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如雲現在要做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她可沒有多餘的時間和精力去幫趙靜怡對付耿樂樂,她現在甚至都有點自顧不暇了。
不過耿如雲還是好心的提醒了一下趙靜怡:「你聽我一句勸。」
「現在你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對付耿樂樂,你已經嫁給孟拓了,就算孟拓後悔了,他覺得他有那本事從孟凡手裡搶人嗎?」
「你應該抓緊時間要個孩子,你婆婆本來就不看好你,你肚子還遲遲沒動靜,你覺得你婆婆還能容忍你多久?」
「你有了孩子,就等於籠絡住了你婆婆,有了你婆婆你還怕什麼?」
其實倒也不是耿如雲真的放過耿樂樂了,因為現在就算她不出手,耿樂樂的麻煩自己也找回來了。
「況且,現在她和孟凡婚姻即將遇見巨大的麻煩。」
陳蘇蘇回來了,陳蘇蘇這個人有腦子,夠聰明,而且她的出現正對下懷。
……
既然莊文靜和劉思思都說《我一直在等你》可以接,耿樂樂就給耿振國回了電話。
耿振國聽到她們願意接,非常的高興,「行,那我現在馬上跟丁文聯繫,你讓你朋友也準備一下,我找個時間,安排你們跟導演吃個飯,然後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爸爸一定滿足你。」
傍晚的時候孟凡給耿樂樂打來電話,說晚上要回老宅一趟,要在老宅吃飯,耿樂樂不知道孟拓和趙靜怡還在不在,她實在不想看見那兩個人,就讓孟凡自己去了。
晚上耿樂樂和劉思思還有莊文靜三人一起吃了飯,敲定了給《我只一在等你》宣傳的事情。
莊文靜笑嘻嘻的問劉思思:「思思,你和我哥進展怎麼樣了?」
劉思思:「他還在考察期。」
莊文靜:「那這次又要拍韓鹿的事情告訴他嗎?」
劉思思:「告訴唄,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耿樂樂:「要不說還是我們思思大氣呢。」
劉思思:「文靳跟我講的很清楚了,我覺得他最近表現也很不錯,這一次就當是我給他最後的考驗。」
「如果韓鹿不整什麼么蛾子,那過完年我們就訂婚。如果韓鹿這次又搞小動作,就看文靳的表現咯。」
莊文靜:「嘖嘖嘖,一口一個文靳,我看我離開口不遠咯,到時候你可別忘了給我包一個大紅包,不然我是不會叫你嫂子的。」
……
耿樂樂回到家已經晚上十點了,孟凡還沒有回來,她有點擔心,是不是老爺子又出什麼問題了。
正要拿手機給孟凡發微信的時候,人進來了。
「怎麼還沒睡?」
孟凡一邊脫衣服一邊問。
「我也剛回來一會兒,晚上和文靜還有思思一起吃飯去了。」
半個小時後之後,兩個人洗漱結束,關上燈,躺到床上,孟凡一把將耿樂樂摟進了懷裡。
耿樂樂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老爺子今天怎麼樣?」
孟凡給她蓋好被子,「不好不壞,現在人老了,也開始固執起來,說什麼都不肯去醫院。」
耿樂樂感覺到了孟凡的心情似乎不好,她覺得孟凡對老爺子的感情很複雜。
按理說以孟凡以往的行事作風來看,他應該是恨老爺子的,但又不完全是,雖然他有怨氣,更有舍不掉的父子情。
「你怎麼了?」耿樂樂問道。
孟凡:「我下周要出差,這次走的時間有點久,要去一個多月。」
「公司在英國新開了一個項目,我要去開協調會,順便考察一下,老爺子可能知道自己大限將至,說想在臨死之前,去看看我母親。」
「孟鈺嫻說她跟著一起過去,照顧老爺子,等我工作完了一起回來。」
耿樂樂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了他的母親,手腳並用的爬到了孟凡的身上,雙手捧著他的臉,用力的親了親孟凡的額頭。
「孟凡,你別難過,看你難過,我就心疼,你說我為什麼會心疼?因為我愛你啊。」
孟凡最佩服的就是耿樂樂這個超級能叭叭的小嘴,無論自己的心情有多糟糕,多難過,多生氣,只要她輕飄飄的幾句話,就能幫他驅散籠罩著自己的陰霾。
耿樂樂的話不僅能安撫情緒,還有點別的作用。
所以今晚孟凡要的有些肆無忌憚,結束後,他摟著耿樂樂問道,「和我一起去吧,本來也是要帶你去看媽媽的,留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
耿樂樂:「下周我走不開啊,老耿給我聯繫了一個電影的宣傳,前期的準備和對接還沒做好呢,莊文靜最近特別忙,我也不能真的當甩手掌柜啊。」
除了工作,耿樂樂還有點私心,如果她跟著去了,孟凡工作自己總不能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後邊吧。
自己不跟著孟凡就得跟著老爺子,總不好自己一個人出去玩,一想到她要和老爺子還有孟鈺嫻天天在一起,耿樂樂就覺得十分不自在。
耿樂樂:「你們先去,等我這邊差不多對接好了,我再過去找你們,怎麼樣?」
孟凡無奈的颳了刮她的小鼻子,「當然都依著你了。」
一想到自己很長時間不見能見到耿樂樂,孟凡決定要趁著自己走之前多滿足一下自己,還有耿樂樂。
於是說干就干,立刻又將耿樂樂壓到了身子下邊。
……
時間過的飛快,耿振國馬上安排了和丁文的見面,於是孟凡和耿樂樂同一天離開了江城,一個坐飛機,一個開車。
《我一直在等你》拍攝取景都在隔壁的海市。
從江城到海市開車秩序好三個半小時,耿樂樂,林祥彬還有劉思思莊文靜四個人正好一台車,可是耿振國偏偏把耿樂樂拽到了自己的車上。
說是母女兩個人很久沒有一起聊天了,趁著這次出門,兩個人好好聊聊。
可是天確實是聊了,只不過就聊了半個小時,這個天就被聊死了。
比如耿振國感嘆:「時間過的真快啊,一轉眼一年又要過去了,爸爸又老了一歲啊。」
耿樂樂也跟著附和,「是啊,去年我一個人在醫院打點滴,好懸沒死在醫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