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蘇菲又迅速轉過身,看向金先初,語氣中帶著幾分歉意與介紹:「金先生,這是我未婚夫肖晨,他可能對您的身份還不太了解,請您不要介意。」
肖晨聞言,愣了一下,目光在金先初身上掃視了一圈,旋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哦,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狗屁不是的金先生啊!久仰大名,今日一見,倒是第一次見到你這人模狗樣的東西。聽說你在黑鷹公司地位不低,但在我看來,也不過是個仗勢欺人的傢伙罷了。」
肖晨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諷刺與不屑,顯然對金先初並不買帳。金先初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如水,他剛要發作,卻見一個身材高挑、妝容精緻的女子走了過來。
那女子正是凱蒂,她瞪著肖晨,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與警告:「你嘴巴放乾淨點!金先生是我們黑鷹公司的重要人物,也是你能夠隨便侮辱的嗎?」
肖晨冷漠地瞥了一眼凱蒂,那眼神仿佛穿透了她的身體,直達心靈深處,卻並未給予任何回應。
他的目光隨即重新落在金先初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繼續說道:「金先生,呵呵,阿美集團的白石晴提到過你,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敬畏與警惕;
影七,那個曾經在黑暗中讓無數人聞風喪膽的殺手,也提到過你,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你的深深忌憚;
還有嚴家,那個曾經權勢滔天,如今卻已灰飛煙滅的家族,同樣提到過你。
我一直以為,你會像那些狡猾的狐狸一樣,一直躲在幕後,操縱著一切,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迫不及待地現身了啊。」
肖晨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諷刺與不屑,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刃,切割著金先初心中的僥倖與傲慢。
聽到這話,凱蒂和金先初都是猛然瞳孔一縮,仿佛被什麼擊中了一般,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他們之前還心存僥倖,懷疑是不是肖晨滅了嚴家,殺了影七,但此刻聽肖晨這麼說,他們心中的疑慮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懼與不安。
他們之前還猜測,是不是那位已經消失多年的戰神王重出江湖了,才會造成如此大的動盪,沒想到,最不可能的事情,卻變成了現實。
現在看來並不是戰神王,而是眼前這個小子。
金先初和凱蒂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他們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踢到了鐵板,遇到了無法抗衡的敵人。
「嚴家是你滅的?」金先初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那雙曾經銳利如鷹的眼睛此刻卻顯得有些迷離,仿佛是不敢置信自己所聽到的。
肖晨輕輕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淡然與不屑:「也不算滅,就是去跟嚴一命聊了聊。他們似乎不太願意聽我說話,所以……嗯,結果你也看到了。」
肖晨的話語輕描淡寫,卻如同重錘一般敲擊在金先初的心頭。
承認了!
他承認了!
這一刻,金先初心中所有的僥倖與幻想都煙消雲散,他明白了,嚴家的確是被肖晨一手搞沒的。
什麼聊一聊?那不過是肖晨的一種說辭罷了,聊一聊怎麼可能把嚴家所有的武者都給「聊」死了?
金先初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內心的慌亂與恐懼。
他突然笑了,那笑容中帶著幾分苦澀與無奈:「呵呵,都是誤會,誤會而已。我可沒欺負蘇總,不過是仰慕蘇總的美貌,多聊了幾句而已。如果肖兄覺得不開心,那我可以走開,從此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金先初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示弱與妥協,他明白,自己此刻已經處於絕對的下風。
在肖晨面前,他引以為傲的實力與權勢都顯得如此渺小與可笑。他只能選擇退讓,選擇妥協,以求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
他不蠢。
如果肖晨是個普通人,那金先初或許會毫不猶豫地舊事重提,當面威脅,甚至欺凌肖晨,以此來彰顯自己的權勢與地位。
更甚者,他可能會欺凌蘇菲,用她的安危來威脅肖晨,甚至當著肖晨的面霸王硬上弓,以滿足自己那扭曲的欲望。
但肖晨顯然不是普通人,他不僅不普通,反而是個能抄家滅族的猛人。
這一點,金先初心裡有著清晰的認知。他深知,縱然自己是黑鷹公司的人,實力也是不俗,但在肖晨面前,他真的沒有把握能夠弄死肖晨。
肖晨的實力與手段,早已在影七和嚴一命的死上得到了充分的證明。
影七,那個曾經在黑暗中讓無數人聞風喪膽的殺手,卻死在了肖晨的手中。嚴一命,那個曾經權勢滔天,如今卻已灰飛煙滅的嚴家之主,也死於肖晨之手。
雖然金先初不知道肖晨是不是親手乾的,還是背後有人幫忙,但這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肖晨的實力與手段已經讓他心生畏懼,不敢輕舉妄動。
所以,在沒有十足把握的情況下,金先初不會幹那種蠢事兒。他深知,一旦自己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很可能會引來肖晨的瘋狂報復。
那種後果,是他無法承受的。因此,他只能選擇隱忍,選擇退讓,以求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地位。
一切都必須得等到調查清楚之後再說,這是金先初在權衡利弊之後做出的決定。
他深知,在肖晨這樣的人物面前,任何魯莽的行動都可能帶來不可預知的後果。因此,他選擇了謹慎,選擇了等待。
然而,這並不意味著他打算就此放棄。他心中已經暗自打定了主意,要搖人了。
他自己,顯然不夠與肖晨抗衡。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裡,他明白,只有擁有足夠的力量,才能保護自己,保護自己的利益。
蘇菲看著金先初態度的突然轉變,心中不由得愣住了。她本以為,這兩人在這樣的對峙下,很可能會直接打起來。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方才還霸道囂張無比的金先初,居然服軟了,認慫了。這種轉變,讓她心中不由得產生了一絲疑惑。
她仔細打量著金先初,試圖從他的表情和眼神中找出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