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火和止水在邊境大放異彩,贏得了眾人的讚譽。木葉村特別舉辦了一場盛大的表彰大會,向全體村民宣揚他們的英勇事跡。從此以後,這兩個名字在村莊內幾乎家喻戶曉。
在此之後,鐵火被調往木葉警務部隊,並榮升為小隊長;與此同時,止水也順利晉升為上忍。
擁有上忍頭銜後,他可以自由承接各種任務,但若無特殊情況,則能在村內長期休整。止水充分利用這段寶貴的閒暇時光,留在村子陪伴鼬一同修行。
此時的鼬已踏入忍者學校就讀,但校內的課程對這位天賦異稟的少年而言,無異於雞肋。
於是,鼬常常施展影分身之術,讓一個影分身留在學校上課,自己則悄悄溜走獨自訓練。
恰逢止水也在村中休養,二人自幼相識、默契十足,所以鼬順理成章地跟隨止水一同修煉。
隨著時間的推移,鼬的實力突飛猛進,而他們之間的情誼愈發深厚,雖非親生兄弟卻情同手足。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眼間便來到了木葉五十四年。在這三年間,邊境地區的戰火紛飛仍在繼續,但村內卻是風平浪靜,並無大事發生,所有事物皆按部就班地運轉著。
無需贅述邊境的戰況如何,因為戰局已然陷入最後的僵持狀態,木葉與雲隱村、岩隱村之間或許用不了多久便會休戰罷兵。
鼬天賦異稟,才能出眾,所以得以提前從學校畢業,其成就足以與卡卡西相媲美,堪稱忍界奇才。
畢業後的鼬順利加入了忍者小隊,開始執行各種任務。以他的聰慧天資,自然能夠迅速融入到忍者的角色當中,遊刃有餘地應對各種挑戰。
可惜好景不長,一場慘禍突如其來。在某次外出執行任務期間,鼬的兩名同伴竟遭一名神秘面具男子毒手,不幸遇難。這次變故令鼬悲憤交加,極度痛苦之下,他成功開啟了寫輪眼。
當鼬懷著沉痛的心情返回村莊時,其父富岳聽聞兒子開眼一事,不僅沒有表現出絲毫悲傷或擔憂,反而向鼬道賀。這種冷漠態度令鼬心生厭惡,對父親愈發反感起來。
鼬心情異常沉重,仿佛被一股無形的重壓籠罩著,讓他無法喘息。無奈之下,他決定再次尋找止水,希望能從他那裡得到一些慰藉和啟示。
兩人一同來到郊外的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旁,找了塊平坦的石頭坐下,點燃篝火,烤起魚來。在寧靜的自然環境中,他們一邊品嘗著美味的烤魚,一邊敞開心扉,暢談心事。
」止水哥,關於我開啟寫輪眼的事,你也是清楚的。那是以同伴的生命為代價換來的,但我的父親卻似乎只關心我實力的增長。」 鼬低垂著頭,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困惑與迷茫。
面對鼬的痛苦,止水心中充滿同情。然而,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他明白此刻需要給予鼬恰當的安慰和引導。於是,他輕聲說道:」鼬,請節哀順變吧。」
接著,止水緩緩放下手中的烤魚,注視著鼬的眼睛,語重心長地說:「我們所處的世界充滿了殘酷和無奈,有時候必須做出艱難的抉擇。雖然失去同伴令你痛苦不堪,但正是這樣的經歷促使你成長、變強。而你父親也許並非不重視他人的生命,只是在他眼中,強大的力量才是保護村子和平的關鍵。」
鼬微微抬起頭,若有所思地看著遠方。止水繼續說道:「不過,我們不能僅僅追求力量的提升,更要懂得珍惜身邊的人,守護那些對我們重要的東西。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真正成為一名合格的忍者。」
鼬默默地點點頭,表示理解止水的話。儘管內心依舊紛亂如麻,但他開始意識到,自己不能一直沉浸在悲傷之中,而是應該勇敢地面對現實,肩負起責任。
「實際上,這便是我們宇智波一族難以逃脫的宿命啊!我們體內流淌著的血液,似乎早已註定了當我們面臨至親和夥伴的離去時,那隱藏於深處的寫輪眼之力便會被喚醒。」
「這看似是一種惡毒的詛咒,然而換個角度思考,它何嘗不是一份珍貴的恩賜呢?這份力量,乃是那些離我們遠去的同伴與親人遺留下來的寶貴禮物。他們定然期望著我們能擁有更強大的實力,在這充滿艱險的世間堅韌地生存下去,背負著他們的期望與力量奮勇前行。」
止水曾親歷過邊境戰火的洗禮,目睹眾多宇智波族人為了守護家園、捍衛榮譽,義無反顧地投身沙場。
在殘酷的戰鬥中,一個又一個英勇無畏的戰士倒在血泊之中,而他們身邊的同伴,則因痛失摯友而開啟了寫輪眼,並憑藉這股新獲得的力量繼續浴血奮戰。
這段刻骨銘心的經歷,讓止水對於家族命運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其心智相較於鼬而言也更為成熟穩重。
鼬靜靜地聽著,心中卻如翻江倒海一般。他默默地低下頭,似乎想要掩蓋住那眼中閃爍的淚光。然而,淚水還是不爭氣地流了下來,順著臉頰滑落。
此時此刻,鼬才明白原來父親富岳早已看透了一切。他深知兒子內心的痛苦與掙扎,卻選擇了用一種更為深沉的方式來引導他前行。
富岳希望鼬能夠從同伴的死亡中汲取力量,讓這份悲痛成為他前進的動力,從而在這個殘酷無情的忍界中頑強地生存下去。
止水望著眼前的鼬,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感慨。曾經,他對家族抱有深深的成見,認為家族與村子之間存在著無法調和的矛盾。
但經過雷之國那場驚心動魄的戰爭後,他漸漸明白,家族和村子並不一定是非此即彼的關係,而村子高層的命令也未必全然代表著村子的利益。
如果真是那樣,此刻的他理應身處火之國邊境,與雲忍展開一場生死較量。可如今,他卻站在這裡,與鼬分享著彼此的心路歷程。
止水的這番話如同一把利劍,刺破了鼬心頭的迷霧,讓他看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一直以來,鼬都堅信自己擁有超越家族的氣度和見識。他曾以為父親只注重實力、輕視友情,但現在看來,這種想法未免過於偏頗。
真正的力量不僅僅在於自身的強大,更在於能否守護好身邊重要之人。
隨著思緒逐漸清晰,鼬的眼神也變得愈發堅定起來。
沒錯,同伴的離去固然令人痛心疾首,但他們留下的精神財富將永遠陪伴著自己。從此以後,他要以嶄新的姿態面對未來的挑戰,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價值。
鼬的內心深處仿佛被什麼東西輕輕觸碰了一下,泛起一圈圈漣漪。要知道,此刻的他正值年少,正是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形成的關鍵時期。
而止水的這一番話,猶如一盞明燈,照亮了鼬前行的道路,讓他對家族的看法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同時,也悄然間改變了整個宇智波一族的命運走向。
正在此時,一陣突兀的金屬撞擊聲打破了這份寧靜。聲音來自不遠處的小溪邊,似乎那裡正上演著一場驚心動魄的激戰。
止水和鼬對視一眼,皆是一愣。此地雖較為偏僻,但終究還在木葉村的轄區內,怎會突然傳來如此激烈的打鬥聲響?
不過,他們倆都是心思成熟之人,短暫的驚訝過後便迅速恢復了冷靜。
只見止水眼神一凝,他那顆充滿正義與熱情的心,絕不允許自己對眼前的這場戰鬥袖手旁觀。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鼬見狀,也緊隨其後。
只見到場的竟是三名根組織成員正合力圍攻著一名暗部忍者,那名暗部忍者顯然處於劣勢地位,眼看著就要支撐不住敗下陣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止水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成功抵擋住了雙方激烈的攻勢,並迅速質問起當前的情況:」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同為木葉村的忍者,為何要如此自相殘殺?!」
面對止水的質問,其中一名根組織成員手握長刀,語氣狠辣地回應道:」這個人手裡攥著一份有關叛徒的重要情報,直接關係到整個村莊的安全穩定!我必須從他那裡奪回情報並剷除那個可惡的叛徒!識趣的話就趕緊讓開,臭小子!」
此時此刻,倒臥在地的暗部忍者心急如焚,連忙辯解道:」那人可能確實有難言的苦衷啊,即便真要處決叛徒,也理當先將此事上報給火影大人才對吧。」
鼬在一邊旁觀,心頭暗自思忖,覺得根組織成員所言不無道理,畢竟確保村落的安寧遠比處置區區一個叛徒更為至關重要。
然而,止水則抱持著截然不同的觀點。
止水上前兩步,毫無迷惘地說道:「忍者是在黑暗中支撐和平的無名者。」
「但用武力迫人就範,憑藉暴力維持的秩序,根本算不上和平。」
止水說完之後,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他迅速睜開雙眼,三勾玉寫輪眼瞬間開啟。只見他緊緊握住手中短刀,身體微微前傾,擺出一副嚴陣以待、蓄勢待發之姿。
一旁的鼬聽了止水所言後,心中已然明悟自己該如何抉擇。他暗自下定決心要守護好身後的暗部,並堅信只有這樣做才能對得起村子以及兄長的期望。
「我是宇智波鼬,願意與止水並肩作戰!」鼬如是宣誓道。
「鼬。」止水見狀感動不已。
眼見此景,那名暗部毫不猶豫地施展出瞬身術企圖逃離現場,但其身影尚未完全消失之際,止水和鼬便已雙雙出手迎敵。
剎那間,刀光劍影交錯閃爍,一場驚心動魄的激戰就此展開。
對面那三位來自根組織的神秘人物皆佩戴面具遮擋面容,難窺真容。
其中兩名男子身材高大威猛,一者留著齊耳長直發,雙手緊握一對鋒利無比的鐮刃,另一人則身形魁梧壯碩,膀大腰圓,頭頂還綁著一條小辮子,手中握持一柄巨大砍刀。毫無疑問,他們二人將聯手對抗實力強大的止水。
至於剩下那位女性根組織成員,則留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並編成辮子垂於腦後,她手握忍刀主動朝鼬發起攻擊,攻勢凌厲狠辣,絲毫不遜於其他兩位同伴。
鼬與那名女忍者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激戰,在戰鬥中,鼬開啟了自己的雙勾玉寫輪眼。
這位女忍者以擅長使用手裏劍和鋼絲戰術而自豪,但她卻渾然不覺自己正在班門弄斧。
面對宇智波一族以及他們所擁有的寫輪眼時,她那些所謂的技巧簡直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幼稚可笑。
經過一番激烈交鋒後,鼬猶如翩翩起舞的舞者般,在月光下輕盈一躍,巧妙避開了數道凌厲攻勢。
緊接著,他隨手拋出手中的忍刀,精準無誤地將幾枚飛射而來的手裏劍死死釘在地面之上。隨後,鼬穩穩噹噹地降落在忍刀刀柄處,整個動作一氣呵成、行雲流水。
然而此時此刻,那位自鳴得意的女忍者誤以為鼬已掉入她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於是毫不猶豫地斬斷了眼前的鋼絲。
孰料這一舉動竟然觸發了更多隱藏其中的鋼絲機關,瞬間將她緊緊纏住動彈不得,最終敗下陣來。
另一邊廂,止水眼見鼬輕鬆取勝,深知時機已然成熟,遂不再保留實力。
只見他迅速結印,施展出令人驚嘆不已的幻影瞬身術,如鬼魅般穿梭於敵陣之間。眨眼間,兩名強敵亦被其輕易擊敗。
根組織的三名成員狼狽地倒在地上,身上滿是傷痕,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恐懼。
然而,止水和鼬並沒有對他們痛下殺手,只是冷漠地看著他們。止水輕輕揮了揮手,示意鼬將他們的武器收繳起來。
「你們走吧,」止水淡淡地說道,聲音平靜得讓人不寒而慄,「今天就當給你們一個教訓。」
那三個根組織的人如蒙大赦,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地逃離了現場。他們心中暗自慶幸,多虧這兩個人沒有趕盡殺絕,否則自己恐怕小命難保。
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止水微微皺起眉頭,對鼬說:「這些傢伙真是越來越猖狂了,竟然敢公然在村子裡挑起戰鬥。」
鼬沉默片刻,緩緩說道:「不過這樣也好,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以後也會收斂一些。」說完,兩人轉身離去,留下身後一片狼藉的戰場。
那三人回到根組織基地里,將事情匯報給了團藏。
團藏勃然大怒,在發泄一番後屏退眾人 眼神陰冷地坐在位置上,陰森道:「又是宇智波止水,看來老夫必須採取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