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爭吵

2024-08-08 10:22:55 作者: 初染塵埃
  遲塵陽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過去,只記得在天灰濛濛亮的時候,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只剩下那抹纖細的背影,以及轉身的絕美面容,明明是素顏的狀態,卻美得如此出奇。

  遲塵陽無比懊惱昨晚忘記問那女孩的名字,在酒精的作用下,也變得真真假假起來。

  沐舒落在回房間後,也睡不著,乾脆繼續整理學校,到早上五六點才睡著,她也絲毫不知道自己給另一個人帶來的抓心撓腮。

  沐舒落在隔天中午才被樂緣他們喊起來,迷迷糊糊起床,洗漱,然後跟著樂緣他們下樓吃飯。

  到了樓下,沐舒落看到已經有人坐在飯桌等他們了,趕忙跟著樂緣走過去,讓人等可是個不好的行為。

  坐在位子上時,蘇誠突然站起來道:「各位各位跟你們介紹下,這是我女朋友,影漩渦,這幾位是我女朋友的好朋友。」

  說著蘇誠便讓樂緣她們三介紹下自己。

  沐舒落有點尷尬,樂緣跟潼傜也是說了自己的名字,沐舒落也只簡單說了下自己的名字,剛說完,沐舒落便覺察到一道視線的注視。

  回看過去,發現是昨晚讓自己幫忙倒水的那個男生,沐舒落禮貌的沖人笑笑。

  遲塵陽也沒有偷看被人發現的尷尬,也是勾唇回應,面上雲淡風輕,背地裡卻暗自咂巴找到你了小綿羊。

  是的,遲塵陽睡不著,早早就下來了,看到空空如也的餐桌,還特地找人問說收拾這裡的時候有沒有兩個水杯,得到肯定的答案後,遲塵陽才放心,自己昨晚那出不是夢。

  隨即遲塵陽便坐在沙發上想,因為這個地方除了自己跟七個兄弟,就剩下兄弟的女朋友,外加三個女生,除外就是工作人員,但昨晚看到的那個絕顏,無論再怎麼低調,那張臉都是惹人注目的存在。

  突然遲塵陽腦海里閃過一個帶著眼鏡的少女,那少女的臉正正跟昨晚的女孩重合,遲塵陽發現,除了眼鏡外,無論身形頭髮乃至五官都高度重合,由此遲塵陽斷定那女孩就是她。

  蘇誠的兄弟也很配合的介紹自己依次是佑霆琛,這個人對沐舒落四人來講不陌生了,尤其是沐舒落。

  緊接著是余書迪,這個畢竟是莊園的主人,多少聽說,接著就是吳宇珣、沈蔣衛、林牧瑞、譚洲。

  最後到了遲塵陽,沐舒落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他是看著自己介紹的,那感覺好像是只說給自己聽的一樣。

  但沐舒落也無所謂,大概是自己感知錯誤,自己已經這麼不起眼,不會被注意的。

  不過沐舒落還是比較震驚的,因為傳聞這八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把控這各個領域,可以說普通人只能在電視或者手機看到乃至仰望的存在,可想而知他們的財力權利有多龐大。

  沐舒落面上絲毫不顯,但內心波濤洶湧。

  樂緣跟潼傜倒是真不在意,因為她們只覺得他們是比較有錢的富二代罷了。

  影漩渦跟蘇誠談戀愛,所以對於他們的事情也或多或少的聽過一些。

  但沐舒落知道影漩渦知道的還只是表面那成。

  背後那些黑的影漩渦暫未得知。

  不過好在有這八大家族在此把持,倒也鮮少出現什麼亂子,這也是為什麼他們能存在那麼久的原因。

  人不在乎你好壞,只在乎你對他有沒有利。


  吃完飯,沐舒落又回房間了,樂緣讓沐舒落跟她們去逛莊園,沐舒落拒絕了。

  沐舒落看了下資料,感覺有困意,便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最終沐舒落是被一陣爭吵聲驚醒,沐舒落從床上坐起來,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聽到樓下越來越大的聲響,決定下樓看下。

  到了樓下,看到了站在那裡的兩個身影,以及沙發上坐著的幾位。

  沐舒落看出那名在與人爭吵的是自己的學生余良,而另一位,沐舒落打量了下,得出的結論是余良的母親。

  沐舒落走近時,聽到余良說了句:「你們老讓我按照你們所想所說的去做,你從來沒有真正考慮我的感受,我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你們捏在手裡的玩偶!我不需要你們管我,我要過自己想過的生活,這樣的日子,我再也不想過了。」

  說完余良轉身想走,被眼疾手快的沐舒落拽住了手,余良掙扎了下見掙扎不開,才低頭對上沐舒落的目光。

  沐舒落一字一頓道:「賭氣跟離家出走是小孩子才會幹的事,成年人要學會溝通。」

  說完不管余良便走到余母面前,而余良顯然把沐舒落的話聽了進去,乖乖回來了,站在沐舒落後面。

  沐舒落察覺後面有人靠近,頭也不回道:「先回房間寫作業,待會找你。」

  余良哦了聲,乖乖上樓去了。

  沐舒落聽到腳步聲走遠,才面帶笑容朝著余母走去,問道:「你是余良的母親吧?」

  余母點點頭,詫異的問:「你是?」

  沐舒落帶著職業微笑自報家門:「余夫人您好,我是余良的數學老師,我姓沐。」

  余母一聽是老師,連忙熱情的拉著沐舒落坐下:「原來是沐老師啊,幸會,幸會。」

  沐舒落也笑著,隨即余母便問:「是不是我家小子在學校惹禍了,你才來家訪?你說,我肯定收拾他。」

  沐舒落沒有回應余母這話,而是拿出了余良的寫理想學校的紙條,遞給了余母道:「余良寫下的理想學校也與做飛行員有關,可想而知他是真的喜歡這個職業。」

  沒等沐舒落說完的余母便變了臉色,一把拿過那張紙條撕了好幾下,板著臉道:「如果老師是來當說客的,那便恕我無法招待。」

  面對余母的突然變臉,沐舒落也不生氣只是問:「你不同意余良做飛行員的根本原因是不是因為您那個因為試飛出事故,去世的弟弟?」

  見這位年輕的教師說出這話,余母顯然的震驚的

  因為這件事已經過去二十年,而且鮮少有人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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