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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他從未碰過旁人

2024-08-08 08:13:42 作者: 朝辭
  「這手鐲低賤,配不上你的身份……」

  白日他安慰八公主的話語不停在她腦海中縈繞。

  既有了八公主做伴,又為何來強要她一個低賤婢子?

  來羞辱她麼?

  許是心中實在酸澀,花顏的理智瞬間被喚回,趁著他專心在她胸前留戀的時候,也不知道那裡來的力氣,用力將他推開。

  她正要拔腿後退,卻不想面前衛辭青笑得更重,眸光一凜就將她整個拉了過來,死死禁錮住不停掙扎的花顏。

  花顏又急又怕,眼淚成串地從眼眶落下,她不知道公子和八公主之間發生了什麼,公子又為何如此反常。

  被他拉扯得背後傷口劇痛,花顏疼得面無血色只能不停地求饒。

  他沒回答,竟然是從衣袖中抽出那方繡著她乳名的海棠帕子,取對角最長,手腕翻轉直接將她雙手緊緊綁了起來!

  衛辭青把她綁在面前的雙手舉過頭頂,將她死死抵在牆上,他埋首在她脖頸,嗓音森冷:「許你推開我了?小顏兒?」

  說著,「嘶」的一聲——

  碎在了他的手中。

  唇舌不斷在她頸肩游離,力道格外粗暴,像是懲罰她,又像是要拉著她步入暗色深淵。

  花顏哪裡是他的對手。

  「我從未碰過旁人。」衛辭青啞聲回答,嗓音中全是壓抑隱忍,天知道他忍到如今到了她的房中。

  說著,疼痛處傳來溫潤柔軟的觸感,是他點點輕柔的吻,神色溫柔專注,仿佛全世間在他眼裡,都比不過她背上的傷。

  細細密密的吻和那句話,讓花顏神智些許不清,心中似乎充斥著無數情緒和滋味兒,卻說不清是什麼,再沒了反抗的心思。

  或許,他也是有一絲憐惜的。

  皎白微涼的月光自窗外灑下,映照進屋子中,花顏被按在牆上,面前炙熱背後冰冷,俏臉緋紅。

  眼前人的俊臉讓她花顏腦子渾渾噩噩,她死死咬著嘴唇,生怕嘴中泄露出去。

  衛辭青像是發現了,索性將手指壓在她的下唇處,阻止她咬唇,他嗓音蠱惑:「莫忍。」

  說著,按著她的唇又故意加了幾分力氣,更不管不顧將她鉗制在懷中,這才聽見他想聽的——

  「疼…公子輕些…」花顏被他欺在身下,紅唇輕啟泄出。

  他卻越發囂張。

  越發狠厲強勢,就好像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融進骨血里一樣。

  花顏肌膚雪白細膩,是極度的好,他幾番欺負下來,她早已經如同熟透了的桃,泛著緋紅,那雙一向清澈的眼眸全然被懵懂和推拒占據,眉眼間透著渾然天成的媚態。

  明明沒有一點撩撥的動作,偏偏就讓衛辭青失了理智,嗓音含笑低啞:「小顏兒比那歡情藥還讓我心亂。」

  花顏心神不穩,不知是因為他的觸碰還是疼痛。

  說著,他冰涼的指尖從她指縫中穿過,刻意護著她受傷的手,眉眼間染著春色,像是終於得見獵物的狩獵者,像是恨不得將她分吞入腹。

  他灼熱的氣息強勢地噴灑在她肌膚上,激得一寸寸的肌膚都變得緋紅,疼痛如同揮散不去的陰影籠罩著花顏,讓她攥緊手下的錦被。

  花顏從前養在深閨,連外男都沒見過幾個,更沒有肌膚之親。

  經歷了那夜之後,她對他簡直就像是水火一般。

  在他霸道的主導下,她整個人都在無法控制地變得陌生,不由自主地抓上他的手臂,像是發泄又像是找尋支撐。

  屋外月光微涼,寒風料峭,屋內芙蓉帳暖,被掀紅浪。

  一番下來,花顏體力不支,最後結束之時躺在衛辭青的懷中沉沉睡去。

  抱著柔成了一灘水的人兒,一向冷漠自持的衛辭青已然有些分不清,是那歡情藥使然,還是心底怒氣作祟,他只想將她碾碎,徹徹底底將她占有。

  也許是那夜瞧見她第一眼,就已經將她劃為了他的人。

  縱使是別人房中丫鬟又如何,她永遠只能是他衛辭青的人,容不得旁人覬覦半分!

  這一夜荒唐,加之這幾日為了貪污舞弊案他睡得極少,衛辭青望著懷中人,很快便入眠。

  不知過了多久,花顏渾渾噩噩的醒來,隔著屏風聽公子與行之說話,看不清神色。


  行之從檀木衣托上取了絳紫祥雲官袍伺候衛辭青穿上,壓低了嗓音:「公子,昨夜奴才便趁宮門落鎖之前將八公主送回宮了。」

  「嗯。」衛辭青低應一聲,沒什麼情緒。

  行之搖著頭感嘆:「八公主去西北半年怎麼變得如此大膽,竟敢給主子您下歡情藥,要不是主子發現得早……」

  「她昨日受了委屈,使使小性子罷了。」衛辭青嗓音依舊淡漠清冷,「再在府中住,會毀她清譽。」

  登時滿身鮮血驟然衝上頭,又徹底冷了下來,花顏面色煞白毫無血色,手腳生寒。

  原來是八公主下的藥。

  委屈?

  委屈地胡亂用鞭子抽人麼?

  縱使八公主肆意妄為到給他下藥,他竟滿心滿眼都在考慮她的名聲?

  而她,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個洩慾的器具……

  猶如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緊花顏的心,鈍痛混合著背後傷口裂開的劇痛,淚珠成串地從眼角落下,她咬住唇,竭力將哭聲咽下去。

  只是耳邊嗡鳴作響,她再聽不見別的聲音,沉沉昏睡過去。

  行之望屏風瞧了一眼,見花顏不知何時昏睡過去,「主子,那花顏姑娘……」

  正說著,行之就感受到了一道凜冽如刀的目光,他一抬頭就看見衛辭青冷冷地睨了他一眼,隨即又往屏風後看了看。

  行之立刻噤聲,他就算再五大三粗,也明白主子是怕打擾了顏姑娘休息。

  衛辭青摩挲著絲帕,低聲道:「吩咐膳房,做些滋補氣血的膳食上來,等她醒了讓府醫來瞧。」

  行之點頭,儘量輕聲:「是,奴才知道了。」

  說完,衛辭青像是又想起了什麼,交代道:「她若想出蒼梧苑瞧瞧,也不用再攔著了。」

  「是。」

  「祛疤的藥也要準備,若是府醫無法,那便去府外找,得了之後便給她。」

  「是。」

  衛辭青又低聲交代了幾句,行之全都輕聲應下之餘,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家主子對這位二公子的通房丫鬟有多在意。

  天知道他起身沒找到衛辭青時有多慌張。

  他照常起身,到了衛辭青房外正要喊主子起身上朝點卯,卻不知怎麼喊了好幾聲也沒人應。

  心道主子向來起身起得比他還要早,公務繁忙時整夜不睡也是家常便飯,怎麼今日突然反常?

  他忙推門進去瞧,結果房中空空蕩蕩,哪裡像是有人的?

  急得他在屋子裡團團轉,可主子向來挑剔,在別處定然無法安眠,究竟會去哪兒?

  好不容易在瞧見桌上那青花瓷藥瓶時突然福至心靈,連忙往旁邊花顏姑娘住的偏院中趕去。

  誰知道主子竟當真歇在花顏姑娘處。

  偏偏主子在意的,是二公子的通房丫鬟。

  當真是…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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