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不!」
法蘭奇摸了摸喜美子的臉頰。十分的傷心。
他脫下了他的衣服,正準備給喜美子蓋上的時候。
喜美子突然有了呼吸。
法蘭奇被這一幕嚇了一跳。
然後喜美子就這樣虛弱的看著法蘭奇。
不過此時,她的身體其實已經開始自我修復了起來。
法蘭奇不可思議的看著喜美子的傷口。
有點驚嘆。
兩人就這樣對視了好一會。
誰都沒有說話。
突然,喜美子抓住了法蘭奇的手臂。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活過來了。
法蘭奇看著喜美子死而復生,呆在了原地。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簡直驚悚的嚇人。
《英雄在美利堅》
一個小朋友,從滑滑梯滑下來。
祖國人踩在沙地上面,接住了小孩子,把他舉起。
雖然此時的阿祖臉上都是笑容,可他實際上,很想把這小孩子扔到空中。
然後用熱視線把他給融了。
可為了自己的形象,他還是強忍著殺戮的衝動。
只是和這個小孩子玩了一下舉高高。
還陪著他玩了一會小恐龍搖搖車。
不一會。畫面上就出現了祖國人的名字。
這是一個沃特國際七人組的宣傳片。
接下來,輪到梅芙出場。
只見一輛軍用卡車從鏡頭前面經過。
在一群難民中間,梅芙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熱情洋溢的看著大家。
其實心中對這樣的虛偽,早已噁心透頂。
可她拿著沃特的工資,只能繼續好好的當沃特的狗。
她不停的和這些難民互動,有大人有小孩。
無論是哪個鏡頭,她臉上都是掛著那副笑容。
仿佛她的臉被定格了一樣。
可鏡頭裡面的這些難民們,大人可能還好一點。
在沃特國際的威脅之下,可能會露出笑容配合著拍攝。
可孩子就不一樣了。
這些孩子無一例外,都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當梅芙女王的英文出現屏幕之後。
不一會鏡頭就給到了火車頭。
只見他在公園裡面慢跑。
旁邊是幾個失去了一隻腳,坐著輪椅的殘疾退伍軍人。
別看火車頭此刻臉上都是笑容。
實際上,和祖國人一樣,他想用超級速度撞死這些的心都有。
長期的公眾暴光,和無止境的形象維持。
早已讓他成為了一個心理變態。
不然也不會沉迷於使用五號化合物。
隨著畫面中出現火車頭三個字。
畫面一轉,深海出現在了鏡頭前面。
只見他現在對著一個假人,正在做心肺復甦。
顯然是一個關於緊急救援的節目。
一旁有五個身穿紅色衣服的救援隊員站在那裡。
左邊第一個,他雙手叉著腰。
皮膚黝黑,應該是個墨西哥裔。
左邊第二個,差不多的動作。不過從膚色上看應該是一個白人。
左邊第三個,是個男的。
他雙手盤在胸前,一臉笑容的看著深海對著假人做心肺復甦。
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東西。
至於另外一側,則是兩個男人,他們動作鬆弛,和剛剛的男人一樣看著深海。
不過兩人臉上並沒有笑容。
可能在這個宣傳片上面,只有深海是挺開心的。
畢竟他剛剛才在海里和他的那些海洋夥伴們不知道玩了一些什麼變態遊戲。
等他的名字出現過後。
鏡頭給到了選擇。
只見他在一個日式的房間裡面。
手裡拿著一個勺子。正在泡茶。
可是很傻的是,選擇在鏡頭裡面,端著茶碗,一副把茶水吹涼的動作。
可他卻沒有摘下他的面罩。
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按照劇本動作的機器人一樣。
十分的呆滯。
等他的名字出現了之後。
鏡頭再次切換。
這次是透明人。
對於透明人的拍攝就簡單多了。
只見一個空無一人的鞦韆在不停的晃蕩。
因為是透明人是透明的,所以攝像頭根本拍攝不到透明人。
此刻,沒有人知道透明人到底在做什麼。
等這些畫面都出現完了之後。屏幕上出現了一行字。
「即將拍攝,星光跟人民大眾溝通交流。」
攝影師這時候按下了暫停鍵。
看著一旁的女人說道「很顯然,其中許多是暫時內容。」
「我很喜歡!如果是在TLC電視台的《沉重人生》和《小身材大世界》之間播放的話。」
「但我們並不是,因為我們不是低檔的垃圾真人秀。」
女人雙手放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對不起,柯尼特,我以為。。。」
「我只是想拍一些更親切,更切合實際的東西。」攝影師有點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不能實際到這種程度!」
柯尼特一臉不爽的看著攝影師說道。
「我需要他們看起來,像是大家希望在軍隊裡面出現的人!」柯尼特說出了她的期望。
「我們這裡不是該死的真人秀輕女,海蒂與斯潘塞!」
說著,柯尼特搖了搖自己的腦袋,雙手放在邊上,表情十分的誇張。
「我們是超級七人組!詹姆斯!」柯尼特對著詹姆斯說道。
聽著柯尼特的話,詹姆斯看著她。
「而且,為什麼沒有關於星光的內容?」
柯尼特繼續對詹姆斯問道。
「他其實一直沒有空跟團隊拍攝。」詹姆斯解釋道。
「他到底在哪裡?」柯尼特問道。
另一邊,一間酒吧裡面。
「一顆閃耀之星是否已經失去了光彩?星光黯淡?」
電視機上面的主持人對著星光的照片評論道。
「星光在信仰博覽會上的震撼演講,兩周之後。。。。」
酒吧老闆換了一個台。
結果依然是在說星光的事情。
「星光風暴開啟,社交媒體還在熱烈討論,她那番備受爭議的講話。」
接著,電視上面放出來了不少網友對星光的評論,其中有一些十分惡毒的在罵人。
比方說「後悔不是rape」
「星光是whore」
不過,也有支持星光的。
看著毀譽參半的評論,主持人對著電視機面前的觀眾問道「是崩塌,還是勝利?」
「當然,我一直關心星光。」
接著,電視梅芙對於星光的採訪被放了出來。
「而且我在各個方面都支持她。」
然後畫面一轉,是路人的採訪。
兩個黑妹。
一個留著波浪長發,看面容應該是非洲和墨西哥裔混血的。
她沒有說話。
一旁有一個胖胖的黑妹,頭髮是那種髒辮鬆開之後的樣子。
她對著鏡頭說道「我想知道什麼?把。。。。塞進她嘴巴裡面的那個混蛋是誰?」
「她應該搞死那個混蛋!」
顯然,黑妹的情緒十分的激動。
休伊看著電視上的評論。
還有星光的照片。
心中總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特別重要的東西一樣。
另一邊,英雄拯救美國的拍攝現場。
祖國人一臉冷漠的看著鏡頭。
冷冷的問道「你們在拍嗎?」
「開拍!」
隨著導演的聲音,祖國人的冷臉瞬間切換到了陽光的笑容。
只是這笑容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是真的有點變態。
「我祖父白手起家,建了這個地方。」祖國人對著鏡頭說道。
說著,他拍了拍手。
「他是一個非常棒的人!」
他走向鋼琴,然後指著說道「啊,舊鋼琴。」
祖國人伸手摸了摸。
「每天晚上,我媽媽都會坐在這裡,彈一些曲子,然後。。。。」
說著,祖國人再次看向鏡頭。
「我必須坦白,大部分時候,我和我爸爸會,會在做飛機模型。」
這時候,鏡頭看向了飛機模型。
「我幾乎能夠聞到銀色油漆的味道。」
祖國人繼續說道。
他搖搖頭,看了一會,然後嗯的叫了一聲。
好像在感嘆過去。
「我真希望媽媽能夠活久一點,能看我跟藍天使一起飛翔。」
說著,祖國人走到了一張相片前面。
他拿起照片。
然後再次對著鏡頭說道「那肯定能讓他大吃一驚。」
他舉起照片,鏡頭也對著照片。
「中間那個就是我!」
祖國人說道。
只見相框裡面的照片,是一家三口。
父親穿著紅色的襯衣,休閒西褲。
媽媽穿著米色的外套,牛仔褲。
手裡抱著一個小孩子。
按照祖國人的說法,那就是他。
其實這都是胡扯,祖國人就是一個利用了士兵男孩的基因,在實驗室裡面培養出來的超人類而已。
「愛你們,爸爸,媽媽!」
祖國人在發出了一陣有點尷尬的笑聲之後,對著照片說道。
說完,他親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然後把手指放在了照片上面。
就好像他真的對著父母有多麼的想念一樣。
實際上,這兩人,他根本不認識。
接著,鏡頭跟著祖國人來到了他的臥室。
「歡迎來到我的臥室。」
自然,這也不可能是真的。
祖國人就根本沒有童年。
這個房子整個都是假的。
「你或者可以稱之為棒球名人堂!」
祖國人一邊說著。
鏡頭拍向了柜子上面的一些列獎盃。
一樣的,這些都是假的。
甚至連祖國人打不打棒球都是個未知數。
祖國人環視著房間,感嘆的說道「一點都沒有變!」
「哦,他們在這裡,老虎隊!這是我的小球隊!」
祖國人說著,鏡頭拍著牆壁上的貼紙。
接著,祖國人從書櫃裡面找到了一個照片。
裡面是一個棒球隊。
「他們在這裡,老虎隊,這是我的小球隊!」
「我以前打游擊手的位置,當然了,我不能展示我全部的東西,但是。」
「就說我們經常贏吧。」
說完,祖國人把照片放了回去。
「這。。。。。」
突然祖國人就像是忘詞了一樣。
「真的,回來這裡感覺太特別了!」
祖國人繼續說道。
接著,他看著床上的毯子,愣了半天沒有說話。
「抱歉,這個怎麼會在這裡?」
他轉頭對著攝像師問道。
「你說什麼?」攝像師不太明白祖國人的意思。
「誰把該死的毯子放在床上的?」
祖國人再次問道。
不過這次,祖國人顯然沒有那麼和顏悅色。
臉上已經把生氣兩個字寫在頭上了。
攝像師被他這麼一問,也慌了。
「我想是布景師蘭迪吧?」
他也不敢隱瞞,說出了最可能的答案。
有了答案之後,祖國人生氣的看著其他人問道「誰是蘭迪!!!」
「他在那邊!」攝影師毫不猶豫的就把蘭迪給賣了。
「蘭迪!為什麼?」
祖國人看著蘭迪質問道。
他把床上的毯子拿了起來。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
然後把毯子砸在了他的身上。
當然,沒有用超能力。
用了的話,估計蘭迪今天就死了。
「太外行了!」祖國人罵道。
編劇這個時候走了進來,有點懵逼。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眼神看向了攝影師。
「剛剛發生了什麼?」
所有人都不知道祖國人到底在生什麼氣。
拍攝就這樣因為祖國人的發火而中斷。
沒有人知道那個白色的毯子到底怎麼惹毛了這個喜怒無常的超人類。
不過,正因為他是超人類,所以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只能感嘆自己的工作又沒辦法完成了。
和這些該死的超人類合作,是真的噁心。
他們動不動就會發脾氣,而且看你的眼神也像是看低等生物一樣。
十分的噁心人。
編劇十分的無奈,只能對著大家問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家都搖搖頭,不知道怎麼回答。
總不能說祖國人因為一條毛毯放在床上,就生氣罷拍。
這樣的話,只會讓沃特國際把他們給炒魷魚了。
「該死的!」罵了一句。
編劇朝著攝影師問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攝影師支支吾吾的,然後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而且這一次,他依然毫不猶豫的把蘭迪給賣了。
「蘭迪!」編劇看著蘭迪,語氣十分的生氣。
「你為什麼要把這條該死的毯子放在床上。」
編劇質問。
「我只是覺得它應該在那裡而已。」蘭迪辯解著說道。
「我不知道祖國人到底對它有什麼不滿意的!」
說完,蘭迪把手中的毯子,重新放回了床上。
「看,這就是原來的樣子。我完全不明白這有什麼問題。」
看著蘭迪的辯駁,編輯看著床上的毯子。
確實,他自己也沒看出來有什麼問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