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圈內的高低貴賤
因為對方的一波預判,導致自己處於劣勢了,明顯的輸了血量。
思考了幾秒,她決定採用穩健一點的打法。
只要能夠快點清掉【功夫羊娘】,勝利依舊還是屬於自己的。
10點血的【盾牌】下回合必死無疑,所以直接用40點攻擊力來普攻就好。
至於其它兩張牌,為了預防再次被正確的預判進行偷襲,所以釋放【盾擊】技能比較穩妥。
(嗯,對。)
(就這樣,我穩了。)
確定策略之後,她心裡這樣想到。
守門人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但是她剛剛確認了自己的行為,牌桌就忽然一震。
嗡!
這是牌局要進入下一個階段的提示,說明行動回合開始了。
如此情況讓她心中微微一凜。
因為什麼,因為自己一確認完畢就進入行動回合,說明對方比自己更快的做出了抉擇。
更快的做出了抉擇,就說明對方很有把握!
果然,她並沒有馬上等到自己的卡牌攻擊。
而是先看到了那台奇奇怪怪的機器小車,朝著羊兔發出了一道光波。
【確認目標,充能】
+2
一個橙色的數字,從羊兔頭上冒了出來。
橙色,是破勢系能量的顏色。
羊兔在釋放完一次【二連訣】之後的能量是2/3,得到2點補充自然就滿3了。
雖說【能量補給】的優先度與增益/減益這一條相等,但因為是己方卡牌,所以在確定對羊兔釋放該技能後,牌桌會默認羊兔能量達到3/3,可以在同一回合使用技能。
唯一有點浪費的就是,溢出的那1點能量不能算。
否則4/3的羊兔打完一發【二連訣】,回合結束時還是3/3的滿充。
那就相當於她在這個場合下能夠連續三回合釋放【二連訣】,有點太賴皮了。
【啊哆咩~!】
守門人看到那羊兔向己方卡牌率先沖了過來。
而她選擇的目標——赫然是自己的那張殘血牌!-
30,-30,眩暈
兩個數字+控制效果彈了出來,這張【盾擊盾牌】被暈住,沒法施展攻擊了!
10點血,卻用60點傷害來打死。
這不叫殺雞用牛刀,而是叫做……策略。
「嘖……你小子。」
「是真的會打牌。」
很顯然,守門人也明白對方的這種策略。
在確認行為之前,她就已經料到有可能自己會被預判到。
但只能說保守,都是為了保守起見。
【鏘鏘隆鏘!】x2-
10,-10
結果另外兩張牌,只打出了20點的傷害。
原本預定要補刀弄死羊兔的那張牌,沒能出手!
【蕪湖~】
-
15
鬼火少年再次出擊。
一輪交鋒過後,雙方牌面如下:
【盾牌】【盾牌70】【空位】
VS
【三七】【鬼火】【羊兔10】
「這就尷尬了呀。」
守門人表情拉了下來。
「大哥,這小子牌技不錯吧。」
秀館長此時此刻有些得意。
人可是自己帶來的,對方打得好,她自然也臉上有光。
打牌這種東西,有時講究的是天分。
尤其,實在預判對手這件事情上。
牌手等級,代表的是牌組深度,以及在副本里的體魄強弱。
有的時候也代表了牌桌上的經驗。
但是預判這事,是經驗+天賦,缺一不可。
事實上她發現或許是因為擔任了教練工作經常陪人打牌,時立的經驗其實也算不錯。
再加上那與生俱來的演技(?)+直覺(?),總之就是感覺這人預判成功率挺高的。
「哼,現在還未分勝負呢。」
這時守門人一板臉,繼續操作牌局。
這個回合她還是求穩,反正兩張牌的能量值1/3,3/3,夠用就是了。
羊兔只有10點血,哪怕兩張牌都用【盾擊】再+她【防守】,也依舊可以搞定她。
於是行動回合開始。
【鏘鏘隆鏘!】x2-
15,-15
果然,過量的傷害足夠將羊兔帶走。
【咩咤~!】
-
17.5
羊兔則是沖向滿血的那張盾牌。
【蕪湖~】
-
15
鬼火少年的目標是另一張。
回合結算完畢,雙方牌面如下:
【盾牌82.5】【盾牌55】【空位】
VS
【三七】【鬼火】【空位】
「哇,大哥。」
「在詞條的加持下,這3+1局你的操作空間有點小呀。」
看到這個局面,秀館長感慨道。
因為55點血量,已經達到了對面自爆的斬殺線。
「……」
對此守門人只是沉默不語。
(等等,會不會有詐?)
(如果他其實,就是想騙我引發自爆而已呢?)
想到這裡,她忽然產生了新的想法。
(可萬一王牌就真的在【鬼火少年】後面又怎麼辦?)
(不管了,穩一手,雙管齊下!)
想到這裡,她有了決策。
目前兩張牌的能量依舊夠,那就繼續用技能。
讓一張攻擊羊兔露出來的王牌位,另一張攻擊【鬼火少年】。
【鏘鏘隆鏘!】
-
15
【蕪湖~】
-
15
於是兩張卡牌,進行了互換。
【鏘鏘隆鏘!】
(即揭)
另外一張盾牌攻擊了那個王牌蓋位,一個字樣彈了出來。
「哈哈,被我猜中了!」
「這樣一來在我的卡牌退場之前,就可以提前消耗你的王牌血量。」
「這局優勢依然在我!」
或許是忽然的峰迴路轉,讓守門人不知不覺中變得興奮起來。
全然忘記了只不過是在與新人牌手進行一場考驗局而已。
抬頭看看對面的那個傢伙,全程都是笑眯眯的樣子,一言不發。
看著好像一切盡在他掌握中似的,就有點氣人!
而且現在,他的笑容好像更加討厭了!
還有小秀秀,為什麼也在笑?
這是什麼情況?
守門人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嗷嗷吼!】
一個巨大的,占據了三張牌位的喪獸牌被揭開。
「我勒個去!400的血量?!」
她臉色立即變了。
然後,就頓時明白了過來。
明白這兩人的笑容為什麼那麼討厭。
小秀秀的笑容,是嘲弄的笑容,這傢伙早就知道了對方藏著怎樣的王牌!
而那個人類少年的笑容就更過分了,是勝利者才會有的,帶著憐憫的笑容!
該死!
(不,冷靜!)
但下一秒,守門人就深深的吸了口氣。
仔細分析了幾秒鐘,她好好計算了一波。
別看對面有400點的血量,但是自己依然有優勢!
因為自己的王牌比對面更強,然後在王牌被揭開之前兩張常規牌完全可以對【巨型喪獸】進行一波消耗。
而且現在這情況,即便不擊殺【鬼火少年】,她也依然可以攻擊到王牌。
仔細算下來的話,只要自己操作得當……好像有戲?
於是她想了想,確認了這個回合的行動。
【鏘鏘隆鏘!】x2-
40,-15
兩面盾牌飛舞出去,砸在巨型喪獸的身上,使其頭上跳出兩個傷害數字。
仗著其中一張卡牌有82.5點血不會被秒,她僅僅開了一張牌的技能。
【蕪湖~】
-
0
而鬼火少年則是撞向了那張王牌蓋牌。
但(即揭)兩個字並沒有出現,說明沒攻擊中王牌。
0點攻擊力的【A-37】無法採取攻擊行為,所以探王牌的任務只能有他來承擔。
「哈哈!400血也不過如此!」
看到這裡,守門人覺得自己這波賺了。
她的王牌比對面更強,如果能夠將【巨型喪獸】的血量壓到250,那麼單挑是她的王牌會勝。
然而下一秒,巨型喪獸的舉動卻令她一驚。
【嗷嗷吼!】
砰!-
60
只見它雙手抱拳,使勁的砸在了鬼火少年的身上!
「我去,忘了還有這種套路!」
在守門人的懊惱驚呼中,雙方牌面開始結算。
【蓋牌】【蓋牌】【空位】
【盾牌82.5】【盾牌55】【空位】
VS
【三七】【鬼火25】【空位】
【巨型喪獸345】
「……」
可以說這一下子,讓守門人的鬥志喪失大半。
她快沒戲了呀!
「大哥,作為考驗局伱可是不能投降的。」
結果秀館長在旁邊提醒了一句,簡直殺人誅心。
於是沒辦法,她只能繼續操作。
理論上,自己還有機會贏的。
比如對方突然發羊癲瘋,亂操作一通呢。
這個回合,55血的盾牌必死,所以她選擇了直接攻擊。
82.5血的盾牌則是選擇保守的【盾擊】。
【鏘鏘隆鏘!】x2-
15,-40
【蕪湖~】
-
15
鬼火少年的攻擊,如她所料般打在了【盾擊】之上。
【嗷嗷吼!】
砰!-
60
但【巨型喪獸】的攻擊,卻出乎她意料的秒掉了那張55血的盾牌!
回合結束,雙方結算:
【蓋牌】【蓋牌】【空位】
【盾牌67.5】【空位】【空位】
VS
【三七】【鬼火25】【空位】
【巨型喪獸290】
看似好像距離自己的目標——將對面王牌血量壓到250隻有一步之遙,但守門人還是反應了過來。
「你真是好狠啊。」
「這是要炸我的王牌?」
她這句話,相當於無形中暴露了王牌的位置。
王牌會被炸,意思不就是她的王牌放在中間列麼。
但無論暴露與否,她其實已經不在乎。
在巨型喪獸毆打鬼火少年的時候,對方就已經殺死了比賽。
自己的勝率徹底為0%,沒有任何操作空間。
如果說剛才秀館長那句不能「投降」是殺人誅心。
那這個笑眯眯傢伙的行為簡直就是墳頭蹦迪!
真是氣死了個小仙女!
接下來的過程,不用再去多述。
【嗷嗷吼!】
砰!
時立的巨型喪獸抱拳砸出,幹掉了守門人的王牌。
「再、再來一局!」
「我就不信了!」
她那嘟嘟的小臉蛋紅紅的,背後翅膀迅速扇動。
「大哥,清醒點!」
秀館長捂著臉,露出苦笑。
然後責怪的看了時立一眼。
怎麼別人跟你打牌,還打出脾氣來了。
「這可不關我事。」
時立無辜的攤了攤手。
確實,他基本上可以算全程一句話都沒說。
但實際上,要怪就只要怪他本來已經贏定了,還非要用自爆炸一發對面王牌才甘心的行為。
沒辦法,拿到一張新牌不好好用一下,會感覺不爽。
「哼!你進去吧!」
被提醒的守門人終於將頂層的門打開,並放出狠話道:「你在裡面給我等著!下班了我馬上就去找你!我們在牌桌上繼續PK!」
「哈哈,到時再說吧大哥,我們先進去了。」
不等時立回答,秀館長就推著他走進門裡。
在俱樂部里,她最了解守門人這種人了。
一旦上頭了就會持續糾纏對方,煩人得要死。
至於為什麼了解。
因為她自己也是這種人。
走進頂層大廳,映入時立眼帘的是人聲鼎沸。
給他的第一感覺,就像是個大賭場。
這讓他忽然發現所謂的守門人考驗,含金量其實也不咋滴。
「有很多人是交錢進來玩的,只要辦理黑金VIP就可以直接進來不用過守門人那關。」
恰好這時秀館長解釋道。
「人傻錢多的意思嗎?」
他看了對方一眼。
「你別這樣看我,我當時可是擊敗了守門人堂堂正正進來的。」
秀館長明白他的意思。
「我贏了!哈哈哈哈!」
就在這時,距離他們最近的一桌有人發出歡呼。
時立往那邊望過去,發現有幾人圍在一張像沙盤的全息投影桌子前。
「那是立方牌自走棋,根據參加人數,參賽者平均分攤下來提供各自的E級卡牌,湊夠48張隨從牌,10張裝備牌就能成局。」
秀館長介紹道。
「聽上去挺有意思的,我們過去看看吧。」
他有些感興趣,於是走到了沙盤前。
此時正好新開了一局。
剛才贏的人正在一行列表前,挑選自己的初始角色。
「自走棋有自走棋的特殊牌面,與平時的立方牌不一定一樣。」
「玩家可以在桌子上的卡池裡隨機挑選卡牌,每1回合有機會6選1張隨從牌,每3回合有機會3選1張裝備牌。」
「拿到相同的牌時,2張E級可以合成1張D級,1D+1E=1C,1C+1E=1B,1B+1E=1A,1A+1E=1S,總共拿到6張相同的E級卡牌就能合出S級。」
「不過在48張里隨機到1張相同的卡牌6次,是挺難的。」
「選擇完畢後,系統就會隨機分配一個同桌對手與你PK。」
「不停的循環與對手PK,直至桌上只剩最後一人。」
「戰鬥是自動進行的,牌手無法操控。」
「除了卡牌的搭配,還有陣型站位也很重要。」
秀館長在旁邊解釋道。
對於時立來說,這種玩法還是第一次聽說。
新鮮事挺新鮮的,但是他並不打算嘗試。
因為一聽這規則就知道,想贏就需要很大的運氣成分。
除了選隨從,還得選裝備,簡直是運氣中的運氣。
觀戰了十來分鐘,大概看懂規則之後他選擇離開前往下一張桌子。
「這個是另外一款經典的桌遊,以立方牌體系為基礎的八神戰。」
「八神?八稚女、胡射的那個?」
聽到這個名字,時立再次駐足。
不過他看了一下桌面,從布局上,好像有點點類似於藍星上的三國殺。
「八神戰,是以七系陣營為基礎系列的卡牌桌遊。」
「每系陣營,各有一張專屬的王牌。」
「分別是均衡神、狂暴神、睿智神、破勢神、堅定神、聽風神、追風神。」
「遊戲共分為8方,每方分別隨到一個陣營,不會重複。」
「8方陣營角逐出最後勝利的一方。」
「不過聽說這個桌遊是來源於左心世界的,所以這7系陣營的主神牌是左心世界的主神牌。」
秀館長這樣介紹道。
「等等,不是說8方,這裡只有7張主神牌。」
時立不解。
「喔,還有一方是亂神牌。」
「裡面蘊含了非7系陣營的所有神牌,也包括了右心世界的。」
「所以亂神陣營的王牌有很多張,可選性比較高,不像7系陣營那樣王牌沒得選。」
「聽說以後還會增加右心世界的主神牌進來,擴展新的陣營。」
「對了,最近聽說亂神陣營新增了左黎神和右黎神這兩張超強牌,待會我要好好玩一下。」
說著說著,秀館長有些躍躍欲試起來。
「你現在想玩也可以。」
時立表示自己無所謂。
在剛穿越過來不久,他就聽說過立方牌元宇宙是眾神聯手創造的。
甚至有的神明還會暫時擱置神格,投胎進來遊戲人生。
不過他覺得這些距離自己都很遙遠,最多也就是能在這種桌遊上聽到它們的名字了。
「不了不了,時間還早,我再帶你到處看看。」
秀館長目光有點不舍,但還是帶著他繼續往裡面走。
「這是追逐棋,每人有七枚各系的棋子,通過擲骰讓棋子走步數,其中最先擁有四枚棋子抵達終點的一方為勝者。」
「其中七系的克制關係為均衡→狂暴→睿智→堅定→破勢→聽風→追風→均衡。」
「當克制的棋子超過被克的棋子時,就可以使其返回起點。」
這款是有點類似於飛行棋的競速桌遊。
「七門局,4人為一局,根據牌型和排列方式,最先湊夠七系中各四門的人,為勝者。」
「有平胡,碰碰胡,清一色,十小對等各種胡法。」
還有像麻將的。
「呢喃羅德牌,一種跟立方牌完全沒有關係的卡牌。」
「不過人氣相當的高,高得可怕。」
甚至還有看似不應該屬於這個世界的卡牌。
就這樣走過了大概半個頂層,秀館長一路為時立介紹下來。
在過程中,她還偶遇了3位大哥。
其中有兩位被她拖著時立避開了,有一位直接迎面走來實在避無可避,只能老老實實的叫了聲大哥。
「等等。」
走著走著,秀館長再次拉住時立。
「……,你大哥確實是很多。」
時立已經很熟悉這個情況了。
這傢伙,怕不是又要拉著自己繞路躲開。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上去打個招呼。」
說完這話,秀館長徑直走開。
「?,沒想到還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大哥。」
結合之前的幾次,對方要主動去打招呼讓他覺得有點奇怪。
然後遠遠的隔著幾人,時立就看到秀館長朝著一位樣貌俊美,看上去也就比他大兩三歲的年輕狐耳男,鞠了個躬。
往回走過來的時候,他又在秀館長的臉上看到了其表情不是太高興。
「怎麼,被大哥訓話了麼。」
他不禁打趣道。
「不,剛才的那位不是大哥。」
秀館長搖了搖頭,語氣中略帶不甘道:「是爸爸。」
「爸爸級人物,是要凌駕於大哥級之上的。」
「這個圈子有這個圈子的規矩,遇到爸爸,必須主動上去鞠躬打招呼。」
她這樣說道。
「……」
時立不懂她所指的「圈子」具體是什麼破圈子,但聽著就覺挺離譜的。
「那到底要怎樣,才會成為大哥級或者爸爸級?」
最終他還是好奇的問道。
「如果你連續輸給同一個人3場任意形式遊戲,那麼對方就會自動成為你的大哥。」
「這個上下關係,會一直保持到你反過來連勝3場為止,屆時關係才會解除。」
「如果解除關係後你再贏他3場,你還可以做他大哥。」
秀館長解釋道。
「那你呢,你有小弟嗎?」
時立覺得按照這樣算,如果把副本里的灑水車碾壓也算一次的話,那他好像也贏了某人3次了。
就是不知道自己那小弟叫什麼名字。
「當然,我光是在這家俱樂部里就有4名小弟。」
秀館長驕傲的挺了挺胸膛。
「……,你可真是,不對,你們這群人可真是離譜啊。」
「那爸爸級呢,怎樣才能達到爸爸級?」
時立接著又問。
「成為大哥級之後再連續贏那人10場,就會能成為爸爸級。」
秀館長繼續道。
「也就是說你連續輸給同一個人13場?那確實該叫別人爸爸。」
時立挑了挑眉頭,秀館長說自己在這裡有18位大哥,3位爸爸,現在這麼一看,她還真是輸得挺慘的。
「對了,那有沒有爺爺級。」
他又想到。
「嗯,有的,爺爺級的標準,就是在爸爸級的基礎上連續贏同一個人100場。」
「?!」
這話讓時立聽得直接一個戰術後仰。
相當於想收孫子,就得連續贏別人113場。
哪怕是對上蘑賽菇史蕾姆之流,他也沒信心連贏那麼多場啊。
或許就只有草人這種不會打牌的傢伙,才有機會。
但是想要草人當孫子也不用贏它113場,給杯奶茶就行了。
甚至他懷疑要是包它一年的奶茶,這傢伙能跪下來拜你做祖宗。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