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好兄長啊!這讓我想起我哥……我給你帶一隻完整的回去吧。」
「不用,這已足矣,若無他事,我先告辭啦。」
「行,我會在廣陵郡,多待些時日,你要是有好詩,可以來這裡找我!」
林塵頷首,帶著一個大肘子,外加二百兩銀票和二十兩銀子離開。
這時,臨澤看向他身邊的威嚴男人笑吟吟道:「洛郡守,這廣陵郡,有如此人才,你怎麼沒與本王說呢?」
臨澤身邊這男人,正是廣陵郡郡守,洛玉書的父親。
這位臨澤,乃是當今聖上一母同胞的親弟弟,澤親王。
澤親王喜好遊山玩水,詩詞歌賦,近日才來到廣陵郡。
洛誠不知林塵這號人物,拱手抱拳啟稟澤親王,「王爺恕罪!」
「下官在廣陵郡多年,從未聽說過,有陳林這號人物。」
「以他之文采,不可能籍籍無名,下官沒聽說過。」
「你的意思是,他騙本王?沒有用真姓名?」
「許是如此!需要下官命人跟上,看看他究竟是何許人嗎?」
「好啊,他頭上的傷好像有隱情呢,本王想知道他遭遇什麼。」
洛誠點頭,讓人去徹查林塵。
林塵特地買一男一女兩套衣裳。
他換上新衣,準備把另外一件給秋香帶回去,全然不知身後被人盯上。
更不知道,他方才所見那個威武男人,才是真正的廣陵郡郡守。
林塵悄悄回府,正想回東院住所,把肘子、衣裳給秋香。
沒想到,走到半路,他看見秋香被幾個婢女押著。
她披頭散髮,臉上有明顯的巴掌印。
「放開她!」林塵呵斥一聲,把押著秋香的兩個婢女嚇一跳。
「呦,塵弟回來啦!你來得正好。」
「你屋裡這賤婢手腳不乾淨,偷我釵環,我要將她發賣出去。」
林塵面前站著一個趾高氣揚的女子。
此女與徐白梅有六七分相似,是徐白梅和林士弘的女兒。
她名叫林寧,行二,是林安的姐姐,林朔的妹妹。
「我的婢女,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你說是她偷?就是她偷?」林塵上前去,把秋香拉過來,護到身後。
「公子,奴婢沒有偷東西。」秋香苦澀一笑。
她想求林塵救她。
但林塵自身難保,她若求,怕是要讓林塵為難。
「你這個賤蹄子,東西都在你和林塵的房間搜到,你還說你沒偷?」
林塵看向秋香,立刻察覺出來這事不對,肯定有人蓄意陷害。
「我不在的時候,有誰去過我們住處嗎?」
「張管事……」
林塵明白過來。
這是那條老狗聯合林寧報復他呢!
他們想把秋香給弄走。
「這是你打的?」林塵指著秋香臉上的巴掌印質問林寧。
林寧不把林塵放在眼裡,對自身所作所為毫不避諱。
「是我打的,又如何?啊!」
林寧承認的下一秒,林塵一耳光幫秋香打過去。
林寧被打倒在地,同時尖叫一聲。
她一向集徐白梅和林士弘寵愛於一身,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林塵,你這個野種,居然敢打我,我要殺死你!」
林寧跟個瘋婆子一樣,爬起來要對林塵拳打腳踢。
林塵不慣著她,一腳將她踢開。
他反客為主,拉住林寧身邊貼身伺候的婢女之一。
「你說,我婢女偷你東西?好啊,那到府衙走一趟!」
「讓官差好生審一審你我的婢女!看看這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伎倆!我們進府衙查,若我婢女是被冤枉!你等著聲名狼藉,嫁都嫁不出去吧!」
如今,林寧在府中待嫁,正要相看人家。
若這個時候臭掉名聲,她真會完蛋。
被林塵這麼一說,林寧眼底閃過一抹慌亂。
「對,你這個刁奴和你主子栽贓陷害!待我查明事實,非要把你賣進勾欄窯子,讓你半點朱唇萬人嘗。」
勾欄窯子,是所有婢女的噩夢,誰都不想被賣到那種地方。
「公子,公子饒命啊。」
林寧從地上爬起來制止林塵,「那是我的婢女,你憑什麼發賣她們?」
林塵沒回話。
他覺得,林寧只有一邊臉有巴掌印,不對稱。
林塵抬手又補一耳光,打得林寧暈頭轉向。
這時,躲在暗處的林安、林朔看不下去,紛紛跑出來為林寧做主。
「林塵,你居然敢打我姐,我跟你拼啦!」林安這蠢貨,要腦子沒有,倒是挺向著林朔和林寧。
見林寧挨打,林安立刻朝林塵撲過來。
林朔想著,這是在林府,哪怕是動林塵,郡守大人應該都不會知道。
他當即加入。
林安、林朔和林塵打成一團。
林塵新買的衣服都被撕爛,但他不是吃素的人。
他故意在林安、林朔身上痛擰。
林塵擰法特別,每一下都能讓二人疼得哭爹喊娘。
但,他們畢竟人多,林塵有點吃虧。
林塵對林朔怨氣很重,想著他上次敲那一悶棍。
他把他撲倒,拳擊他腎部。
這個部位,是除男子那地方的第二大弱點。
果然林塵一拳,讓林朔疼得滿地打滾。
林安從林塵背後,雙手雙腳並用,一口咬在林塵肩膀上。
林塵倒吸一口涼氣,肩膀吃痛。
他立刻抬手捏上林安的下顎。
林塵稍一用力,卸掉林安下巴,讓他下巴脫臼,嘴巴都合不上。
林寧在一邊看呆,沒想到以往逆來順受的林塵,居然有如此兇狠一面。
「公子。」秋香掙扎著拉開林安,想要保護林塵。
林寧則讓人快去請林士弘和徐白梅來。
「呃,大哥,二姐,窩嘴巴……合不上啦!」林安一臉驚恐地托著下巴。
林朔和林寧大驚,連忙查看林安情況。
「林塵,你這個野種,居然把我弟弟害成這樣,你怎麼不去死啊!」林寧氣得尖聲怒罵林塵。
很快,林士弘和徐白梅趕到。
瞧見,林安下巴脫臼,徐白梅立刻假惺惺落淚,「安兒,你這是怎麼啦!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