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夫人不敢對視賈芸的眼睛,頓時有些慌亂。
又或許因為有丫鬟在場,所以又得保持端莊。
這樣看來,就顯有些矛盾了,坐立不安的感覺。
秦可卿給丫鬟們使了個眼色,讓丫鬟們退去。
等側廳清空人,秦可卿便一屁股坐在了尤夫人的身旁。
然後挽著尤夫人得胳膊。
自從秦可卿跟了賈芸之後,似乎是一切都放開了。眼裡除了賈芸,一切的禮法什麼的都不太在意了。
直接開口對尤夫人說道:「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躲避也沒什麼意義。
不如一起做了賈芸的女人,女人吶總得有個依靠不是嗎?」
「而且,夫人您現在還貌美,再不瘋狂一把,可就真的老了!」
尤夫人一臉的猶豫。
她此時也是心動的,畢竟賈芸這樣的人難得,但礙於禮法,這樣的話又怎能讓她說出口。
秦可卿看出了尤夫人的忌憚所在,笑著小聲的趴在尤夫人的耳邊說道:「感覺還不錯吧,多少年沒有過了吧,難道以後就不想了嗎?」
尤夫人聽完秦可卿的密語,身體瞬間一僵,隨即又有些不由自主的顫抖。
伸手在秦可卿的腰間軟肉處,擰了一下,笑罵道:「你個小妮子要死啊,什麼話都敢說!」
秦可卿並未躲避,而是嗤嗤的笑著,隨即又附在尤夫人的耳邊說了什麼。
只見尤夫人一臉的驚訝,然後抬頭看了一眼賈芸,隨即又眼色複雜的低下頭去,不敢再看。
秦可卿見時機差不多了,尤夫人明顯已經意動了。
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寡婦,尤其是家業又讓皇帝賜給了別人,而娘家又沒有什麼勢力。
這樣的人居住在豪門大院裡,如果沒有個依靠,那將會是一種很難的局面。
其實尤夫人早就感覺到了,自從賈芸搬進寧國府之後,那些個下人,丫鬟什麼的,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梳理。
然而,這還是剛開始,若是長時久往,又該如何呢。
恐怕尤夫人不敢想像這樣的結局,下場甚至比之前賈珍玩膩的那些伺妾好不到哪裡去。
尤夫人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趁著風韻猶存,再加上自己內心對賈芸的好感。
點了點頭!
秦可卿眉眼一開,沒想到那麼快就把尤夫人拉進了自己的陣營。
賈芸對於此結果頗有些意外的,本以為還需再廢一番口舌,沒想到竟然在秦可卿三言兩語之下成功了。
秦可卿給賈芸拋了個眉眼,似乎是在向賈芸邀功,也更像是在給賈芸炫耀。
既然人家尤夫人都點頭了,那賈芸自然也得拿出自己的態度來。
於是也走到暖炕前,把尤夫人的手捉進自己的手裡。
溫情的看著尤夫人那張熟透且誘人的臉。
「既然夫人願意屈尊跟了我賈芸,那我賈芸也願意給夫人一個承諾,你若不離,我便不棄!」
尤夫人哪裡聽過這般的情話,在賈珍活著的時候,她已經活成了一個象徵的意義,甚至換句話說,就是一個傀儡。
而且在那個時代,女子三十歲就可以自稱老嫗了。
尤夫人已經屬於年老色衰的存在了。
但賈芸的身體裡住著一個現代的靈魂啊!
對於賈芸來說,三十歲的尤夫人猶如一顆熟透的蜜桃,處處都透露著誘惑。
尤其是那熟透的身體,豐腴的恰到好處。
「那個,你不回嫌棄奴家人老色衰吧?」
賈芸瞬間把尤夫人摟進自己的懷中,道:「喜歡還來不及呢,哪敢半分厭棄!」
空寂了許久的尤夫人哪裡能受得了賈芸的如此的情話,一時情不自禁也深深陷入賈芸的胸膛,無法自拔。
情到深處自然濃
濃情似水
水到渠成
成雙成對
對床風雨
雨露之恩
恩深愛重
得享齊人之福,筋疲力盡之後,賈芸不禁又惦記起那老中醫的秘方來了。
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這誰能受得了。
收拾洗漱一番後,賈芸這才想起了正事兒。
抱著尤夫人那張熟透的臉,溫柔的親了一口,道:「我此去揚州需要兩月之久,但家中不能沒有主事之人。
思來想去,還是夫人你比較合適,所以,還請夫人擔起這個家來。」
尤夫人一陣猶豫,連連搖頭,「我,我不行,這像什麼?」
賈芸摟住尤夫人,「怎麼就不行了,要相信自己,你只需要處理好寧國府內的事兒就好,外面的事兒,我早已安排妥當,而且我會給公主說一聲,假若發生了任何解決不了的事兒,就派人去通知公主就好,她自會處理好!」
尤夫人見賈芸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也就只能答應了。
點點頭道:「那說好,等你回來後,我就不管了!」
賈芸親了尤夫人的臉一口,也沒說答應還是不答應。
這方安慰完了,自己房裡還有兩個小妖精呢。
看樣子,一時之間又得遭罪了。
賈芸打算去芸母那裡躲躲,也好給芸母說說自己的行程。
父母在,不遠遊,遊必有方。
自己出門在外,想必最惦記自己的必是芸母了。
芸母雲兒襲人等人正在一起吃飯呢。
飯菜基本上都是經過賈芸改良過的。
芸母一見賈芸,便關心的問道:「吃飯了嗎?」
沒等賈芸回答,就讓襲人給賈芸添了一碗飯。
得,多餘問了一句,芸母不在意賈芸的答案,她只在意賈芸吃沒吃,即便吃了,在心底也是沒吃飽。
賈芸順勢坐下,就往嘴裡扒飯。
芸母滿意的看著賈芸,然後關心的說道:「慢點吃,多得是!」
賈芸點點頭,又埋頭扒拉了幾下,然後開口道:「娘,兩天後便啟程送恩師去揚州上任了!」
芸母點點頭,問道:「多長時間?」
「大概兩個月吧!秋收之前會趕回來!」
芸母一臉的擔憂,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從小到大,賈芸一直沒離開過芸母,最遠的就算是大峪了。
但如今即將遠行,卻意恐遲遲歸。
而且林家姑老爺的事兒,芸母也早有耳聞。
揚州雖然是富庶之地,但是賈芸此去,卻是危險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