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找人去挖夫人當年的墳墓,裡面果然沒有屍體。我們該怎麼辦呀?」白清月焦急萬分道。
「別慌,清月,十幾年了,夫人杳無音訊,可能是你爹將其埋在了其它地方,防止世人去打擾她。」周姨娘安撫白清月。
「我爹?」白清月不可置信。
「嗯,不錯。」見周姨娘給出肯定,心中擔憂又多了一分。
"我真怕接下來大婚之日出什麼差池"
「對了,娘,爹還有多久能回來,到時候發現白傾城已死,會不會懷疑我們?」
「嗯,這點我早就考慮了,咱們就說白傾城出去遊玩,後不知所蹤。到時候那就不管我們的事兒了,要怪就怪白傾城擋了我女兒的路。」
「好,娘,聽說太子天人之資,他還是皇后所出,以後就是皇帝,那時候我就是皇后。」白清月嬌羞的說道。
「哈哈……我的女兒是合最好的,白傾城就算是嫡女又怎樣,到時候嫡女沒有,我的女兒還不是要嫁於太子。」周姨娘驕傲的說道,仿佛她女兒已經成了太子妃似的。
「娘,還有一事女兒不明白,為何皇上會將太子賜婚給白傾城那個傻子?」
「那是因為你爹手握兵權。太子不得不娶一個對他有利的太子妃。」周姨娘分析道。
白傾城皺起眉頭,總算知道為何白清月要置她於死地「原來這對惡毒母女打的是這個算盤。」白傾城覺察到不對,「不對,不遠處還有人。」
白傾城運起輕功閃身朝遠處而去。
「兩位,還不出來嗎?」白傾城朝一個方向說話。
正當白傾城疑惑,難道是自己感覺錯了,結果就見對面不遠處夜溟跟林墨現身。
「哦~敢問姑娘是如何發現本王的?」夜溟很好奇,一女子是如何將他們發現的,林墨在怎麼說也是在這京城之中武藝高的了。
白傾城見對方二人沒有敵意就放下戒備。
白傾城勾起唇角,「猜的,原來是攝政王呀,您半夜大駕光臨身著夜行衣來將軍府散步嗎?」
夜溟愣了一下,沒想到白傾城會說出如此牽強的話。
「正是,難道姑娘你也在將軍府屋頂散步?」夜溟打趣道。
「堂堂王爺也打趣起小女子來了,哈哈……」白傾城笑出聲來。
「白小姐,你為何在自己府上還要偷偷摸摸的?莫非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王爺竟然猜到我的身份,那是你的本事,想必我幹什麼不用跟你攝政王報備吧?」
「那是自然,只是這將軍府待客之道就是本王來了,不給我喝杯茶解解渴?」
「王爺,想多了,只是我怕我院中的茶,王爺瞧不上。」
「你不請我喝,白小姐,又怎會知道?」
「好,請隨我來。」
白傾城順了下原主留在腦海里的記憶,朝著一個方向走去,只是越走越偏僻,所過之處雜草叢生,走了好一會兒,終於到了白傾城的院子,牌匾上寫著「棲居院」只不過,這裡並不適合棲居,牌匾依舊老舊,半掛在門前,邊角處還有許多蜘蛛在上面居住著,蜘蛛網一網連著一網。
白傾城想讓夜溟知難而退「王爺,你身份高貴,你還進嗎?」
「進,來都來了怎會不進?」夜溟嘴角上揚。
「王爺,這裡怎麼陰森森的。」林墨跟在夜溟身後。
白傾城輕輕推開可有可無的木門,「院子裡幾日不打整又已經長了些與雜草,王爺見笑了。」
「請隨我來」白傾城在前引路。
白傾城將夜溟主僕二人帶到屋裡,雖已經破舊不堪,但是可見有人居住地痕跡,只見白傾城嫻熟的去將茶壺杯子取來,只不過沒有熱水。
「抱歉哈,王爺,茶沒有,熱水還要現去煮。」 要不你坐下等等?」
「算了,白小姐還真是性情之人。」
白傾城正愁沒辦法退婚,這不就來了嗎?攝政王夜溟,就連皇帝也要禮讓三分,要是他要坐那皇位,那就沒有如今這皇帝什麼事兒,可以說,這軒轅王朝有他把控。只要他去跟皇帝說將太子婚約作廢,那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嗎?
「既然王爺來都來了,那小女子與王爺做個交易如何?」白傾城將心中的小算盤說出來。。
「哦~什麼交易?」夜溟見白傾城忽然放下身段客氣起來,頓時來了興趣,他倒要瞧瞧這白傾城到底有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