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三哥還活著
「少當家說的是。」身後的幾個男人紛紛說道。
「等許進懷來了,我一定要在義父墳前手刃了他,親自為義父報仇。」少年攥著拳頭,眸中是濃濃的恨意。
「對,對,一定要將那許進懷碎屍萬段!」
「碎屍萬段!碎屍萬段!」屋子裡的那幫人頓時開始義憤填膺的喊。
許夭夭總算是聽明白了。
感情這群人是想要抓他那渣爹。
渣爹身邊有人保護,他們不好動手,所以就抓了她。
她竟然莫名其妙的替渣爹擋了劫!
還真是不開心呀。
不開心,不開心,小臉頓時皺成了一團。
【只可惜,這群人抓了我也沒用。】
【渣爹怎麼可能會為了我來送死。】
【就他那種自私自利的人.】
【可是把自己的命看的比誰都重要。】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那少年猛然看向了許夭夭。
他怎麼聽到了奶娃娃的聲音?
難道是抓回來的這個奶娃娃在說話?
可她也就六個月左右的樣子,應該不會說話才對呀?
「盡沐,盡沐,你們回來了?抓到許進懷了嗎?」這時,門外走進來了一個中年男人。
那男人身後也跟著幾個人,應是他們口中的二當家。
「二叔。」那少年連忙起身,走到了二當家跟前。
「那可惡的許進懷,身邊總有人保護,我們不好動手,倒是抓了個娃娃。」
二當家皺眉看了眼床上的許夭夭,不解道:「你抓個娃娃回來幹啥?盡沐呀,我們可不能幹殘害幼童的事情呀。」
那少年連忙解釋,「二叔,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娃娃是許進懷的么女。」
「我們可以用她來威脅許進懷上山換人。」
二當家道:「原來如此,這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
許夭夭見他們聊得挺歡,乾脆拿起小奶壺,坐在床上邊喝奶邊圍觀。
只是,盡沐?
這是那個少當家的名字嗎?
這名字怎麼聽起來有些耳熟。
盡沐,盡沐。
風盡沐?!
小傢伙頓時瞪大了眼睛。
他是風盡沐!
許夭夭想起來了。
風盡沐就是他那被外室丟到山上餵狼的三哥!
當初,風盡沐被外室丟到山上後,並沒有死,而是被山寨的山賊所救。
山寨的寨主見三哥模樣可愛又機靈,便收了他做義子,取名風盡沐。
因為這段劇情在原文中只用了一句話帶過,所以許夭夭看的時候壓根就沒有太在意。
若不是再次聽到了風盡沐這個名字,她還當真以為她那三哥已經被狼吃了。
對了,她記得,按照原劇情,山寨在三哥的帶領下不斷發展壯大,名聲在外。
許麟越主動請命,帶人剿滅了這山寨,踩著風盡沐的屍體立下了大功,開啟了他功成名就的道路。
如此看來,她這炮灰三哥原本是要為許麟越做墊腳石的呀!
可真是太氣人了。
既然大哥和二哥的命運都改變了,希望三哥的命運也能改變。
如此想著,許夭夭又吸了幾口奶。
她眼睛蹭亮蹭亮的看著風盡沐。
【太好了,太好了,夭夭找到三哥了。】
【娘親要是知道三哥沒死,肯定會無敵開心。】
【只是,夭夭還不會說話,該怎麼和三哥相認呢?】
小傢伙歪著腦袋看著風盡沐,真是越看越喜歡。
又是剛才的小奶音?
風盡沐猛然看向床上的許夭夭。
看著許夭夭嘴裡一直吸著奶壺,風盡沐確定,她確實沒有張嘴說過話。
只是,這屋子裡除了她,也沒有別的奶娃娃了呀。
【三哥怎麼突然這麼看著我?】
【難道是覺得我太可愛,不忍心拿我當人質,想要放了我?】
【別呀三哥,我還沒玩夠呢,天天窩在公主府真的很無聊。】
【不過,不得不說,我這三哥是真好看。】
【小小年紀就這麼英武果敢,長大了肯定更不凡。】
風盡沐:!!!
實錘了!
這聲音絕對是來自眼前的小奶娃。
而且他確定,這娃娃確實沒有張過嘴。
那麼他聽到的也只可能是,她的心聲!!!
見鬼了,這怎麼可能?
莫不是自己神志出了問題?
「盡沐?盡沐?你怎麼了?怎麼一直看著那奶娃娃發呆。」二當家的聲音喚醒了風盡沐的理智。
風盡沐努力搖了搖頭,想要將腦海里的聲音甩出去。
「二叔,你先看著這個小娃娃,我出去透口氣。」
他肯定是神志不清了,得趕快出去吹吹風,讓自己的腦子清醒清醒。
與此同時,許夭夭奶壺裡的牛奶也被她給喝光了。
小傢伙晃了晃空空的小奶壺,又摸了摸自己圓鼓鼓的小肚子。
感覺還是很餓呀
她看著坐在虎皮椅上的二當家,覺得他說話應該管用。
於是,許夭夭朝著二當家伸出了手,嘴裡還咿咿呀呀的說著什麼。
二當家正在和面前的兄弟們說話,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許夭夭的舉動。
許夭夭小臉一皺。
不理我?
信不信我哭給你看!
「哇」屋內頓時傳來了嬰兒的哭聲,且哭得極其大聲,就像是在撒潑一般。
正說話的幾人頓時皺了皺眉,看向了床上坐著的許夭夭。
「二當家,這娃娃哭什麼呢?」一個山寨中的小弟問道。
二當家搖了搖頭,「不知道呀,我也沒帶過孩子。」
「仇人的女兒就是討厭,動不動就哭,真想把她直接敲暈。」另外一個小弟抱怨道。
二當家當即瞪了他一眼,「說什麼呢,惡事是她爹做下的,稚子無辜。」
「對不起二當家,我也是太生氣了。」那小弟連忙認錯。
「你們一定要記住我們山寨的宗旨,決不能對幼童下手。」二當家沉著臉交代道。
「是,二當家。」
二當家說完,走到許夭夭面前,看著許夭夭問道:「喂!小娃娃,你哭什麼呢?」
許夭夭止了止哭聲,唰的一下又伸出了手,手裡還拿著自己的小奶壺。
二當家從未見過奶壺,只當是水壺,便接過水壺對身後的小弟道:「看來她是渴了,給她裝點水。」
水?
許夭夭:不不不,我才不喝水,我要喝牛奶!
只是,這二當家哪裡聽得懂,完全沒明白許夭夭的意思。
許夭夭小臉一皺,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
二當家頓時覺得腦袋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