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大爺準備去告訴那幾個住戶的時候,易中海看到三大爺鬼鬼祟祟的感到有些奇怪,走過來看著三大爺問道:「三大爺,出什麼事情了?」
三大爺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地說:「沒啥事兒,就是有點小事兒要去處理一下。」
易中海皺起眉頭,不相信地說:「三大爺,你這可不像沒事的樣子。到底咋回事?你跟我說說。」
三大爺連連擺手:「真沒啥,易中海,你就別問了。」
易中海卻不依不饒,攔住三大爺的去路:「三大爺,你肯定有事兒瞞著我。咱們都是一個大院的,有啥事不能說呢?你要是不說,我可就不讓你走了。」
三大爺無奈,心裡糾結著到底要不要告訴易中海。
他知道易中海和賈張氏關係不錯,要是說了,易中海會不會幫著賈張氏遮掩呢?可易中海這麼追問,他也不好一直瞞著。
猶豫了片刻,三大爺咬咬牙,說道:「易中海,既然你非要問,那我就告訴你。
不過你可別跟別人說是我說的。
我剛才看到賈張氏和一個老陳頭在四合院不遠處的廢棄小屋裡,那模樣,像是在幽會呢。」
易中海心中暗罵,賈張氏這傢伙怎麼這麼不小心,被人發現了呢。他現在得想法攔著三大爺和傻柱,不能讓他們把賈張氏抓出來。
易中海迅速調整情緒,臉上堆起笑容對三大爺說道:「三大爺,您先別著急。這事兒說不定有什麼誤會呢。您想想,賈張氏平時也不是那樣的人啊。咱可不能僅憑看到他們在一個屋裡就認定有問題呀。也許他們只是在談點事兒呢。」
三大爺狐疑地看著易中海,說道:「易中海,我看這事可不像你說的那麼簡單。他們那模樣可不像在談正經事兒。傻柱都看見了,還能有假?」
易中海擺擺手,說道:「傻柱那小子有時候也不靠譜。說不定他看錯了呢。咱可不能聽風就是雨啊。這樣吧,三大爺,您先別去告訴其他人,等我去核實一下情況再說。要是真有問題,咱再商量怎麼處理也不遲啊。」
傻柱聽到這話,頓時不滿了。他覺得易中海是在替賈張氏打掩護。
傻柱皺著眉頭,上前一步,對著易中海說道:「一大爺,您這可就不對了。賈張氏干出這種事兒,您還護著她?您不能因為跟她有點關係就偏袒她吧。這事兒要是不處理,以後大院裡還不得亂了套。」
易中海臉色一沉,說道:「傻柱,你別亂說。我這不是偏袒,我只是覺得事情沒弄清楚之前不能輕易下結論。萬一冤枉了賈張氏怎麼辦?再說了,就算真有事兒,我們也得好好商量怎麼處理,不能這麼莽撞。」
傻柱哼了一聲,說道:「一大爺,您就別找藉口了。我看您就是不想讓賈張氏被抓現行。您別忘了,賈張氏平時可沒少給我使絆子。這次好不容易抓住她的把柄,我可不會輕易放過她。」
易中海有些惱怒,說道:「傻柱,你別太過分了。這事兒我說了我會處理,你就別瞎摻和了。」
傻柱這個時候,已經確定了,賈張氏肯定已經跟易中海結成聯盟了。
不過傻柱也沒著急。
他冷著臉看著易中海說道:「易中海,你別往忘記了,我可是大院裡的二大爺,我還沒辭職呢!按照規定,我有權處理這件事!」
此話一出,易中海懵逼了,他還真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傻柱身為大院裡的管事大爺,自然有權管事兒,他現在只能想法為賈張氏求情。
易中海定了定神,臉上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對傻柱說道:「傻柱啊,你看這事兒咱能不能再商量商量。賈張氏她可能真的是有什麼誤會,咱也不能僅憑看到她和一個人在屋裡就認定她有問題不是?你大人有大量,就別跟她一般見識了。再說了,你這要是把事兒鬧大了,對大院的影響也不好啊。」
傻柱卻不為所動,冷著臉說道:「易中海,你少來這套。賈張氏平時怎麼對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次好不容易抓住她的把柄,我可不會輕易放過她。我身為二大爺,就得為大院的風氣負責。這件事我必須處理。」
易中海見傻柱態度堅決,心中越發焦急。他絞盡腦汁想著辦法,突然眼睛一亮,說道:「傻柱啊,你看這樣行不行。你要是放過賈張氏這一次,我以後肯定好好約束她,不讓她再給你找麻煩。而且,我也會在其他方面補償你。你就當給我個面子,好不好?」
傻柱微微眯起眼睛,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易中海,你的面子可沒那麼大。不過嘛,如果你能拿出點實際的東西來,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易中海連忙說道:「你說,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滿足你。」
傻柱嘴角勾起一絲笑意,說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我要你把你家那隻老母雞送給我,再加上十斤白面。怎麼樣?」
易中海一聽,心中一陣肉疼,但為了救賈張氏,也只能咬牙答應下來。「好,我答應你。只要你放過賈張氏這一次,我馬上就把東西給你。」
易中海本以為這樣就能說服傻柱。
但是傻柱聽完之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易中海啊,你這麼為賈張氏著想,是為什麼啊,你是不是跟賈張氏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此話一出,易中海才意識到上了傻柱的當。
要知道,一般人是絕對捨不得把老母雞和十斤白面送人的。
易中海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怒視著傻柱說道:「傻柱,你別血口噴人!我跟賈張氏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這是為了大院的和諧,不想把事情鬧大。你可別得寸進尺。」
傻柱卻絲毫不懼,繼續冷笑道:「哼,誰知道呢?你這麼護著她,肯定有問題。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我管定了。賈張氏必須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
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卻又不知該如何反駁。他心裡暗暗後悔,自己不該一時衝動答應傻柱的條件,這下可好,不僅沒解決問題,還被傻柱抓住了把柄。
此時,周圍已經聚集了一些看熱鬧的住戶,他們聽到傻柱的話,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賈張氏一把年紀了,還找野男人,也實在是太丟人了吧,易中海非要攔著傻柱幹什麼。」
「這事兒很簡單啊,很明顯易中海跟賈張氏也有一腿。」
「哈哈哈,哪有那麼邪乎,照你這麼說,賈張氏成解放前的交際花了。」
秦淮茹在屋裡聽到外面的爭吵聲,聽說賈張氏和老陳頭約會被人發現了,也嚇了一跳。她很清楚,賈張氏要是被抓現行的話,她家的名聲就全完了。
秦淮茹急忙走出屋子,來到人群中。她看到易中海面色難看地站在那裡,傻柱則一臉得意。周圍的住戶們議論紛紛,各種難聽的話不斷傳入她的耳中。
秦淮茹心中焦急,她走到易中海身邊,小聲說道:「易大爺,這可怎麼辦呀?我婆婆她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呢?現在大家都在議論,我們家以後可怎麼在大院裡立足啊。」
易中海無奈地看了秦淮茹一眼,說道:「淮茹啊,我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現在只能想辦法把這件事壓下去,不能讓它繼續鬧大了。」
秦淮茹皺著眉頭說道:「可是傻柱他不肯罷休啊,這可怎麼辦呢?」
易中海沉思片刻,說道:「你先別急,我再去跟傻柱談談,看看能不能再給他點好處,讓他放過賈張氏這一次。」
秦淮茹點點頭,心中卻充滿了擔憂。她知道傻柱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這次的事情恐怕沒那麼容易解決。
而此時,傻柱看到秦淮茹出來了,心中一動。他故意提高聲音說道:「秦淮茹,你婆婆干出這種丟人的事,你也有責任。你平時就應該多管管她,別讓她到處惹麻煩。」
秦淮茹聽到這話,眼睛一轉,嚎啕大哭起來。
「傻柱,我公婆丈夫死的早,她辛辛苦苦把賈東旭拉扯大,誰知道賈東旭也死了,她這輩子已經過得夠慘了,現在要是被你抓到的話,她還有什麼臉面活啊。傻柱,我求求你了,你就放過她這一次吧。」秦淮茹一邊哭著,一邊緊緊抓住傻柱的胳膊,滿臉的哀求之色。
傻柱皺著眉頭,用力甩開秦淮茹的手,說道:「秦淮茹,你別來這一套。賈張氏自己做錯了事,就應該承擔後果。你別想用這種方式來道德綁架我。」
秦淮茹見傻柱不為所動,哭得更加傷心了。「傻柱,你怎麼這麼狠心啊?我們孤兒寡母的已經很不容易了,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們嗎?我婆婆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這個家可就真的完了。」
傻柱冷著臉說道:「那是她自找的。她要是不做這種丟人的事,我也不會抓她。你別再說了,我是不會改變主意的。」
秦淮茹絕望地看著傻柱,突然轉身朝著旁邊的牆壁撞去,嘴裡大喊著:「既然你不肯放過我婆婆,那我也不活了。」周圍的住戶們見狀,紛紛驚呼起來,有人趕緊上前拉住秦淮茹。
「淮茹啊,你可別做傻事啊。」
「傻柱,你就饒了他們吧,這要是出了人命可怎麼辦啊。」
大院裡頓時亂成了一團。
傻柱也被秦淮茹的舉動嚇了一跳,他沒想到秦淮茹會這麼極端。但他還是硬著心腸說道:「秦淮茹,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賈張氏。她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秦淮茹被人拉住後,坐在地上繼續哭泣著,嘴裡不停地指責傻柱。「傻柱,你太過分了。你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你會遭報應的。」傻柱看著秦淮茹那副樣子,心中也有些動搖了。他知道秦淮茹一家確實不容易,但賈張氏的行為也讓他很生氣。他陷入了糾結之中,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此時,易中海再次站了出來。
他走到傻柱身邊,說道:「傻柱啊,你看秦淮茹都這樣了,你就別再堅持了。賈張氏這次確實做得不對,但她也受到教訓了。你就放過她這一次吧,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看著她,不讓她再犯錯了。」
易中海本來是為了幫助秦淮茹。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他一出面便引起了傻柱的警惕。易中海跟賈張氏合夥陷害傻柱,傻柱自然不可能就此罷手。
傻柱看也不看易中海一眼,扭頭看向大院裡的幾個住戶。
住在中院的劉大媽一直很欣賞傻柱的正直和善良,她第一個站出來響應傻柱:「傻柱,我跟你去。賈張氏這事做得確實不地道,不能就這麼算了。」
住在後院的李大爺也點頭說道:「對,傻柱,咱不能讓這種不正之風在大院裡蔓延。我也跟你去。」
還有住在前院的小張,平日裡傻柱沒少幫他,他毫不猶豫地說道:「傻柱哥,我也去。咱得把賈張氏抓個現行,讓她知道知道厲害。」
幾個人紛紛表示同意和傻柱一起去抓賈張氏。
傻柱擔心時間拖得太久了,賈張氏和老陳頭回逃掉,所以立刻帶著幾人朝四合院外面跑去。
秦淮茹見此情形,雙腿一軟,癱倒在了地上。
她很清楚賈張氏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易中海在旁邊提醒她:「秦淮茹,現在還沒到最後的關頭,賈張氏那人不是好惹的,傻柱說不定那她沒辦法,走,咱們兩個去幫賈張氏。」
秦淮茹聽了易中海的話,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她知道賈張氏的脾氣,一旦被抓肯定會大鬧一場,可她又不想讓事情變得更糟。但易中海說得也有道理,現在還沒到最後關頭,說不定還有轉機。
秦淮茹咬咬牙,站起身來。「易大爺,那我們趕緊去吧。」兩人也急忙朝著傻柱他們離開的方向追去。
一路上,秦淮茹心裡七上八下。她既擔心賈張氏被抓後會帶來的後果,又害怕傻柱他們真的不會放過賈張氏。
易中海一邊走一邊安慰秦淮茹:「淮茹啊,別太擔心。等會兒我們見機行事,儘量把事情平息下來。」
這個時候,傻柱已經感趕到了小屋外面,他指著門說:「賈張氏和老陳頭就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