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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星,大夏國,雲湖省,漢安市。
天光熹微,晨霧輕紗。
「交出傳族玉璽,我等可只廢除你修為。」
許家,在漢安市立足百年之久,可謂是舉世聞名。
此刻,家族內堂,氣氛有些沉悶。
兩側,站著排排族人,他們冷眼望著中央處跪立的少年。
少年名為許長安,本應是許家天驕之子,從小修煉資質極其恐怖,更是在18歲將體魄鍛鍊到極致,踏入通脈境一重!
更是在前兩天的覺醒儀式之上,覺醒隱藏天職酒劍仙!
天賦甚至抵達,『皇』級。
一名中年男人,傲立在前方,俯瞰著許長安。
他是許家當代家主,也是赫赫有名的通脈境四重修士,許不問。
身側,還有名和許長安年齡相仿的少年,名為許風流,家主之子。
而現在,他在用那雙戲謔的眼眸,上下打量著許長安。
而此刻,許長安那雙星眸之中閃過茫然的神色。
他穿越了,而且,這份穿越可謂是能令他狂喜!
這方世界,妖獸肆意掠殺,在這環境壓迫之下,人類覺醒出『天職』和類似全息投影般的屬性面板,開始修煉武道。
伴隨『天職』誕生的『天賦』,有著明確的等級劃分。
F、D、C、B、A、S、SS、SSS、X、EX、帝、皇,由低至高。
而許長安這具身體,是武道中的天驕之子!多少小說主角都是從廢物變成天驕然後打臉別人!他直接出生就是天驕!
測試儀器能測試出的天賦極限只有皇級,而他能查看自己的屬性面板,他的天賦等階是『聖』級!
而他天賦等階,是萬古以來僅僅存於傳說中的等階。
只有萬族之戰,諸皇凋零的朝代,才有寥寥幾人覺醒出。
也就是說,他是如今存在人類中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
想到這,許長安的嘴角上揚到誇張的弧度。
「盜取傳族玉璽還如此猖狂,豎子可敢!」
「你就是這麼回報許家的養育之恩嗎?白眼狼!」
「許長安,快交出傳族玉璽,家主說了,只廢除你修為!」
……
察覺到許長安嘴角洋溢的笑容,眾人紛紛坐不住,大聲呵斥。
許長安回過神,他掃視著佇立在兩側的人群。
這些,皆是許家的長輩。
他輕輕皺眉。
原主的記憶來述,獲得傳族玉璽的人,就是許家下任家主。
而這玉璽本是要賜予許風流,但卻不知道為何不見了。
於是,家族中眾人便怪罪到許長安身上。
在家族中,唯獨只有他和許風流的天資最為出彩,有資格擔任下任家主的,也只有他們。
可……原主並沒有盜取傳族玉璽。
而就在此時,許風流輕揚著嘴角,緩緩靠近許長安耳邊:
「哥,你說,你要是一輩子都未曾覺醒天賦。」
「我們,是不是可以做一輩子的兄弟。」
「可惜,這一切似乎有些太晚了。」
他語氣壓的很低,加上周圍嘈雜的指責聲,只有他們兩人能聽清。
許長安眉頭一挑,緩緩起身,輕聲道:「弟弟,其實哥哥我也有話想對你說。」
「什麼?」許風流蹙眉。
許長安能有什麼話想對自己說?
「哥哥我啊……現在看你很不順眼。」
「啪!」
許風流身形宛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砸中內堂的牆壁,掀起陣陣煙塵。
眾人駭然,望向許長安的眼神帶著震驚之色。
「放肆!」
許不問伸出手,向著許長安襲去。
「我許長安願立下武道誓言,未曾盜竊傳族玉璽!」
一道聲音如雷貫耳,洪亮程度似要震碎眾人耳膜。
武道誓言!以武者命格作為起誓。
但凡是違反誓言,便會被蒼道斬殺。
而反觀如今的許長安,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
許不問準備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他咽了口唾沫,望向許長安的眼中帶著震驚的神情。
要知道,許長安天資很高。
在整個漢安市,能和許風流相較天資的,只有許長安。
也正因如此,他急迫的想要除去許長安,讓漢安市有史以來最強天驕唯有許風流之名。
許長安性格軟弱,不善與人爭辯,所以他才會聯合自己兒子設下這麼個局。
「現在,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許長安問道。
而周圍,鴉雀無聲。
「那麼好!你們不說我來說!」
「我許長安從不爭搶,何來盜取傳族玉璽一事?」
「你!」
許長安指著其中個中年人:「說什麼養育之恩?我許長安成長至今,用過你們許家多少資源?」
「如若不是我許長安天資夠高,在這種環境之下,有誰能抵達通脈境?」
原主從未拿過許家半點資源,純純依靠普通功法修煉突破境界。
甚至他上學的費用,都是在小時候撿廢紙換來的錢。
就連住的地方,也是許家以前養豬用的小屋。
被指著的中年人沒有回話,眼睛卻死死的瞪著許長安。
「還有你!」
許長安再次指著一人:「說我盜取傳族玉璽,如今事實又是什麼?怎麼,要家主只廢掉你修為嗎?」
「還有你!勞資沒有盜取傳族玉璽就不能猖狂了嗎?」
「勞資是天驕,勞資不能狂?」
「放肆!在內堂公然辱罵家族長輩,當誅!」許不問抓住機會,握緊拳頭再次朝許長安出手。
許長安輕蔑一笑,他拔出腰間長劍。
劍尖和拳頭碰撞。
「鏘!」
金鐵交鳴之聲響起,無數火花迸射而出,宛如打鐵花般絢麗燦爛。
許長安加重手中力道,許不問身形不穩,接連退出幾步。
許不問駭然,他是通脈四重修士,許長安僅僅只是通脈一重。
按理來說,許長安應該打不過自己啊!
「平日裡敬你是家主,你真以為自己多牛逼?」
「別提你這種花了幾十年時間踏入通脈境的人。」
「就算是疏骨境,我同樣越階斬殺!」
「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怕你和你兒子的事情被發現,然後現在出手想要殺掉我?」
許長安蔑視著許不問,冷然出聲。
要知道,傳族玉璽如今可不在許風流手中。
許不問被戳穿,臉色漲紅。
還未等他有所回應,許長安提起長劍,橫斬而去。
一道寒芒閃過,但許不問的頭顱並未落地。
一道突如其來的身影抵擋住許長安襲來的長劍。
但僅交鋒片刻,那道身影便朝身後猛然暴退數十步。
許長安輕輕皺眉,來者自然是剛剛還立在兩側的長輩。
而周圍,是道道戲謔的目光。
對於許長安的事情,他們多多少少都能猜到。
畢竟,許長安性格軟弱,偷傳族玉璽之事,他絕對不可能幹出來。
可那又如何?許長安的父母已經離去許久。
如今在許家的他,無權無勢,眾人自然更偏向家主。
許長安瞬間恍然大悟,他舒展開眉頭,似笑非笑道:「所以,你們都知道這件事咯?」
「是又如何?」有人站出來,語氣中帶著玩味。
「不如何,只不過,我現在看你們全部人都不順眼。」許長安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