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娘救救我
而此刻,許夭夭臉上的激動之色一點都不比許傾白少。
【啊啊啊啊啊啊!】
【大哥好帥!】
【大哥也太好看了吧!】
【長身玉立,身姿優雅,面容俊美,目光如炬】
【不不,這些詞都無法形容大哥的好看。】
【總之就是天下無敵好看!】
【比那些用法術駐顏的神仙都要好看!】
【不行了不行了,好想親好想親】
小傢伙握著小拳頭,眼裡冒著小星星,恨不得立馬爬到許傾白的身上,在他那張帥氣的臉上再吧唧幾口。
朝陽公主和許傾白聽到許夭夭的心聲後,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夭夭這看到好看的男子就想親的習慣,一定要改一改了!
不然出門在外碰到好看的男子該怎麼辦?!
許斯澤這時剛巧回來。
看到許夭夭神色激動的望著許傾白,他也順著許夭夭的目光看了過去。
「大哥!」這一看,許斯澤也不淡定了。
「你,你,你的臉,你的臉好了?」許斯澤連忙走過去,盯著許傾白的臉使勁看,邊看還邊揉了揉眼睛。
許傾白無奈的笑了笑。
「好了,被夭夭給治好了。」
「太好了,太好了,大哥可以參加今年的秋闈了。」許斯澤眼眶一熱,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這是大哥從小的心愿,如今終於有機會實現了。
他扭過頭看向許夭夭。
原來夭夭之前的心聲是真的,她真的可以治好大哥臉上的疤痕。
許斯澤忍不住誇讚道:「夭夭可真厲害,夭夭可真厲害!」
朝陽公主和許傾白都贊同的點了點頭。
小傢伙也是拍了拍胸脯道:「拉絲,夭夭草擬害!」
眾人看著小傢伙自信的模樣,忍不住都笑了起來。
只是,許斯澤笑著笑著,突然露出了擔憂的神情。
「大哥,我怕許進懷和於月兒發現你臉好了之後會找麻煩。」
畢竟他自己都遇到過那樣的突發狀況。
「為了不在秋闈之前出現意外,不如我製作一塊兒假的疤痕貼在大哥臉上吧。」
許傾白覺得許斯澤思慮很是周全,連忙點了點頭。
「那就有勞二弟了。」
許斯澤臉一沉,「大哥怎麼還和我客氣上了。」
兄弟倆相視一笑,滿眼溫情。
朝陽公主也很是欣慰。
為了慶祝許傾白臉恢復如初,許斯澤還讓人擺下了宴席,說要為許傾白慶祝一番。
許夭夭作為大功臣,竟然破例吃到了燉爛的雞腿,整個人都開心到起飛。
酒足飯飽,回到公主府。
許夭夭竟看到了一個討厭的人。
許念月。
許念月似乎消瘦了許多,面色也很憔悴。
看到朝陽公主和許夭夭回到院子,許念月眼眶一紅,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她猛地撲進了朝陽公主的懷裡,「娘,你要為女兒做主呀!」
朝陽公主冷眼看著許念月,「你今日怎麼突然回來了?還哭成這樣,這是怎麼了?」
許念月看了看院子裡的丫鬟和小廝,實在難以啟齒。
她咬了咬嘴唇,紅著眼眶道:「娘,我們回屋再說吧。」
朝陽公主微微頷首,抬腳朝著屋內走去。
剛走進屋子,許念月便對著屋內的丫鬟們吼道:「出去,你們都出去。」
丫鬟們紛紛看向朝陽公主,見朝陽公主點頭,她們才紛紛退了出去,只留下了原香和菊香照看許夭夭。
許念月見人都出去了,才重重鬆了一口氣。
她再次撲到朝陽公主懷裡哭道:「娘,你可一定要為女兒做主呀。」
「趙雲陽就是個變態!他就是個變態!」
朝陽公主聞言,直接將許念月推開了。
她冷笑道:「回門的時候,你不是說,趙雲陽是世上最好的夫君嗎?」
許念月緊緊的咬著牙,不知道如何回答。
剛嫁過去的時候,趙雲陽對她確實極好。
不僅對她百依百順,還讓她體驗到了床笫之歡的樂趣,那時的她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
可後來一切都變了。
那趙雲陽竟然將別的女子帶到他們的婚房中尋歡。
被她當場抓包之後,他竟還當場打她,說她在床上時無趣的很。
許念月哪裡受過那樣的委屈,當即就不幹了,指著趙雲陽就大罵了起來,還說要將此事告訴朝陽公主。
趙雲陽氣極,竟直接將她給關了起來。
不僅如此,在床上時,他還開始虐待她,用手掐她的脖子,拿鞭子抽她,拿火摺子燙她等。
有一次,甚至還放了蟲子在她的身上,說要帶她一起體驗別樣的刺激。
許念月當場就嚇暈了過去。
醒來之後,又是被趙雲陽一陣嫌棄,說她當真無趣的很。
自那之後,趙雲陽就對她態度大變,稍不順心就對她非打即罵。
許念月覺得,自己的日子過的簡直生不如死。
所以,趁著趙雲陽不在時,她便買通了看門的小廝,偷偷的跑回了公主府。
她本想回來求救,讓朝陽公主為他做主的。
但看朝陽公主神色冷冷,許念月猜測,朝陽公主應該還在生的她的氣。
畢竟回門的時候,她曾當眾給朝陽公主難堪。
許念月咬了咬牙,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娘,女兒知道錯了,女兒當初不應該不聽娘的話,更不應該在回門的時候冷臉待娘。」
「娘,你就原諒女兒吧,求你了,求你了。」
從小到大,她只要犯了錯之後,只要賣賣慘,說幾句好聽話,朝陽公主便會原諒她。
她篤定,這次也是如此。
果然,朝陽公主聽後,讓菊香扶起了許念月。
「母女倆,哪有什麼原諒不原諒的。」
聽到朝陽公主的話,許念月繼續賣乖道:「謝謝娘,娘對女兒是最好的。」
說完,她又抹了把眼淚,「娘,你可一定要救救女兒呀,趙雲陽真的是個變態!」
朝陽公主看向許念月,「變態?念月為何一直說那趙雲陽是變態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到趙雲陽對她做的那些事情,許念月就覺得羞恥,根本無法啟齒。
更何況,若是這些事情傳了出去,她肯定會淪為整個帝都城的笑話。
她不能說,她一定不能說。
思來想去,許念月咬著牙道:「他打我,不只一次的打我。」
說著還拉起了自己的袖子,「娘,你看,這些傷痕都是他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