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為一些機緣巧合,來到了這裡,說起來還多虧千機道友,不然我們也不會修成正果。」
千機老人的眼神實在驚悚,但洛遙也不知從何解釋,司牧年是魔神這件事,索性避重就輕。
她舉起和司牧年交握的手,向千機老人道謝。
千機老人還是有些呆愣:「哦,哦,好,好,挺好的。」
然後就不知道說什麼了,氣氛一度陷入尷尬。
最後千機老人還是及時反應過來,見兩人如膠似漆的模樣,雖然心中驚異,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還是沒說出口。
雖然兩人已經很熟了,但該有的分寸還是要有的,相信洛道友自己心裡有數,他還是不要當惡人了。
「洛道友,這次你想交易些什麼?」千機老人還是走回該走的流程,不過眼神還是時不時瞥向司牧年。
「避水珠,我要至少十枚。」洛遙說道。
「避水珠?」千機老人這次完全進入狀態,他眉毛微挑。
避水珠這東西說珍貴也不算珍貴,說爛大街也不至於,十枚倒是也好弄。
介於和洛遙之間的交情,他也懶得和洛遙討價還價,直接說出自己想要交易的物品。
談妥之後,洛遙便下線了。
只留下千機老人看著黑掉的光幕眼神複雜。
【老六,你不是說位面壁壘打不破嗎?這個大佬又是怎麼回事?】
老六也不清楚,快穿局史上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
【或許那位大佬不是一般人?】
老六提出自己的猜測,也只能這樣解釋了。
千機老人見老六這樣,也知道它也不清楚,想起剛剛兩人十指相扣的手,他突然嘆了口氣:
【你說洛道友這般,以後……唉……】
他作為快穿局一員,在第一天上任就被告知不能對位面中人動情,但現在看到洛遙和司牧年,心中不免觸動。
美好的愛情可遇不可求,但若是註定兩人要天各一方,如果是他,或許他會選擇從不開始。
但感情的事,誰又能控制住自己的心呢。
作為洛遙的朋友,他只希望他們最後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吧,不然白白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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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洛遙手裡拿著一枚避水珠和一枚幻珠,帶著司牧年回到會議室。
一路上,司牧年就扮演著一個忠誠的騎士,沉默寡言,只在旁邊默默守護,卻又無法讓人忽視他周身的氣勢。
會議室內還在討論得熱火朝天,洛遙打開門時,他們正好就一個問題爭執不休,見到洛遙,他們才停止爭吵,紛紛把目光放在洛遙身上。
「洛老闆,你回來啦?怎麼樣,偽裝的事情有著落了嗎?」
原本在和邱將軍爭論的穆司令說道,他的年紀和邱將軍差不多大,和邱將軍分別管理基地里的兩支隊伍。
洛遙也不多說,從兜里拿出兩顆珠子,給他們展示。
穆司令看到兩枚瑰麗如寶石般的珠子,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這個,是什麼?」
「這個就是能偽裝成魚類的幻珠,而這個,則是能讓人在水下像魚一樣,在水下自由呼吸、不懼水壓的避水珠。」
邱將軍怔愣過後突然哈哈大笑,他轉身拍著穆司令的肩膀:「老穆,你看你剛剛還跟我爭論這麼久,這下有避水珠,你可以放心了吧?」
原來,他們剛剛就是在爭論這個,穆司令覺得用潛水裝置下去支撐不了多久,他們現在還不知道這個首領到底具體躲藏在哪個位置,所以需要的時間是不確定的。
更重要的是,海獸首領既然是從海里廝殺出來的首領,那麼就不可能只待在淺海區。
它們的老巢必定是在水下更深處,這麼深的地方,水壓可想而知,他們就算身體得到了進化,但如此強的水壓,下去不到片刻就會被壓成粉末。
如果貿然出手,這一趟就是眾人的死期。
穆司令的擔心不無道理,但那都是一分鐘前的事了,現在有了洛遙的避水珠,他們簡直能像魚兒一樣在水下自由通行。
再加上還有能模擬出魚類的幻珠,他們簡直就跟水裡的魚類一模一樣。
「洛老闆,你就是我們的功臣啊!」
「是啊,你還有什麼驚喜是我不知道的,你簡直就是一個哆啦A夢!」
「洛老闆,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的隊伍?不會影響你經營莊園的,還能有中央基地額外的福利哦!」
……
一群人將洛遙團團圍住,還是司牧年見勢不妙,趕緊將洛遙拉了出來。
見到司牧年,一群大佬眼神閃過忌憚,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們不是有意的,就是有點激動,這麼厲害的人物,不拉攏到自己麾下真是太可惜了!
洛遙站定後,嘴角揚起標誌性的微笑:「各位前輩,我就是個普通的莊園老闆,沒有加入軍隊的意思,不過作為Z國子民,我們永遠都是一條心的,所以加入軍隊的事還是算了吧。」
雖然他們開出的條件很誘人,也說明不會限制她的行動,但既然享受了中央基地的待遇,肩上就會多一份責任。
她雖然不排斥幫助軍隊,但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她自願的,而不是因為什麼責任和負擔。
穆司令十分遺憾,但也知道不能強人所難,像洛遙這樣的人物,只能交好,不能得罪,既然人家都拒絕了,他也不好說什麼。
所幸她是站在他們這邊的,這樣就夠了。
這般想著,穆司令心情又好起來了。
下水的事情解決了,接下來就是討論誰去了,還有一些戰術部署。
等討論完戰術後,至於人員,洛遙和司牧年表示沒有興趣參與,畢竟除了夏侯一帆和紀嵐,他們誰也不認識,所以就起身告退了。
剛回到在中央基地的住所,關上門,洛遙就被抵在了門上。
她還沒反應過來,唇上一涼,司牧年的唇已經壓了過來。
「唔……」
司牧年的吻猶如狂風暴雨,讓洛遙的呼吸瞬間開始急促,洛遙幾次想要推開,都被他化解,最後還將她的手壓到門後,絲毫不見停下。
怎麼回事?誰惹到這傢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