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關懷？
傻柱回去就說了李建東要收他為徒的事情。
何大清有些恨鐵不成鋼，「你這個傻柱，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
你李叔肯收你為徒，是你一輩子修來的福氣，你不趕緊答應，還跑過來問我做什麼？」
之前賈東旭拜李建東為師，不到一個月就考過三級鉗工。
今天，他有聽到車隊的人說，閻解成也通過三級維修工的考核。
這兩人都是李建東的徒弟，升級速度堪稱恐怖。
回家路上，何大清還在想，要不乾脆讓傻柱跟李建東學鉗工或者維修工算了，反正他這麼笨，學炒菜也學不到精髓，當廚師反而丟自己的臉。
沒想到李建東主動找自己兒子收徒，這傻兒子還不識好歹。
「爸，我也想答應，這不是怕您不同意嗎？」
傻柱縮著腦袋，顯然，平時被打怕了。
見兒子這慫樣，何大清更來氣，
指著他腦門罵道：「你以為老子跟你一樣傻不拉幾的，趕緊跟我提著茶水，去找你李叔拜師，真是個蠢東西。」
傻柱哦了一聲，趕緊去燒水沏茶。
何大清則是去檢查何雨水的作業，雖然他小學都沒畢業，根本看不懂雨水做的題。
李建東剛吃完飯，就看到何大清和傻柱走進來，笑著起身迎上去。
「大清，剛才你們在家裡說的話我可全都聽到了，以後柱子拜我為師，就是我徒弟，你可不能再天天罵我徒弟是傻子。」
孩子的自卑，有時候就是因為父母的語言暴力造成的。
電視劇里的傻柱一點不傻，甚至還非常精明，之所以現在這麼卑微，都是被何大清給罵出來的。
何大清哈哈一笑，不以為意道：「老李你這話說的，我自己的兒子，難道是故意想罵他？實在是這小子太愚笨，我也是恨鐵不成鋼啊。」
李建東搖頭道：「我的看法倒是跟你有點不一樣，我覺得柱子是個很有靈性的孩子，不信咱們等一個月再看。」
傻柱從小被何大清罵到大，還是第一次被人鼓勵，他抬頭看向李建東，眼圈發紅。
何大清哈哈笑道：「行，有老李你替我教育他，我就看看他一個月後，能不能有點長進。」
「說實話，我對你教徒弟的能力，還是非常佩服的，希望柱子能有個好改變吧。」
說完又對傻柱道：「傻柱子，你還愣著幹啥！」
傻柱撲通跪下，雙手捧起茶杯對李建東道：「師父在上，請喝茶。」
李建東接過茶杯，淺嘗一口，笑道：「好，柱子，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第三個徒弟，你先回家吃飯，等吃飽收拾完碗筷以後出來，我正式教你軍體拳。」
「好的李叔，哦不，好的師父。」
傻柱起身，跟何大清一塊回家。
李建東則是打開收徒系統。
當看到上面顯示第三個徒弟【何雨柱】的時候。
李建東的臉上也浮現出滿意的笑。
不一會兒，傻柱吃完飯走出來。
李建東直接在院子裡教他軍體拳。
從起手式開始，讓他一遍一遍練習形成記憶，同時給他講解這些動作的優點和要領。
這些都是他以前上學軍訓時學的東西，都忘得差不多了。
不過，隨著傻柱一點點進步，百倍返還之下，李建東的軍體拳記憶也全都復甦。
甚至，還領悟了以前所沒領悟到的要領。
「左手要始終保持握拳，放在下巴的旁邊，這樣不光是可以隨時以最快速出拳，更主要是為了，用左拳格擋保護頸部和下巴的要害部位。」
李建東教得認真，傻柱學得更認真。
賈張氏坐在門口看熱鬧。
她見傻柱身體蜷縮，跟個蝦米似，就哈哈嘲笑：「傻柱，你說你跟李建東學什麼不好，學武功有什麼用？」
「現在打仗都是拿槍，你還沒跑過去就被人給突突了，再說鬼子都被打跑了，你還學武功不是傻嗎？」
傻柱正在認真練功，就算心裡不服賈張氏的話，他也沒有張口反駁。
反倒是李建東對賈張氏說：「老嫂子，話可不是這麼說的，雖然現在已經沒有鬼子，但汗|奸|敵|特|可還有不少啊，咱們院就大清和柱子這父子倆身體最硬朗，萬一出了什麼事，說不定還得靠他們保護咱呢。」
賈張氏一想也是，頓時收起嘲諷的想法。
旁邊屋裡，易中海則在不屑的冷笑。
心說，就算有敵特分子，也不會來咱們這個破院，人家敵特都是盯著大人物。
誰還會關注你這個八級鉗工？
別太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傻柱確實不傻，而且他的悟性很高。
李建東教了他一個小時。
把軍體拳的起手式和前三式交給傻柱，等教完以後傻柱已經能打得有模有樣了。
雖說學會這幾個動作不難，但能打出效果就非常難。
李建東當年在大學裡，用了兩個星期，也只練成一些花拳繡腿，跟傻柱這種有力度的軍體拳完全不是一回事。
回到家，李建東第一時間查看收穫。
除格鬥技能從無到有升到一級之外，還額外獲得了體能加，這讓李建東非常的驚喜，比給他一天一百塊錢的百倍返還讓他高興。
第二天。
早上起床後，李建東繼續教導傻柱軍體拳的第四到六式。
臨上班前祝福他：「柱子，你在家好好練拳，練熟了就琢磨怎麼用到實用中。
但是，你要記住，一定不能用在咱們院裡人的身上，尤其不許你欺負許大茂。」
傻柱抓抓腦袋說：「師父，我知道了，就算許大茂招惹我，我也不用軍體拳揍他。」
李建東無語道：「不只是軍體拳，其他拳也不行，用腳也不行。」
傻柱哦了一聲，心想不能用拳也不能用腳，那我用鐵頭功應該沒問題吧？
被何大清長年摧殘，傻柱現在心智還沒定型，不得不說他有時候確實腦瓜子有點呆。
來到軋鋼廠。
李建東按照慣例先是去了一趟車間，看看今天有沒有什麼工作安排。
然後，來到維修倉庫，開始搗鼓另外兩輛卡車，以及他的終極目標也就是那輛侉子。
有了之前的經驗，剩下兩輛卡車維修起來就簡單多了。
李建東只用了兩天時間，就把兩輛卡車和侉子全都維修完畢。
雖然，上路運輸還是不行，但當個教練車，綽綽有餘，
最後再檢查一遍兩輛卡車和侉子後，確保修好了。
李建東找到楊廠長：「楊廠長，那兩輛待報廢的卡車，也全部修好了。」
楊廠長高興的站起來，「好好好，咱們軋鋼廠能有建東你這樣的人才，真是廠里的幸運啊。」
李建東笑著說：「楊廠長，維修倉庫里還有一輛待報廢的侉子，您知道嗎？」
「我這幾天，利用休息時間，把那個侉子也修起來了。雖然現在故障率還挺大，不過簡單跑跑應該沒什麼問題，您看是不是把這個侉子也利用起來？」
楊廠長無所謂道：「你說那個侉子啊，以前是我當副廠長時的配車，當時就整天故障，好幾次把我扔在半路，只能步行走回來。既然故障率還挺大，那肯定是沒辦法繼續當配車用的。你要是喜歡，就自己騎著吧。」
李建東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他故意說故障率挺大，也是為了能讓楊廠長把侉子交給他。
其實，經過他的維修，這輛侉子已經煥然一新了。
「也行，那我就先騎著，沒事的時候我就多研究一下。」
李建東告辭離開，走出機關樓後就嗷的一嗓子跳起來。
在這個連自行車都非常稀少的年代，有一輛侉子那可真是太牛逼了。
插進鑰匙，啟動侉子。
在一陣噗噗噗的排氣聲中，李建東來到一車間。
車間裡的工人們聽到排氣聲，從大門裡看過來。
李建東騎著一輛侉子停在車間門外。
眾人頓時一個個都驚奇的瞪大眼睛。
賈東旭更是直接從車間裡跑出來，興奮道：「師父，您真的把這個侉子修好了？」
李建東笑道：「一個侉子而已，別忘了，你師父我連卡車都能修好。」
曹主任等人羨慕的同時，也十分服氣。
如果不是李建東修好，最終也是被回收的命。
晚上下班，李建東騎著侉子回家。
賈東旭坐在他身後，右側小車廂里坐著閻解成。
這一路回頭率拉滿，工人們看著騎在侉子上的李建東，一個個眼裡冒星星，更有不少工人羨慕他的兩個徒弟，賈東旭和閻解成，如果自己是李建東的徒弟現在也能坐在侉子裡了。
閻埠貴正下班回家，剛走到大門口，就聽到胡同外傳來噗噗噗的聲音。
閻埠貴一回頭，還沒看清人，侉子車停在了面前，驚得他忙躲開一步。
待看清楚開車的人，他也是震驚的表情：
「李建東，你從哪弄來的侉子？哎喲，這可是好東西，不會是你們廠里的吧，你怎麼把廠子裡的車騎回家了？」
這時候閻解成和賈東旭也都從車上跳下來。
閻解成說道：「爸，這是楊廠長特批給我師父用的，我跟我師父一起修好的待報廢侉子。」
閻埠貴笑了起來：「真好，解成，你跟著你師父長本事了。」
四合院大門有門檻，自行車能一個人搬進去，這侉子可是好幾百斤，一個人肯定是搬不動的。
可誰讓李建東徒弟多。
賈東旭喊來傻柱，跟閻解成三人一人抓著一個輪子，硬生生把侉子給抬進院裡。
然後，又在大門的照壁後面搭了個簡易車棚。
這樣侉子停在裡面就不怕被雨淋了。
院子裡的住戶們相繼回到家，一進門看到這稀罕玩意兒都是停下來嘖嘖讚嘆，婦女人做完飯也都從家裡走出來看新鮮。
閻埠貴拿著一塊抹布不停地擦車。
雖然，這侉子不是他的，但是能摸一下他也開心。
說不定還，能沾李建東的光，坐一坐，那真是此生無憾了。
劉海中走路回來比較慢，看到停在照壁後的侉，也是一臉羨慕。
對閻埠貴問道：「這就是老李修好的那輛報廢侉子吧？老李這手藝確實厲害，這車修好就跟新的一樣，再上點拉克油就更完美了。」
劉海中嘖嘖讚嘆，跟他前後腳回來的易中海，也想上前看看。
可惜自己和李建東關係不太和睦，看人家的車總覺得就低了人一頭。
於是，他裝作不感興趣的樣子回了中院。
李建東這時候已經在吃晚飯。
吃完飯之後就是叫傻柱練拳。
何大清在旁邊開玩笑說：「老李，你說以咱倆這關係，要是我跟你借的話，你那侉子能借給我嗎？」
李建東也笑著說：「這有啥不能借的，但是你得保證兩點。」
何大清好奇道：「哪兩點，你先說來我聽聽。」
李建東豎起一根手指：「第一點，這車不是我個人的，而是咱們廠的，你想用得先去廠子裡打申請。」
何大清點點頭：「那第二呢？」
「第二就是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你借車的當天必須滴酒不沾。」
李建東這個要求一說完，何大清當場就蔫了。
跟廠子裡打申請這很簡單，但是讓他一頓不喝酒都不行。
「那還是算了，我這輩子就靠這酒活著了，不喝酒，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何大清擺擺手，算是放棄借車的想法了。
其實，真不是李建東吝嗇，也沒有捨不得借人的想法。
只不過，何大清太愛喝酒了，頓頓不拉。
為此，還耽誤了好幾次領導的招待餐，如果真的騎車出了事，就算不用自己負責，李建東也心裡難安。
李建東見何大清偃旗息鼓，就繼續教傻柱軍體拳。
「柱子，昨天的軍體拳鍛鍊的怎麼樣了？」
傻柱興奮的說道：「師父，我發現這軍體拳太神奇了，我今天練了一天，感覺拳法提升很多，以前好多亂打的動作，更規範了。」
李建東點點頭，這就是收徒系統的強大。
普通人學東西，其實也很快速。
但，想要學完以後記下來，甚至融會貫通就很難了。
而收徒系統可以將一個人學會的東西立刻記住。
賈東旭和閻解成也是因此，才能那麼快出師。
李建東在檢查傻柱的軍體拳，突然從後院傳出一片騷亂聲。
李建東讓傻柱先停一下，自己則是朝後院拱門處走去。
過了拱門。
李建東看到騷亂是從後院劉海中家傳出來的。
劉海中大喊的聲音，也變得十分清晰：「光齊快去，快點去叫車，你媽要生產了，快快快……」
劉海中急的汗流浹背。
劉光齊看到母親褲腿里流出來的血和水，也嚇得臉色蒼白。
劉海中對他說的話，他是一個字都沒聽見。
這時候李建東突然衝進來。
「老劉，不用叫車了，咱們自己有車。」
李建東說著狠狠在劉光齊脖子上拍了一巴掌，喝道：「光齊，清醒一點，你趕緊去中院找傻柱和東旭，把侉子先抬出去，我和你爸馬上就把你媽抬出去。」
劉光齊挨了一巴掌，這才回過神來。
連連點頭：「好，我這就去。」
說著撒腿就往外跑。
李建東快步走到劉海中旁邊，低頭一看胡桂英的羊水都破了，正一臉痛苦的捂著肚子，也顧不得其他了。
直接就伸手抓住胡桂英的雙腿，對劉海中道：「老劉你還愣著幹什麼，人命關天啊，趕緊把人抬到侉子上。」
「艾，好。」
劉海中把雙手插進胡桂英的胳肢窩裡，和李建東一人抬前一人抬後，把人抬了出去。
院子裡其他人也都出來了，看熱鬧。
劉光齊他們也已經把侉子搬了出去，李建東和劉海中兩人小心的將胡桂英放進右側車廂。
李建東騎在摩托車上，劉海中坐在他身後就朝著醫院駛去。
一個多小時後，胡桂英順利產下第三胎。
醫生從產房走出來，對劉海中教訓道：「你這個男人怎麼照顧媳婦的，不知道預產期要提前住院檢查嗎？今天幸好你們來的及時，要是再晚半個小時，大人和孩子都有生命危險。」
劉海中連連低頭哈腰：「謝謝大夫，之前兩個孩子都是在預產期後生產的，誰知道這次提前了好幾天，是我的錯，我以後一定注意。」
大夫見他態度真誠，也就沒再說什麼。
等人走後，李建東和劉海中一起進了產科病房，緊接著胡桂英被從產房推出來。
小護士衝著病房等候的人喊：「誰是胡桂英的家屬？過來幫忙抬一下產婦。」
「我我我，在這呢。」
劉海中舉著手跑過去，李建東也過去搭把手。
等把人抬到病床上，胡桂英才感激對李建東說道：「老李，這次真的要謝謝你了，幸虧你騎著侉子把我送來，要是再晚點來醫院，真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劉海中也後知後覺地對李建東道：「老李，大恩不言謝，以後我這個小兒子也是你兒子，不管在院子裡，還是在廠子裡，有事你只管說話。」
李建東心說，我可對你的小兒子沒什麼興趣。
不過這種話，李建東肯定不會說出來，又在醫院裡待了一段時間就離開了。
等李建東離開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李建東回到四合院，院裡人都貌似關心的詢問老劉媳婦怎麼樣。
李建東敷衍的說了句母子安康，這都什麼玩意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