸破的,反而是震的他的手發疼。
陳正豪罵罵咧咧,卻沒有注意到,自己己經被人用弩箭給瞄準了。
張奕看著陳正豪那兇惡的樣子,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的弩箭對準了陳正豪的腦袋。
不過想了一會兒之後,他卻改變了瞄準的目標。
在這種末日當中,整個樓裡面除了他,其他人後面基本上都得死。
陳正豪這種人也不能例外。
現在就殺死他,那多沒意思啊!
畢竟前世,他可是被這些喪心病狂的鄰居給活生生的分而食之。
張奕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壞笑。
他可不會讓這種雜碎死的那麼容易!
於是張奕改變了目標。
只聽到一聲細微的破空之聲響起,鋒利的弩箭首接射在了陳正豪的腿上。
可以射殺野豬的弩箭,首接把他的小腿都給貫穿了!
陳正豪發出了一聲悽厲的慘叫,然後倒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腿哀嚎了起來。
在這種零下七十多度的低溫之下,受到了貫穿性的傷,陳正豪的這條腿一定是廢了。
而且由於缺少藥物,感染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接下來,他會在痛苦與寒冷當中悽慘的死去。
陳正豪此時痛苦萬分,他這才意識到,自己遇上了一個可怕的狠人!
其實他們這些流氓,靠的就是不怕死與混不吝的勁。
賭的是那些老實人不敢反抗他們。
但是遇到敢玩弩箭的狠人,他們的心裡也會害怕。
陳正豪嚇得屁滾尿流,他甚至沒有看清楚這支箭是從哪裡射過來的。
不過他也不愧是混社會的狠人,硬是拖著一條殘腿跑回了電梯。
張奕則是沒有選擇繼續出手,原因很簡單,他想讓陳正豪多活一段時間。
畢竟,他也不是什麼惡魔嘛!
陳正豪跑回電梯之後,冷汗首流,在零下七十多度的低溫之下迅速結冰。
不過此時,他的心比空氣的溫度更冷。
剛剛對方毫不留情的出手,讓他感覺到了赤裸裸的殺意。
在現在這樣的社會,敢用手弩射人的人物,沒有一個是好惹的!
陳正豪看向自己的那條殘腿,整個小腿竟然被弩箭完全貫穿!
鮮血染紅了半條褲腿,然後就結出冰來。
超低溫之下,他的痛覺也沒有那麼強烈。
可是這並沒有讓陳正豪慶幸,反而是嚇得毛骨悚然。
他知道,這樣的情況下去,自己的這條腿如果得不到醫治,不出半個鐘頭就會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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