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媽在修真界富甲一方正文卷第一千九十八章孽雷罰雷所有人都感覺自己瞎了,忙坐下來運轉靈力抵抗這無敵天威。【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等扈輕將眼睛的疼痛酸澀化解去,旁邊遞過來一條黑色布條,是喬渝。
「這是煉製過專抵強光的鮫紗,你系在眼睛上。」
扈輕不客氣的接過來圍在眼上,雷光太強,即便不睜眼光線都能透過眼皮。有神識能視物,她還是不要睜開眼睛了,萬一把眼給閃瞎了呢?
她摸了摸鮫紗眼罩的厚度,這應該是好幾層煉製到一起,隔著眼罩,強光不再刺眼,閉著的眼睛裡卻仍然一閃一閃。好強的光,好霸道的雷。
朝華宗的人全帶了這種眼罩,扈輕不得不想起自己當初大批量賣給玉留涯的鮫紗。這些就是吧。不由沉思,小黎界生變,古墳場這裡天降雷霆,其他地方呢?大海呢?
她想多了。生變的只有古墳場,便是一步之遙的古墳場上頭的莽莽草原上,依舊陽光明媚清風徐徐。只有古墳場這個巨坑的範圍內,被老天單獨照顧,下頭烏黑一團,上頭白亮一片,整個隔離出來的空間恍如陰陽。
草原上定居的、遊歷的人看到這幅駭人的滅世景象,立即拔營拆家,有多遠走多遠。各種動物小昆蟲,也在向遠處狂奔。
至於鮫族所在的海洋,又是平平無奇的一天呢。
水心摸索著回來,雙手在扈輕的眼睛上按了按,扈輕瞬間感覺眼睛一陣清涼舒服很多:「什麼東西?」
水心手掌上有很濃的草藥味,他一邊給幾個小的按眼睛,一邊道:「從雲晶天得——」
咔嚓——又是一道令人失聰的巨大雷鳴。
改為傳音:「珍貴藥草配製。」
水心凝重道:「要死不少人。」預判了扈輕將要出口的話:「逃不出去,也躲不了,這是孽雷。」
孽雷?
扈輕一驚,清算孽債的孽雷?
水心道:「其光雪白,其聲威動天,這應該是佛典上記載的淨世雷。淨世雷有誅心、索命、血怨、寂滅,不等。不知咱們遇到的是哪種。不管哪種,孽雷都是逃無可逃避無可避的。」
扈輕聽得腦袋裡發懵,孽雷有很多種?淨世雷也分類?難道雷霆如生物一般還有一個龐大的進化分支樹嗎?
絹布嘆息:「什麼淨世雷啊,這是罰雷。」
扈輕心底:「什麼?什麼什麼?」
絹布道:「水心說的只是表面。這雷是來清孽力的,你們這些人是代表一界來受小黎界流放之罪的最後審判。」
扈輕心裡小人跳腳:「憑什麼?」
「憑小黎界是戴罪之身,小黎界的生靈都是罪人之後。」
扈輕:「」原來是株連,可可可、她也要受?嗚嗚,她只是個外來客呀。
水心說:「清算自身孽障,孽業做多的人無活,孽力少的熬過去如新生。你肯定沒問題。」
絹布說:「只要有一個人能活著,就代表上頭天道原諒了小黎界,希望還是很大的。你——應該不會被劈死。」
扈輕整個人是麻木的,希望?沒問題?這雷僅僅炸開一道就能讓所有人失聰失明,這還沒正式落下來呢。在場全是血肉之軀,誰能扛過?
這個時候,忽然大殿方向傳來一陣轟隆聲,所有人遮擋著眼睛第一時間望向大殿方向,只見那最高的宮殿正從最頂部裂開,幾塊屋脊抬起連同下頭的牆體向四周圍展開。
最大的宮殿打開後,周圍的宮殿全跟著一樣打開鋪陳,在地上連成一片,那些屋脊和牆體勻速傾斜下來,所有人不得不飛起些免得被砸在下頭。
所有的街道路面,皆被鋪滿,嚴絲合縫,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令人震驚。原來,這古宮城還有這樣的一層設計在。
「你們看,」有大能失聲高喊:「這些壁畫的痕跡連在一起了,這、這好像是陣符。」
眾人神識涌去,果然發現那些鋪開的牆壁上晦澀的線條連接在一起,連成一片片自有規律的陣紋。
扈輕盯著下頭的一片紋路,她認了出來,在陣法大全里有一模一樣的片段。
「這是什麼陣?」她問絹布。
絹布說不知道:「只是一角哪裡認得出來。你遇到事老問我,不如你自己把所有的全學會。我只是收藏,我並沒有看過所有的東西。」即便看過了他也不會呀。
這時又一道雪白電光伴隨巨響落下,所有人被砸到地上落在陣里。最中間那奇怪的儀器忽的亮起,發出如天上電光一般的雪白光亮。它開始轉動,原地自轉,越轉越快,最後變成一顆奪目明珠。
而此時天上,已經變成一片不可直視的白光世界,這白光冷冷凝視下方散不去的黑,仿佛無情的執行官注視囚犯的頭顱。
無形壓力徐徐壓來,扈輕一陣胸口沉悶,她蜷縮趴伏在地,將扈花花小小的身體塞在肚子下,再將玄曜壓在下頭,喊扈暖挨過來,胳膊腿壓在她身上。又喊春冽和扈琢過來大家趴近些。
喬渝默默的跟著扈暖盤坐她另一邊,活像個贈品。
扈輕忍不住以神識道:「你趴著吧,趴著好受些,受力面也大,難道你個小元嬰還能抵抗那等雷霆?」又說:「你師傅呢?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喬渝說:「我師傅那裡我幫不上。你——這樣能有用?」
如此說著,他還是默默的趴了下來。
周圍已經趴倒一片,不需要誰提醒,天威降臨,眾生瑟瑟,心中生不出反抗的念頭,不約而同的跪服,呃,趴著比跪著舒服。
大的壓著小的,感受到自身渺小的眾人如今只能以血肉之軀來護衛後人。
扈輕問水心:「珠珠呢?」
這些天一直沒見他,是去化形了?
水心:「之前他躲著不見人,現在不得不出來。」他按了按胸口的位置。
扈輕讓他爬近些,兩人肩挨肩,盯著他胸口看:「珠珠這么小?」
水心說:「掉毛了,全掉光了,可不這么小了。」
扈輕恍然,怪不得不見人,掉光毛的鳥——不可能好看呀。
「我們能做什麼?」她問。
水心苦笑:「不知道。孽雷我見過,只劈一個人的那種,已然令人膽寒。這樣陣仗的淨世雷——祈禱吧。」
胸口梗得憋悶,似鉛塊堵在裡頭,扈輕艱難透了口氣,問幾個小的:「你們怎樣?」
扈花花玄曜和扈暖同時開口:「我很好。」
扈輕一頓,為什麼他們的聲音聽起來很輕鬆很正常?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