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炎城的地下賭場內,燈光昏暗,人聲鼎沸,煙霧瀰漫。賭徒們或興奮或沮喪地圍坐在賭桌前,眼睛緊盯莊家手裡的骰子。而在這混亂之中,卻有一個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身影。那是個身材嬌小的女孩,她的長相清秀,皮膚白皙,她的頭飾簡約而不失精緻,幾支玉簪輕輕挽起如雲的秀髮,垂下的流蘇隨著步伐微微搖晃,宛如春日裡的微風,輕盈而靈動。
衣著的顏色素淡,卻在細節處流露出不凡。衣裳的質地柔軟光滑,宛如天邊的流雲;上面繡著淡淡的花紋,似隱若現,如同晨霧中的遠山。整體裝扮雖不張揚,卻在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種優雅華貴的氣質。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肩上的那隻青綠色的小鳥。小鳥羽毛鮮艷,眼神靈動,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它安靜地站在女孩的肩膀上,偶爾歪著頭看著她,仿佛在與她交流。女孩輕輕地撫摸著小鳥的翅膀,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她的目光掃過賭場,眼中沒有絲毫貪婪和欲望,只有一種平靜和超脫。
阿瑤,最近常常出沒於西炎城的地下賭場。這個地方充滿了各種人物,但大多數人都戴著離戎氏提供的狗頭面具以隱藏真實身份。然而,阿瑤與眾不同,她並不願意戴上這樣的面具。她的出現使得她與周圍環境顯得格格不入,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但這並沒有影響到她的心情,她似乎並不在意他人的目光。
就在這時,一陣歡呼聲從奴隸的生死斗場傳來,吸引了阿瑤的注意。搏鬥即將開始,她好奇地擠進人群之中,想親眼目睹這場激烈的戰鬥。斗場的中央,兩名奴隸正面對面站立,彼此對峙。
他們一個身材魁梧,肌肉發達,身上的傷疤宛如惡魔的爪痕,衣衫襤褸,仿佛被歲月侵蝕,又像被戰爭洗禮。他眼神中透露出的堅定,似乎在訴說著他曾經經歷過的無數次生死搏鬥,一看就是經驗豐富,看樣子來被抓來的時間長了,已經習慣這樣的戰鬥。而另一個身材瘦小,滿身的傷痕,眼裡透露著疲憊,一看就是剛被抓來不久的新人。這場搏鬥看著並不公平,可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整個斗場瀰漫著一種緊張的氛圍,觀眾們的喧囂聲如同雷鳴一般迴蕩在空氣中。
他們死死盯著對方,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求生的渴望。他們明白,這場搏鬥將決定他們的命運——要麼活下去,要麼面對死亡。沒有任何退縮或妥協的餘地,唯有全力以赴才能爭取一線生機。
戰鬥開始。他們像野獸一般猛撲向對方,拳拳到肉的撞擊聲和激烈的吼叫聲交織在一起。每一拳、每一腳都充滿了力量,是對生的執著和死的蔑視。
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身體,血液濺灑在斗場的土地上,就像一朵朵盛開的血色之花。他們用牙齒、指甲,甚至一切可以利用的武器,拼命地攻擊著對方,仿佛兩頭瘋狂的野獸。這不僅是體力的較量,更是意志的決鬥。
漸漸的他們的體力透支,身材瘦小的奴隸艱難的爬起來,還未站穩,又被對手打倒在地,這一場景讓阿瑤想起了左耳。她對著躺著的奴隸喊到:「站起來!站起來!你可以的,快站起來!」她的聲音如同洪鐘,具有強烈的感染力,沒有一會,周圍的人都和她一起喊起來!「站起來,站起來……」
就在生死邊緣的最後一刻,躺著的奴隸突然快速地起身,像一頭兇猛的野獸,撲向對手。他的雙眼閃爍著兇狠的光芒,仿佛要將對手撕碎。他用尖銳的牙齒咬住對方的脖子,就一瞬間,鮮血直流,如同噴泉一般。砰,身材魁梧的奴隸倒下了,他輸在了輕視對手,盲目自信。
戰鬥結束,身材瘦小的奴隸宛如一座豐碑,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憑藉自身的毅力,給自己創造了奇蹟。眾人散去,只有阿瑤還站在那裡,看著那個奴隸陷入沉思。心裡突然冒出一念頭,她想要救他。
阿瑤找到奴隸主說道:「剛剛那個奴隸多少錢,我要買他?」
奴隸主看了阿瑤一看,回復到:「不賣!」
阿瑤:「為何不賣?」
奴隸主:「剛剛沒有看到嗎?那個妖奴爆發力這麼強,那就是我的財神爺,不賣不賣。」
奴隸主說完話後,臉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然後邁著大步離開了。
阿瑤看著奴隸主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琢磨著。她咬著嘴唇,眼中閃爍著堅定和決心。突然,她輕聲嘟囔道:「買你不賣,那可就別怪我了。」
阿瑤和小鳥說了幾句話,小鳥就飛走了,像一支離弦的箭一樣,眨眼間就消失不見了。
阿瑤就回客棧抱著笑臉娃娃睡覺了。
深夜,萬籟俱寂,所有人都沉浸在夢鄉之中。小鳥帶著阿瑤來到了賭場的後院。
這裡是奴隸主關押奴隸的地方,四周瀰漫著一股陰森的氣息。為了防止奴隸逃跑,奴隸主在這裡設置了強大的結界,還安排了人手在門口把守。
阿瑤讓小鳥去破壞結界,吸引守衛的注意力,自己則悄悄地潛入後院,尋找打開奴隸項鍊的鑰匙。
小鳥飛到結界前,用它尖銳的喙猛烈地撞擊著結界。結界發出一道道光芒,試圖抵擋小鳥的攻擊,但小鳥的力量非常強大,結界開始出現裂痕。
守衛們聽到聲音,抬頭一看,只見一隻青鸞神鳥正在撞擊結界,如同一顆流星般閃耀著光芒。他們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立刻意識到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快去通知奴隸主!」其中一個守衛喊道。
另一個守衛則拿起武器,沖向小鳥。但小鳥的速度太快了,它輕鬆地避開了守衛的攻擊,繼續撞擊著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