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還是回去吧,我是不可能借錢給你的,你與其把時間花費在我這裡,還不如想辦法找份工作,老老實實的幹活。」
傻柱想明白後,當時就要關門。
秦淮茹見狀,急忙快步上前,用身子擋住門,不讓傻柱關上。她的眼睛裡滿是慌亂和急切,「傻柱,你不能這樣啊!你聽我說,現在棒梗在醫院裡躺著呢,醫生說要是再不交醫藥費,就不給繼續治療了。我婆婆這事兒也是沒辦法啊,她是為了棒梗才急成那樣的。你現在是大院裡的二大爺,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們家就這麼毀了啊!你要是不幫我們,我們可就真的沒活路了。」
傻柱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煩地說道:「秦淮茹,你們家的事兒自己解決。棒梗生病是可憐,可這也不能成為你們一次次找我借錢的理由。你婆婆在供銷社鬧事就該承擔後果,不能每次都讓別人給她擦屁股。我要是這次幫了你們,以後你們還會這樣。」
秦淮茹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傻柱,這次真的不一樣。要是我婆婆被抓走了,我們這個家就散了。棒梗還那么小,他不能沒有奶奶啊。你就當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幫幫我們這一次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找你借錢了。」
傻柱站在那兒,眉頭緊皺,心中滿是糾結。他看著秦淮茹那淚眼婆娑的樣子,又想到賈家現在的處境,確實知道這次和以往不同,賈家真的是陷入了絕境。要是自己不管,這一老一小還指不定會怎麼樣呢,說不定真的會出大亂子。
秦淮茹見傻柱有些動搖,趕忙接著說道:「傻柱,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你心地善良。現在咱們大院裡李東來不在,你作為二大爺,有這個能力幫我們一把。你看以前易中海在的時候,不也經常為院裡有困難的人家組織捐款嘛。咱們也可以這樣啊,大家一起湊湊,說不定就能把這難關渡過去了。」
傻柱一聽,頓時嚇了一跳,連忙擺手拒絕,「秦淮茹,你可別出這種餿主意。你又不是不知道,大院裡的住戶都討厭捐款這事兒。自從李東來當了一大爺,就再也沒搞過,就是因為大家都反感。我要是這麼幹,全院的人都得罵我。」
秦淮茹卻不管這些,她拉著傻柱的胳膊,再次苦苦哀求,「傻柱,你就再做一次好人吧。這次真的是沒辦法了,要是沒有這筆錢,我們家就完了。你在大院裡威望高,只要你出面,大家肯定會響應的。」
傻柱這個人沒有別的毛病,最大的毛病就是特別喜歡別人誇獎他,從而在道德上找到優越感。
傻柱長嘆一口氣說道:「就這麼一次,再也沒有下次了!」
秦淮茹當時便連連點頭:「你放心,只要你這次幫助我們家渡過了危機,我和賈張氏以後再也不讓你為難了。,」
「你最好記住這些話!」
傻柱打定主意要幫秦淮茹後,知道他雖是二大爺,但是憑藉他一個人還是沒有辦法組織起募捐會。
他轉身朝著三大爺家走去,一路上心裡都在盤算著該怎麼和三大爺說這件事。等他到了三大爺家門口,就聽到屋裡三大爺正在和三大媽說著賈張氏在供銷社鬧事的事兒。
「你說說那個賈張氏,平時就不安分,這下可好,闖出這麼大的禍來。這供銷社的東西哪能隨便損壞啊,她倒好,這下看她怎麼收場。」三大爺的聲音裡帶著幾分責備和幸災樂禍。
三大媽也在一旁附和著,「就是,她那個人啊,就知道惹事。這次怕是不好過嘍,不過那也是她自作自受。」
傻柱在門口聽了一會兒,深吸一口氣,然後抬手敲了敲門。屋裡的聲音戛然而止,三大爺喊道:「誰啊?」傻柱回應道:「三大爺,是我,傻柱。」說著,他推門走了進去。
傻柱一腳踏進三大爺家,三大爺一看是傻柱,臉上堆起了笑,「傻柱啊,快進來坐,我給你倒杯茶。」說著就轉身去拿茶壺。
傻柱卻咧嘴一笑,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說道:「三大爺,您可真小氣,平時都不見您這麼熱情,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居然捨得給我倒茶啦?」
三大爺一邊倒茶一邊笑著回應:「傻柱,你這說的什麼話,你來了我能不招待好嘛。」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三大爺心裡也清楚,傻柱這麼說肯定是有事兒來的,畢竟平時傻柱可不會無緣無故來他這兒閒聊。
三大爺將倒好的一杯白開水遞給傻柱,傻柱接過杯子,看了一眼,撇撇嘴說道:「三大爺,您可真夠摳門的,說給我倒茶,結果就給我一杯白開水啊?您這待客之道可真特別。」
三大爺臉上有些掛不住,解釋道:「傻柱,你別小瞧這白開水,這可是養生的好東西,比那些茶啊飲料啊都強。」
傻柱卻不以為然,哼了一聲,「三大爺,您就別在這忽悠我了,您這就是捨不得用好茶葉唄。」說著,還故意在三大爺面前晃了晃那杯白開水。
三大爺被傻柱這麼一調侃,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說道:「傻柱,你有什麼事就趕緊說,別在這打趣我了。我一會兒還得批改孩子們的作業呢,沒功夫跟你在這瞎扯。」
傻柱見狀,也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樣子,清了清嗓子說:「三大爺,是這麼回事。賈家現在遇到大麻煩了,賈張氏在供銷社鬧事,弄壞了不少東西,得賠五十塊錢呢。秦淮茹找我幫忙,我也沒辦法,就想著在大院裡組織個募捐,幫他們渡過難關。」
三大爺一聽,立馬瞪大了眼睛,連連擺手反對:「傻柱,你可別犯糊塗啊!那賈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賈張氏整天胡攪蠻纏,秦淮茹也是個精明過頭的主兒。你要這麼搞,大院裡的住戶們肯定反感。咱大院好不容易消停會兒,你別又給攪和亂了。」
傻柱見三大爺一口回絕,有些著急地繼續勸說道:「三大爺,您看啊,賈家現在確實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棒梗還在醫院躺著,賈張氏要是被抓了,這一大家子可就散了。咱們大院向來都是互幫互助的,這次您就幫把手吧。」
三大爺卻不為所動,板著臉說:「傻柱,你別跟我扯這些。賈家的事他們自己解決,咱們犯不著去摻和。你也不想想,這募捐要是搞起來,全院人都得怨咱們。」
傻柱一聽,心裡就有些不樂意了,他覺得三大爺這是故意跟他作對。他皺著眉頭說:「三大爺,您是不是瞧不上我沒文化,所以才不配合我的工作?我這當二大爺的,也是為了院裡的和諧著想,您老可別給我使絆子。」
三大爺聽了這話,氣得吹鬍子瞪眼:「傻柱,你可別胡說八道。我這是為了大院好,跟你有沒有文化有什麼關係?你這主意本來就是餿主意,我肯定不能同意。」兩人一時僵持在那裡,氣氛變得有些緊張。
三大媽在一旁也忍不住開口勸說傻柱:「傻柱啊,你可不能這麼衝動。你想想,這些年賈張氏和秦淮茹在院裡鬧出了多少事兒啊?賈張氏那撒潑耍賴的樣子你又不是沒見過,秦淮茹也是個有心機的,總是利用你。你可別被他們給騙了,別把自己搭進去啊。」
傻柱本來就因為三大爺的反對而有些窩火,現在又聽三大媽這麼一說,頓時惱火起來。他猛地站起身,提高了音量說道:「我是大院裡的二大爺,我有我的判斷。我知道你們對賈家有意見,可現在是人命關天的事兒。就算沒有三大爺您的支持,我也能把募捐的事兒搞定,我就不信大院裡的人都沒有一點同情心。」說完,他把手中的杯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放,水都濺了出來,然後頭也不回地就往門外走去,留下三大爺和三大媽面面相覷,無奈地搖頭。
「這個傻柱啊,這次肯定要鬧大麻煩了。」
「東來也不知道到哪裡出差了,要是有東來在的話,傻柱也不敢這麼幹。」
….
傻柱氣呼呼地離開三大爺家,一路上腳步匆匆,可心裡卻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他嘴上雖然說得硬氣,可心裡清楚,這募捐要是沒有三大爺幫忙,還真不好辦。三大爺在大院裡還是有些威望的,他不支持,很多人可能都會跟著猶豫。
回到家,就看見秦淮茹正焦急地在屋裡踱步。看到傻柱回來,秦淮茹急忙迎上去,「傻柱,怎麼樣?三大爺答應幫忙了嗎?」
傻柱皺著眉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有些鬱悶地說道:「三大爺不同意,,勸我別管這事兒呢。」
秦淮茹氣得咬牙切齒,「這個三大爺,真是個老頑固!怎麼說也是親家,在這種時候居然不幫忙,還說風涼話。」她在屋裡來回踱步,眉頭緊皺,心裡對三大爺滿是怨恨。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要把募捐會辦起來。
秦淮茹突然眼睛一亮,對傻柱說道:「傻柱,要不我們去找易中海幫忙吧?他以前當一大爺那麼久,處理這種事肯定有經驗,而且他在大院裡也有威望,要是他能出面,說不定這募捐會就能順利辦成了。」
傻柱一聽,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整個人都愣住了,隨後立刻反應過來,連忙擺手否定,「不行!絕對不行!秦淮茹,你可別出這種餿主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之間的事。當初我一直把他當親爹一樣,可後來才發現,他一直在利用我,欺騙我。我和他早就恩斷義絕了,怎麼可能再去找他合作?」
秦淮茹看著傻柱激動的樣子,走上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勸說道:「傻柱,我知道你心裡有氣,可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你也不能否認,以前易中海確實也幫過你不少啊。在大院裡,遇到一些麻煩事的時候,他不也出面給你解過圍嘛。這次就當是為了賈家,為了棒梗,你就放下以前的恩怨吧。現在咱們是真沒別的辦法了,要是這募捐搞不起來,我們家可就全完了。」
傻柱眉頭緊皺,臉上露出糾結的神色
秦淮茹拉著傻柱的胳膊,一臉懇切地說道:「傻柱,我知道你心裡過不去這個坎兒,可這次情況特殊啊。咱們只是請他幫這一次忙,把募捐的事兒解決了。等過了這關,你和他還是可以各走各的路,以後也沒什麼關係啊。現在咱們得先把眼前的難關渡過去,賈家現在就指望著你呢,棒梗還在醫院,賈張氏要是被抓走,這個家就徹底垮了。你就當是可憐可憐我們吧。」
傻柱面露猶豫之色,他知道秦淮茹說得有幾分道理,可一想到要和易中海打交道,心裡就十分牴觸。但看著秦淮茹那滿是哀求的眼神,他又有些動搖了。
「行吧,這一次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跟易中海再合作一次。
傻柱下定決心後來到了易中海家裡面。
易中海打開門,看到傻柱站在門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被熱情所掩蓋,「傻柱?你怎麼來了?快進來!」
傻柱面無表情地走進屋子,易中海則滿臉堆笑地招呼著,「傻柱啊,好久不見,你最近怎麼樣?」說著,他扭頭朝屋裡喊道:「老伴兒,拿點水果來,傻柱來了。」
傻柱卻沒有回應易中海的熱情,只是冷冷地說道:「易中海,我今天來不是和你敘舊的,有個事想找你幫忙。」
易中海微微一怔,但依然保持著笑容,「什麼事啊?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肯定幫你。」
傻柱看了他一眼,緩緩說道:「是賈家的事,賈張氏在供銷社鬧了事,得賠五十塊錢,現在賈家拿不出來。我想在大院裡組織募捐幫他們,但是三大爺不支持我,這事兒不好辦。你以前當過一大爺,有經驗,我希望你能出面幫我把這個募捐搞起來。」
易中海眼中閃過一絲算計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傻柱啊,賈家的事怎麼把你牽扯進來了?你也知道,我現在不太方便插手大院的事,而且我和李東來之間……你是知道的。」
易中海此時心中一陣狂喜,等待已久的機會終於來了。
但是他知道此時應該淡定,免得引起傻柱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