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默看著搖搖晃晃的林優雅,心中一股火熱在升騰。
此刻,林優雅即將成為他王默的玩物,這想法在他心中如同烈火烹油,愈發熾熱。
說實話,王默見過的美女也不少了,他確實玩過不少女人,但像林優雅這樣,美麗得令人窒息,氣質又如此獨特的女人,他還從未遇到過。
在他的經驗里,這種級別的女人,要麼性格倔強、難以馴服,要麼早已被某個有權有勢的大人物收入囊中,成為他們金屋藏嬌的對象,哪裡輪得到他這種小角色來染指。
然而,這一次,命運似乎對他格外眷顧,讓他有了將這個女神級的女人納入囊中的機會。
王默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對即將到手的美人的渴望,也有對自己即將達成的目的的滿足。
王默的身份並不簡單,他是大刀公司里的一員干將。自從王小刀因為一次意外受傷回家養病後,公司的大小事務便落在了他的肩上。
他本就野心勃勃,對權力有著近乎病態的渴望,這次接手公司,更是讓他如魚得水,權勢滔天。
而接到王雄的密令後,他更是毫不猶豫地執行起來,綁架了張琳琳的女兒,以此作為要挾,迫使張琳琳屈服於他們的威逼之下,替他們辦事。
在他的眼中,張琳琳只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一個為了達到目的可以犧牲的棋子。
而林優雅,則是他在這場權力遊戲中意外收穫的戰利品,一個讓他心馳神往、夢寐以求的獵物。
此刻,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將林優雅擁入懷中的那一刻,那種得意與滿足,讓他幾乎要笑出聲來。
如今,看到精心策劃的計謀即將大功告成,王默的內心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喜悅。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站在大刀公司的巔峰,手握重權,呼風喚雨的場景。
這不僅僅意味著他將得到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作為自己的囊中之物,更重要的是,他能夠順利完成王雄交代下來的任務,從而在大刀公司內部樹立起自己的絕對權威,真正成為那個一言九鼎的話事人。
這樣的前景怎能不讓人心潮澎湃、激動萬分呢?王默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眼中閃爍著得意與期待的光芒。
他仿佛已經聽到了勝利的鐘聲在耳邊迴響,看到了自己輝煌的未來在前方鋪展開來。
又聊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題後,林優雅忽然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扶住了自己的腦袋,試圖緩解這種突如其來的不適感。
她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她的眼前旋轉、模糊。
王默見狀,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他故作關切地問道:「林總,你這是怎麼啦?人不舒服嗎?怎麼才喝了一杯酒而已,你就顯得有些不勝酒力了呢?」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與挑釁,仿佛是在欣賞林優雅逐漸陷入困境的狼狽模樣。
林優雅努力地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但她的腦子卻像是被一團迷霧所籠罩,變得越來越遲鈍。
她眼前的景象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那些原本清晰的人影和景物都變得扭曲、變形,仿佛她正置身於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之中。
林優雅原本已經將肖晨那番嚴肅的警告拋諸腦後,但此刻,隨著身體內涌動的異樣感覺愈發強烈,那些警告如同被猛然喚醒的記憶,重新在腦海中迴蕩。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眼中閃過一抹難以置信與驚恐交織的光芒。
「不正常!這絕對不正常!」她低聲喃喃自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充滿了對自己的震驚與對周圍環境的質疑。她緊緊握住手中的酒杯,目光凌厲地掃視著周圍,試圖找到這一切異常的源頭。
「酒里有東西!」這個念頭一旦產生,就如同野火燎原,迅速在她心中蔓延開來。
她回想起自己僅僅飲下了一杯酒,卻感到前所未有的眩暈與無力,這絕非她平日裡的酒量所能解釋。她的心跳加速,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就算我不勝酒力,也不可能一杯酒就直接醉了啊。」她喃喃自語,聲音中帶著一絲自我辯解的意味,但內心深處已經確信無疑,這兩人在酒中動了手腳,企圖對她不利。
她猛地抬頭,目光如炬地看向了張琳琳。
張琳琳那張原本妝容精緻的臉龐此刻已掛滿了淚痕,雙眼紅腫,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劇烈的情感風暴。
林優雅的心沉了沉,她從這個昔日好友的表情中讀出了太多複雜的信息——背叛、無奈、悔恨……
「她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林優雅在心中默念,肖晨的警告在這一刻得到了驗證,這確實是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
對方不擇手段,就是要用這樣卑鄙無恥的方式來摧毀她的名譽,讓她身敗名裂。她的眼神變得堅定而冷冽,雖然身處絕境,但她絕不會輕易屈服,她要找出真相,為自己討回公道。
林優雅雖然內心慌張如鼓,但她深知此時保持冷靜的重要性。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跳平復下來,表面上依舊不動聲色,仿佛一切如常。
她緩緩伸手,指尖輕輕掠過桌面,最終穩穩地抓住了自己的手提包,動作流暢而自然。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里藏著幾分勉強,卻也顯得異常優雅:「我上個洗手間,失陪一下。」
王默的雙眼微微眯起,上下打量著林優雅,仿佛要將她看透一般。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林總,你不舒服嗎?我看你的臉色似乎不太好。」
林優雅心中一緊,但她很快便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臉上依然保持著那份從容不迫:「沒有啊,王先生,可能是剛剛酒喝得有點急了,有點上臉。」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經意的輕鬆,仿佛真的只是在解釋一個簡單的生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